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烙的脸色暗了暗,半天后,他点了一下头,其实这山洞里的东西,她想怎么拿都可以,哪怕是全拿光了,他也不会说的,至于阿心要的,他会自己给她再打的。可是阿心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就是想要这个山洞,还有这个山洞里的所有东西,不过那也要看有人原不愿意给她。
“你的我才不要,”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但是心里却是已经决定,要好好的看着这个山洞不可,不要让某人把她的东西给拿走。
许若文再次坐上,端着自己的碗吃起了里面的肉,肉已经领了,也没有什么口感,更没有多少味道,但是她还是一口一口的吃着,另外的两双眼睛一直都是盯着她,似乎是巴不得她现在就出去一样,。
许若文慢条斯里吃着肉,怎么了,她就是不走,等她呆够了,她才会走,将自己的拿光拿净,今天晚上她还就不睡觉了,他们也别想睡,她的日子不好过,其它人的,抱歉,也别想。
她就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那又如何。
阿心急的没有办法,眼看都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可是许若文还是坐在那里,抱着一只肥兔子,吃完了肉,又是吃一种园片似的东西,不时的还会给兔子也喂上一片,就是没有说什么时候走。
他还让不让他们睡觉了。
“若文……”秦烙也是困了,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睛又酸又干,其实他到哪里都可以睡,外面也可以,只是阿心不行。
阿心又是扯着了他的兽皮裙子。“你让她快些啊。我困了。”
秦烙嘴笨的不知道要怎么说的好。
“我不能赶走雌性的,”半天后,他才是悄悄的开口,可是阿心的眼圈一红,“那我怎么办,我还要睡觉的。”
秦烙一见阿心哭了,也是急了。
那个,若文,我们。他只能再次硬着头皮上了。
许若文转过身淡淡的盯着他们,今天我不想搬了,她说完,打了一个哈欠,拉开兽皮被子就躺了下来,阿心气的牙都是咬了起来,秦烙也没有强求,他说过了,他是不可能把许若文给赶走的,
只要许若文不愿意。
这山洞,绝对的没有他们的份,。
阿心气呼呼的出去了,秦烙也不敢多说什么,他看了一眼许若文,再看了一下已经出去的阿心,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跟笨的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他又是在这里呆了很久,可是依旧没有多余的话,
许若文其实并没有睡着,她是装睡的,她知道秦烙就站在那里,她睁开双眼,有些不争气的泪水,就这么从眼角掉落了下来,然后渗进了身下的兽皮,她无声的哭着,哭着自己这一段还算是初恋的初恋,
她怎么感觉自己活的这么失败的,在现代就不怎么样,怎么到了一个原始社会还会被一个女野人把男人给抢了。
她听到了帘子掉少下的声音,再回去时,山洞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她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山洞口,直到帘子再次被揭开,她的眼角总算是有了一些亮光,可是在看到进来人时,就这么一丝的光,也是瞬间就被她隐了下去。
她苦笑,许若文,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你把自己想的太当一回事了。
这里的男人是单纯,可是却不是都是从一而终的,这里男女比例是严重失调,却也不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失了身,失了心,都不知道要不要找那个秦烙要一些青春补尝费的,可是最后想想,她就只能自己认了,野人哪里有什么可以补尝的,不过就是一些兽皮之类的东西。
她许若文才不会那么掉价,只值一两块兽皮。
她是文明时代的女人,就算是被甩了,也要高傲的抬起头才对,千万不能被别人给笑话了。
而进来的野人走了过来,将兽皮被子给她向下扯了扯,许若文并没有睡着,而林的动作她虽然没有看到,可是却是可以感觉的出来,她知道,他给火里加了柴,知道他躺了下来,也知道,他是睡着了。
只是,她抓紧了兽皮的一角,明天,明天呢,这个山洞就不属于他们了。
而以后秦烙也和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她的心还是疼着的,她的比子也是酸着的,她告诉自己,一晚上,就一个晚上,她给自己一个晚上去难过那个男人,去可惟自己的在,则过了今天,她就不会再为那个对不起她的男人流半滴的眼泪。
这一夜对于她而言,真的是很难过,难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天快要亮时,她才是睡着了,可是也没有睡多长时间就被人给吵醒了。
喂,天亮了,你还不起来,这个山洞从今天就是我的了。
耳边传来一阵难听燥杂的声音,许若文揉了一下自己的酸胀的眼睛,她睁开眼睛,就知道是谁来了。
她想也想的直接拿过了一块兽皮就砸了过去,还将某个女野人给吓了一大跳。
“你,你……”阿心扯掉自己头上的兽皮,这下来一句还没有出来,就看到许若文瞪着一双活像是要吃人的眼睛,死死的瞪她。
“你大早上进来找死吗?”许若文直接吼了过去,还将阿心给吼的一愣一愣。
“我……”阿心这嘴刚一开,又是被许若文给打断了。
现在这里,还是我的地盘,我的山洞,我就算不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这个贱人,小三,马上给老娘滚出去,不然老娘一定掐死你,她气的话都是粗了不少,随手拿着东西就向阿心的身上砸。
阿心的眼睛一红,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许若文拍拍自己的胸口,气的肺都是疼,她这还没有气够,一会山洞里面就进来了一堆人,还有那个哭的撕心裂的肺女野人阿心。
这个阿心,怎么比起苦情女主角还能苦,许若文还真是佩服她这眼泪收放自如的本事,她现在可是哭不出来,其实她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应该哭的人才对,本来她活的好好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样一个女人。
抢了她的男人,占了她的山洞,还要还告他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