老人慢慢地念叨着,转眼回到了二十一年前,大锤出生的晚上,二月十五。
话说当晚,晴空圆月,并且正赶上初春,大街小巷里到处飘着一股花香。
可是此时蒋莲一家人却站在医院产房门口焦急地等候着,两个老人家等着抱孙子,当然旁边还有个坐立不安的青年男子。
这几人其中一个就是蒋莲,当年的蒋莲看上去还不老,四五十岁的样子,乌黑的头发只夹杂着几根寥寥可数的白发,脸上似乎看不见什么皱纹。
而此时她旁边则站着一位和她同龄的老男人,男人叼着根烟,焦急地皱起了眉头。这男人是大锤的爷爷,名为马正天,长的特别刚正,国字脸,剑眉星目。
还有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则更加着急,坐立不安。只见这年轻人和二十多年后的大锤长的及其相像。
这青年显然正是马大锤的爸爸,马菱。
此时焦急中地马菱突然想到了什么事一般,抬头对着父母说道:“爸妈,我已经想好名字了。”
“什么名字?”两老愣了愣。
“就叫大锤吧,马大锤。多大气的名字。”
“……”两个老人一听,白了他一眼,表示极度不认同:“瞎扯什么,那么难听,那要是待会生个女人家出来,这名字就更不行了。”
“不难听啊,我刚刚脑海里灵光一闪,马上有了灵感,多好听,如果是个女孩的话,就叫小锤吧。”原来大锤的爸爸当年也是那么diao丝,难怪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两位老人顿时无语了,干脆转过头不搭理这货。
不一会,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叫声,接生人员也走了出来喊了一句:“生了,是个男孩。”
门外站着的三人终于眉头一松,顿时心花怒放,立刻快步走进了产房。
可就这一刻,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周围空气中瞬间爆出一股强大的气压。
马菱此时正狂喜得头脑不清,根本没有感觉到,可旁边的两个老人顿时生起警惕之心,同时惊叹着:“怎么回事,好大的威压。”
随后三人走到了接生床边上,旁边躺着一个被棉布包裹着的小婴儿,正皱着眉头,眼睛想哭地四处张望着,这初生的婴儿就是马大锤。
而旁边还躺着一位精疲力竭的女人,只见这女人长的真可谓倾国倾城,乌黑的头发下一张白净的小脸,高高的鼻子,微微上扬的嘴巴,一双柔媚的眼睛正盯着马菱看,并轻轻地朝马菱笑了笑。
可见这位就是马大锤的母亲,名为易茹雪,人如其名。
马菱望着妻子,激动得无言以对,模了模她的脸,然后慢慢地抱起了儿子,轻轻扯下他身上裹布:“果然是个带枪的,哈哈。”
“诶,你看,他背上有胎记。”蒋莲仔细地看了看婴儿后,惊讶地反应到。
三人立刻目光好奇地朝婴儿背上看去。
果不其然,背上几圈类似文字的东西一圈圈地绕成一个漩涡状的胎记。
“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胎记呢。”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叹着。
突然,两位老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不对,菱,小心,孩子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慑力,还在慢慢升高。”
“啊!不会吧!气场果然不对!”马菱也似乎终于察觉到了,突然反应强烈大声地说了一句。
突然,孩子好像被吓到了,大哭了起来,而同一时间,空气中的强压瞬间暴涨。
只听砰地一声,房间窗户上的玻璃全被瞬间压碎碎,马菱见状赶紧把孩子重新包裹起来放在床上,四处张望了起来。
随后,气压以极快地速度增大,三人开始站立不稳,被强行压了下去,全部砰地一声立刻跪在了地上。
“好难受,连喘口气都难,爸,怎么回事。”马菱恐惧地问道,生怕身边的人会遭遇不测。
“我快不行了,这孩子绝非常人,以后肯定难以养活,可能要交给你们了。”马正天本身就有严重的心脏病,被这袭来的高压一震,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马菱和蒋莲见状,情绪失控地朝地上哭喊了起来,只是,此时气场上的强压已经增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只听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天花板上的灯全炸开了,床也轰地一声塌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母子两突然眼前一黑,齐齐倒了下去,躺在碎床板上身体虚弱的易茹雪,此时也长着嘴巴,面色惨败,眼睛慢慢地闭了起来,永远地闭了起来。
同一时间,医院周围方圆百里的所有房屋大厦的玻璃家具等瞬间被粉碎。
两天后,马菱和蒋莲相继被其他市区的志愿者救了起来。文字首发。
醒来的蒋莲看到眼前的一切,抱着死去的老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而躺在地上两天没有进食的婴儿,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安逸地睁着眼睛,四处张望。
只是临近崩溃的马菱醒来后慢慢爬到妻子的身边,两眼无神地抱起了她,随后放下了妻子地尸身,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尖锐的匕首,奋力地朝地上的婴儿捅去。
“马菱!!你爸刚走!你想闹出什么动静来!!”旁边的蒋莲见状,死命地朝儿子吼道。
马菱一听,拿着刀的手猛然挺住了,回头望了望死去的父亲,又低头不忍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和妻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立刻把手上地匕首倒转了过来,对着自己地胸口猛地一插,一声痛苦的闷响后,他双眼泪水不止地望着蒋莲,倒下了。
“啊!”此时的蒋莲,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撕心裂肺地狂喊了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后来,本地政府无法寻求事发的根本原因,向外界宣布,市内遭受了一场地震,因身体虚弱导致意外身亡的人数一共四十六人。
而当蒋莲再次醒来后,她默默地安葬了亲人,整天浑浑噩噩地过着,后来看着还小的大锤,横下决心带着噩梦坚强地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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