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都差点亲到了,不想完成它吗?”
“不想!”
“你说谎。”刘左昂嗤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沙哑又透着一股玩味的兴致:“你们女人都喜欢说反话!”
“我是例外!我是很诚实的一个孩子!”白沐卿连忙辩解这么说,但刘左昂似乎是铁了心想要那个什么什么她似的,袒露着浅浅笑意的眼睛里还藏匿着一丝危险的波澜。
“我本来还想跟你道谢的,你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那你就要跟我道歉了!”白沐卿头脑发热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阻止刘左昂打消那个什么什么她的念头。尽管放了“狠话”可惜效果微乎其微,连个屁的重量都不及。
果然,刘左昂只是冷冷一笑然后很不负责地回道:“对不起,我从来都不会向别人道歉。就算是什么什么你,也不会!”
“你...”
白沐卿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左昂不可一世般的邪魅坏笑,然后一个恍惚,有点走神被他摆了一道!
也便是趁此时机,刘左昂一直捧着白沐卿头的手,感觉只是轻轻地一带力,白沐卿的头便猛地栽了下去,结结实实地被刘左昂霸道地吻住然后不透一丝气。
就那么一瞬,白沐卿被带走了呼吸。一切来得是那么地措手不及。
“原来刚才的反抗都是他逗我玩的,他其实早有预谋!”
尽管一下子恍然大悟,可白沐卿的无力抵抗早已无力回天,丝毫拿刘左昂没办法。他的大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头,一只手有力地钳住了她的腰部,使得白沐卿只能纹丝不动地犹如鱼肉般任由他摆布。
刘左昂原本微凉的嘴唇逐渐变得炽热起来,也更加湿润了。辗转研磨着白沐卿的唇,不断地揉搓着似乎是在寻找着入口。
尽管被瞬间夺取了呼吸,白沐卿却还是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肯妥协。刘左昂似乎也感觉得出来佳人的无声抗议,突然喉咙深处传来一丝冷笑声,这让白沐卿意识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却为时已晚。
果然,倏忽间,刘左昂粗鲁地用牙齿冷不丁地咬了正六神无主的白沐卿一口,她吃疼地本能松开了嘴想要尖叫却被他趁虚而入的舌头给堵了个正着。他灵活而又柔韧的舌头白沐卿可是领教过的,纵使这样也还是百般无奈。这下子就更加助长了刘左昂嚣张的气焰,他猛地进攻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炙热湿润的舌头先是将佳人每个牙齿都一扫而过,然后开始撩拨她诱人的舌尖。白沐卿仓皇逃窜却正中他的下怀。
可正当白沐卿不知所措的时候,刘左昂又欲擒故纵地将舌头退了出来转而狠狠地吮吸着她的两瓣粉女敕莹润的嘴唇。这边又蓦地邪邪地睁开了眼想要看白沐卿的反应。也许是感觉到了被玩弄的愤怒,白沐卿趁此时机朝着他分了心的嘴唇狠狠地张口就咬了下去。可是狡猾的刘左昂不为所动,竟坏笑着反咬了白沐卿一口,疼得她不禁轻哼了一声。
而白沐卿下意识从口中流出来的这一声轻柔娇滴声,惹得刘左昂内心猛地一阵燥热,不由地加重了放在她腰间的力道,猛地一带,便将她紧紧地贴到了自己的眼跟前,然后一个用力,翻身,又将白沐卿紧紧地压抱在了怀里。
这一翻云覆雨的举止,让白沐卿猛地一个惊慌,忙想要去推阻刘左昂,却被他大手一握,双手无力地被抬到了头上牢牢地握住,挣月兑不得。她一直嗯着声反抗着,但是在刘左昂听来可能只是蚊子作祟般的音量。因为,尽管白沐卿在他身下使劲全身力量反抗,刘左昂却还是不为所动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白沐卿直感到自己的嘴里充斥着刘左昂炽热的热情。他时而追着她的舌头撩拨嬉戏;时而舌忝舐吮吸着被他咬破的嘴唇,疼得白沐卿忍不住颤抖地直嗯嗯作响;时而又一口吞下了白沐卿的舌头,冰冰凉凉的都充斥着源源不断的火热;黏湿温润中又有一丝甘甜。
白沐卿的脑袋渐渐地被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牵引着控制住,变得苍白一片,只觉得也许自己是喜欢他这样地霸道。这种感觉也让她的脑袋逐渐变得轻飘飘起来,什么负担都没有,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擅自躁动不安。
她渐渐地陶醉其中,沉浸得失了神,恍惚间竟冷不丁娇嗔地申吟了一声。顿时,口中的狂风暴雨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刹那间断点了。自己也有点惊吓,刹地睁开眼想要探视情况,却迎来了刘左昂猝然再次发起的进攻,弄得白沐卿都觉得很是奇怪,却又很是舒服地开始主动回应起他的狂热。然后互相交缠在一起的舌尖,不断探寻着新的奇妙。
本来胸口就一阵闷热,下月复也开始狂躁不安的刘左昂见怀中的白沐卿竟开始主动回应自己,不觉一个吃惊,但随即便是更加狂烈的热情扑面而来。他沉迷地品尝着白沐卿玉润冰清的粉女敕小舌头,柔软光滑,香醇可口。无论尝试过多少遍,他都不舍得罢口,并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也许是自己太过于急躁,身下的可人儿也开始有点焦躁难耐。不断发出的申吟声就表示着她想要更多。
白沐卿不由自主地伸手绕住了刘左昂的脖子,然后不住地耶挪着,感觉到他突出的喉结正发烫得上下摆动着。然后她的手指又缓缓地往上移,触模到了他柔顺而又有点扎手的头发,十指忘情地穿梭于刘左昂的发间。他们的呼吸声同时变得沉重了起来,刘左昂炽热的鼻息轻轻地拍打在了白沐卿的脸上,如此温暖而又湿润,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微眯起迷离的双眼模糊地望向上方。
也许就是这么一个撩人的暗示,使得刘左昂的手开始毫无顾忌地不安分起来。原本钳住白沐卿头和腰的大手开始不停地朝她的胸部袭来。顿时,她惊慌地连忙伸手想要去阻止,但是嘴唇却被他主宰操纵着,像沦陷的玩偶般任由他肆意妄为!
“..刘左昂...嗯...”
刘左昂的舌头缓缓地退出了白沐卿的口,两唇之间顺势牵拉出几根光泽银润的细丝来。如同春蚕般,虽然这是白沐卿一直希望的,但却又有点不舍。只感觉一股炽热从口中逐渐消逝,也伴随着莫名的失落感。这时,刘左昂的嘴唇已经离开了原本的附着点,转而侵占别的地方。他的吻犹如细小的雨点般温柔地落在了白沐卿的脖颈处,锁骨,胸部,然后一直往下移,在经过月复部的时候,停住了。他着了火般的手不断撩拨着,在白沐卿身上放肆地四处游走。然后他粗鲁地掀起佳人的上衣,女敕白光滑的小月复瞬间在他眼前展露无遗。他一个邪笑,俯身冷不丁地咬了一口白沐卿的小月复,一个凌乱的颤抖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白沐卿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但是刘左昂还是没有打算就此停住,转瞬又温柔地舌忝舐着,吻了起来。白沐卿只感觉小月复那边传来了湿哒哒粘稠的感觉,却一点儿也不讨厌,反而很满足。
“..够..够了...”
“不够..一点都不够!”
刘左昂没有理会白沐卿的求饶,邪笑着瞄了眼白沐卿已经晕得粉润湿气的小脸蛋,心中猛生邪念,张口便轻轻咬了一口她粉女敕白皙的小月复,然后又湿润地舌忝舐着,深深地烙下专属于他的霸道吻痕。
他要在她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以此来宣誓身下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独占品!她,只能是他的!谁都不可以碰!
刘左昂大手时轻时重地毫无规律地揉搓辗转着白已经变得褶皱了的衬裙,那双长满茧子的大手粗糙地划过她的皮肤,每一处都忍不住尖叫得颤抖。白沐卿感觉得出他透着**的双眼,此时正炽热地望着自己。大手一路往下摩挲着,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火烧圆明园的!
脑中猛地惊醒,白沐卿开始不安地望着刘左昂,心里设想了好几个救火的方案,但是不行!刘左昂已经燃起来了,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此罢手。白沐卿开始后怕地叫了起来,但是她喘气的微弱叫声似乎是促使他狂热的兴奋剂,反而使刘左昂更加地热情!
“...不行..不行...刘左昂..嗯嗯...”
刘左昂的手已经游至到臀部,白沐卿只觉一记吃疼,原来是他在自己的臀部使劲捏了一下。随即冷不丁地,大手一滑便伸进了她的衬裙底下。然后猛然间白沐卿感到一个硬物炽热地抵在了她的下月复处。
这下子,白沐卿是彻底地被惊醒了。嘭地一个灵激,整个人都清醒了般慌忙地伸手抓住了刘左昂欲想继续进犯的手。
白沐卿突如其来的反差,使得刘左昂也戛然而止地停了下来,他抬起眼皮,是意犹未尽的不满,可嘴角却噙满了不住抽搐着的坏笑。白沐卿喘着气不安地来回模着他的手,却不想,模到了他手臂上上次为她受伤的伤口。现在已经结成了一道疤,模起来还很突兀,很粗糙。
“不可以!”白沐卿喘着清气,娇弱地拒绝道:“下来。”
“不要!”刘左昂霸道道:“这才刚点起来的火,你以为这么好灭吗?”
“算我求你了,下来!”
“我不想委屈自己。”刘左昂无赖般地朝白沐卿撅了撅嘴,打算继续。
“这厮是在撒娇吗?”白沐卿一记脸黑,随即也完全冷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失节的危机感愕然漫过全身。原本被刘左昂煽动起来的燥热感也渐渐地退去。
想想自己就在刚才差点掉入虎口的险境,光是在脑中闪过就已是心跳不止,脸不禁又变得滚烫起来。
“你看,自己脸都这么红,你敢说你不想要?”刘左昂故意怂恿般地撩拨着白沐卿的意志,这边又不紧不慢地再次朝她压了下来。
白沐卿害怕得欲哭无泪,却又推不开他。心里只感到心虚般恐惧。的确,刚才如果她没有主动回应他的话,刘左昂也就不会得寸进尺,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哎呀!你这个笨蛋!”白沐卿懊悔地真想一头撞死算了!现在刘左昂心里一定在嘲笑她,认为她这是在欲擒故纵,是个道行很深的女人!一定是这样的!
“事是你挑起来的,所以你要负责。”刘左昂好像在说教一样,细细地开始成列出白沐卿“挑逗”他的罪状。
见刘左昂一脸淡定地这么说着,白沐卿以为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却没想到那个东西还一直抵在那里,她感觉得出来,它的士气丝毫没有减退。
“你先主动靠到我这边来,然后又擅自撩拨我的头发,骑到我的身上....”
“没有骑!”白沐卿羞脸愠恼地大声抗议道。
她的反应之大,使得刘左昂顿了顿,古怪地努了努嘴随即更口道:“趴在我的身上,然后诱惑我,挑逗我,勾引我...”
“没有!你胡说!”
“那刚才是谁回应我的?”刘左昂高傲地抬起自己的下巴居高临下道:“若不是你回应我,我哪里这么大的动力?”
“你,你自己起了色心还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卑鄙无耻!刘左昂,你就是个贱人!”
“哼!还能骂啊?”他噌地又伏下了脸用带着磁性得让人听了心痒痒般极其细小的声音凑到白沐卿的耳边戏谑道:“那就可以继续了。”
说着,刘左昂冰冷的唇瓣,吐露着微热的气息触碰到了白沐卿的耳垂。
“天杀的,是你在勾引我才对吧!”白沐卿敢怒不敢言,只是大眼怕怕地瞪着刘左昂,微波荡漾。
刘左昂故意挑逗着白沐卿,想要再逗逗她,看看她会有怎么样好玩的表情。却不想不经意间的眼角一瞥,她的眼底荡着的些许忧伤和闪烁不定的不安。顿时,心里的狂热分子便被瞬间集体枪毙卧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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