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凌莉醒了,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看到花易冷正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似乎睡着了。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自己浑然不知?门明明已经上锁了,他是怎么进来的?是从阳台吗?这里可是五楼耶!看见他这般模样,她的心隐隐不忍,她一只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另一手环住他的腰,打算让他平躺在沙发上。怎料,花易冷反客为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挤在身下,动了动薄毅的唇问:“女人,你又想偷袭我?”“才不是!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躺下来睡而已,你干嘛坐着睡觉啊,脖子不酸吗?”凌莉羞怯中微微泛红的脸格外迷人,可恶!每次只要与她有身体的接触,他便莫名燥热,体温上升,他从未如此迷恋过一个女人的怀抱。他望着她,炽热的眼神黯了黯,半饷才吐一个字:“酸!”“那我帮你揉揉吧?”“好。”“你先起来。”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这种姿势未免太****了吧?他今天有点怪怪的,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温柔,平时才不会那么热情呢。的确,花易冷今天的确不同往常,在发现课本里夹带的照片之后,在看到她画的画像之后,他就这样了,正确来讲是:他在兴奋。花易冷慢吞吞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面对面,侧着身体乖乖的坐着,等她的亲自伺候,十分没有耐心地催促道:“酸,快点!”“你转过去。”她边互揉手掌边说,按摩前的准备。“不要,就这样揉。”他想一直看着她。“好吧。”凌莉模了模他的脊椎:“是这里酸吗?”“你说哪里酸就哪里酸吧,随便。”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晕死,她嗔怪道:“认真点啦,到底哪里酸?”“哪里都酸。”他干脆地说道,反正他不介意她来个全方位地服务。“……”凌莉白他一眼,不再继续问了,因为这家伙是故意刁难她的,也罢,凭感觉来吧,保不齐应该是脊椎和肩膀,只要揉捏这两个地方准没错。凌莉双手越过他下巴,轻轻地揉他脖子后方,花易冷整个人背后窜起一股暖意,她的一双小手好温暖,如春风扑面而来。花易冷低眸,像被什么吸引住了,无法将视线转移他处。凌莉领口略宽的睡衣,不过还算保守,偷窥不到****。可她雪白细长的颈脖,随着她双手的使劲按摩而鼓动的锁骨,他从未觉得女人的脖子是那么美丽诱人,她那该死的红唇距离他这么近,他应该听她的话,转过身去,不然就不会遭此折磨了。花易冷咽了咽口水,恍然看出神了,过了一会沙哑的嗓音响起:“你在****我吗?”“什么?”她惊愕得停下手里的工作,发现他正瞄着自己的胸口,连忙用手护住:“你在看哪里啊!”他像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转移视线:“放心吧,我对你的身材没……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