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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神宫坐落于无法群山之中,千座大山连绵起伏,俯瞰而来,气势巍峨壮观,山如刀劈,林如笔画。
无法主峰便是那斗神宫所在,高约千余丈,乍看之下,如一樽巨型人身像耸立在天地之间,任何人在它之前都显得无比的渺小,那种无形的威压直有一种让人下跪的冲动。
无法山脉以东便是数十万荒原,接连雷云仙海,若是雷云仙海之中的仙兽圣禽大举来犯,这无法山脉便是第一道防线。
故此,山脉之中,三丈一岗,五丈一哨,戒备极是森严。
黎明前夕,天空如浓墨一般。
卫南华与杨稀伯借着雾隐仙衣,一鼓作气,冲上无法主峰半山之中。
此处有一条石柱支出元法峰主体,石柱之巅有座观云台,无人把守。
二人歇脚之时,终于喘了口大气,杨稀伯传音言道:“还算来得及时,再有一个时辰,天该亮了,不知三弟他到了没有!”
卫南华闭目调息,将体内那翻涌的气血给压制下来,近几日,修为增涨不少,直逼玄元大关。
那日,卫南华对龚生生出同情之心,在他身死气绝之时,将尸体卷走,本想找个地方将他葬了,谁料到龚野尚有一口气在,将他千百年来的修为尽数传给卫南华。
这便宜杨稀伯当然也想占,只可惜他没这般好的福份,卫南华乃至阳之体,身怀至阳之气,与龚野所修炼的九转玄阳气有同源之功,这才让龚野下定决心,不能让九转玄阳密术失传。
多年的功力被强行传给卫南华,就如将整片大海的水灌入湖泊中一样。卫南华现下能活着已是奇迹。
几日来,他不定时就是会发狂,如疯魔一般,即便是杨稀伯见后,也只得躲得远远的。
卫南华神智未失,拼尽全力将自身的至阳之与九转玄阳气相融,竟让他修出紫炎之气,可熔天地万物。
唯一不足的便是,这诡异的紫炎有时根本不受控制,在他体内作乱。弄得他苦不堪言,所以,每日他必须要花上两个时辰以作调息。
这不连夜赶路之下,那紫炎气差些又要失控,卫南华双目紧闭,阵红阵白,周身就快着火一般,看得杨稀伯如热锅上的蚂蚁,除了干着急。也无计可施。
那日他学当年轩啸的方法,将元气浸入卫南华体内,想以自己的身体为卫南华分担痛苦,自己确实痛苦了。可也没见帮他分担,且险些搭上自己性命。
自那日起,他再不敢如此冒失,只得在侧候着。不管用多长时间,卫南华总能恢复过来。
思索间,卫南华身周的温度已不高。面色也恢复正常,缓缓睁开眼来,望着满面笑容的杨稀伯,后者言道:“二弟,今日用时已经非常短,想来再有几日便能摆月兑这九转玄阳气的折磨。”
卫南华点头言道:“大哥猜得正着,多日来劳大哥担心了!”
杨稀伯嘿然道:“我现在才发现,为你跟三弟担忧实乃多余,你两个小子不知前世积的什么德,逢凶化吉已是常事,大哥我是见怪不怪了!”
二人有雾隐仙衣的掩护,几乎可算作是透明的,如果不是境界修为高出他二人太多,根本无法发现他二人的踪迹。
卫南华行至观云台边缘,感受那云絮环绕,这便是置身仙境之中。卫南华叹道:“这无法主峰成人形之状,却非是人为雕铸,更似天然形成,关键在于,这山峰本身已有灵性,就如同活过来一般!”
杨稀伯惊道:“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二弟你也有这感觉,这元法主峰定有玄机。此山就如同位仙人般立于天地间,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它腰间所挎宝剑的剑柄之上,若当真是天然形成的,当真算得上是鬼斧神功了!”
二人言语之际,突有一道身影如风般冲峰顶直冲而上,身法之快,叫人为之乍舌。
此人在视森严戒备如无物,显然是对自己的身法极有自信。见他藏头露尾的行径更不会是这斗神宫中之人,卫南华与杨稀伯对望一眼,忖道:“斗神宫近日来必会大戏连台,热闹无比,盛会未开,便有不止一人前来踩场,不知是何方神圣?”
二人踏地冲起,直追那道身影而去,以卫南华现下的修为,想不露痕迹,着实容易。
一人在前,两人尾随身后,片刻间便飞临山巅。
整座斗神宫建在石人头顶之上,宫殿成群,阁楼无数,林木并道,仙湖如镜。
凡界中人所追求的仙界便是如此。
卫南华与杨稀伯疾掠而下,脚尖点在那光滑如镜的湖面之上,如蜻蜓点水般,带起一丝涟漪,眨眼便至湖对面的亭台之中。
二人不紧不慢,始终吊在那人身后。杨稀伯传音言道:“这家伙如识途老马一般,将这斗审宫当成是自家后院了吧?”
卫南华笑道:“说不定此处当真是他家的后院,我们若是被发现,怕是凶多吉少了!”
杨稀伯肃然道:“谁他娘的逛自家花园跟做贼似的,如果不是这家伙,我们又怎么这般容易燃易到来到这山巅,说不定早被人给发现了,横竖都要混进来,这次倒是赶了巧,有这楞头小子给我们引路!”
说话间,二人穿廊过道,绕过山石枝影,倒一了座精致小院之内,花香怡人,不禁叫杨稀伯与卫南华神魂一颤,全身酥麻,舒服得想要呼出声来。
杨稀伯低声叫道:“这小子原来是会老情*人来了!”
卫南华没好气道:“大哥,你脑中里除了那点破事儿,就不能想点其他的吗?”
杨稀伯嘿嘿一笑,言道:“二弟,你别不信,若是这院中住的是个男人,怎么有如此香味,何况这味道我倒是再熟悉不过,那独享楼中的姑娘的香囊便是由这合欢花所制成!”
合欢花,顾名思义,烟花之地的女子时常用来催情之花。花瓣所磨制的粉磨可入药,是为催情圣药,酒水之中加入少量,可达**之功,若是使用多了,便会让人成为一匹种马。
修行中人数千年来都有共同的难题,那便是生育,修为越高,便越难生育,若是有女子想为她心爱的人怀上孩子,恰恰他的实力过人,往往事与愿违,而此时,合欢花便能起到关键的作用,一次怀不上,那便十次,十次怀不上就百次,百次若是怀不上,那还是认命吧!
二人均非常人,观感极是灵敏,那屋中衣衫厮摩之声又怎能瞒过他俩的耳朵。
“你这家伙真是色胆包天,罗法四处寻你,你还敢送上门来!”女子娇喘,声气微弱,颤抖不断。
男子口中含糊不清,显是不得空,只闻其断断续续地言道:“满院合欢花之香,却叫你一人独守空房,罗法那蠢货当真是暴遣天物嗯啊”
杨稀伯兴致极高,拉着一脸不快的卫南华朝那房外贴了过去。只凭这只言片语便知又遇上了一对胆大包天的狗男女。
女子背对那半掩的房门,**在外的粉背光洁滑腻,极是消魂,杨稀伯心中大呼过瘾。
女子那雪峰之上的樱桃被男子粗野地含在口中,顿时嘤咛一声,呼吸急促地言道:“柯郎,将门关上!”
男子色急,顾不得她说了些什么,唇齿于她胸前左食右吮,忙得不可开交。
少许,女子将这如狼似虎的男人推开少许,旋身疾步,那乳浪上下波动,杨稀伯的头随着那律头不停点头,顿时头晕眼花,看得如痴如醉。卫南华已是孩子的父亲,可是那害羞的劲与当年也没差别,索性别过头去,仿若多看半眼,便对不起那仍在天元苦候的花易落。
“砰!”地一声,半掩房门陡然被关上,接着便是那柯姓男子猥亵的声音,“来吧,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卫南华受不了房中那恶心的声音,将自己听觉封闭,就地而坐,闭眼养神。
杨稀伯趴在门口,那耳朵都快贴到门上,大呼过瘾,哈喇子流了一地。
几番折腾,**散尽,两人气喘如气,消耗过渡般半晌也没动静。杨稀伯唤过卫南华言道:“完事了,快醒醒!”
卫南华怨道:“大哥,我真不知道为何要听这墙根,找个地方猫到天明,到时与三弟会和,我们立即离开斗神宫。”
杨稀伯正想回话之时,那女子的话语声再次响起,“柯郎,你为何冒这么大风险回来?我还以为此生都再见不到你了!”
柯姓男子有有气无力的言道:“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要来抢罗法的小妾,这不正是浑水模鱼的最佳时机吗?”
女子失声叫道:“这么秘密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嘿嘿说来也巧,我与他现在正是患难之交”三言两语便将近日发生的事情道出来。
屋外二人越听越是心惊,差些咬了自己的舌头,若是轩啸在场,一定能认出房中的男子正是与他同行而来的柯塔。
女子叹道:“他哪是什么萧月轩?他是斗神宫布好局准备活捉的轩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