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阿心的脸色一变,都快要变成猪肝色了。
“你放心,”许若文对她一笑,这一笑真是讽刺十足,不过就是某野人不可能知道,也是看不出来。
“我会将我的东西拿的一点也不剩的,免的到时你再扔,我会给欠省不少的力气。”
“能这样最好,”半天后,阿心才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可是这时的许若文已经背着东西离开了
再一次的,她拿走了小灶台上的小锅,
阿心这一看,有些急了,这口小锅虽然没有外面的锅好,可是也是很精致的,她最喜欢的就是这口锅了,怎么这个她也要拿走吗?
“这个,你不能……”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许若文将锅抬起看了看,“你想要这个啊?”
阿心一愣。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可是抱歉,”许若文对她灿然一笑,那笑真能将活人给气死,“这锅是我的,是我亲手做出来的,所以就算是,砸了,我也不会给你,”而她满意的看到了阿心的脸涨成了青色。
还好,还是可以听的懂人话的。
锅她拿走了,这也就不说了,可是阿心发现她连那个桌子也是扛了出去。
“这个,你不能拿,”她连忙的追了出去,这时小也是看到了,和一堆人又是挤了过来。
阿心的再次眼泪汪汪,“小,你看她,把山洞里的东西都是拿光了。”
许若文连停也没有停,继续的扛着桌子走,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现在的力气,可是真的够大的,这么大个的桌子也能扛的起来,果然的,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阿心又是哭又是闹的,眼泪也是掉了一大锅。
小听的都是有些烦了,“阿心,那桌子是若文做出来的,她要搬走也是应该的,你以后让秦烙再帮你做个就行了,不要什么事都埋怨,这山洞不是都归你了,”她说完,脸也是拉的比较长。
阿心这眼泪挂在眼睛上,半天也是掉不来,也是弄了一个大红脸,下不了台。
而这事,小也是不管了,她所性回到了山洞睡觉去了,遇到了一个能哭的雌性,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的,她真是烦透了。而她怎么感觉还是以前好一些。
丝看到大家也都是走了,也只能讪讪的离开了,留下一个阿心,用力的跺了一下脚,这才是气呼呼的绷着一张脸,而她一进山洞,就发现山洞里面空了不少,桌子没有了,凳子没有了,那口小锅也没有了。
不多时,许若文又是进来了,阿心紧张的连身上的汗毛都是立了起来,就怕她会再拿走什么东西。结果许若文是冲着她走过来的,她紧张的双手都是紧紧握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下意识的握紧了一个拳头,身体也不是不由的向后退了一下,她想起丝说过的话,这个雌性是个疯子,她自己也是见识过的,她确实是一个疯子。
结果许若文只是走过了她,从木床上抱起了那只古怪的兔子,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阿心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再次一见这空空的变了样的山洞,眼泪跟着冒了出来,怎么和以前差了那么多的。
她坐下,心里的很不舒服,不过还好,许若文没有再来,而山洞里没人,实在是没有东西给她拿了,那些兽皮阿心早就纳为自己的所有物了,现在她不允许任何人碰,包括许若文也是一样。
可是过了一会,许若文又来了,
“你还来做什么?能拿的你都是拿了,”阿心几乎都是声嘶的质问着许若文,尖细的声音让许若文的耳朵都是被刺了一下。
许若文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只是站在那个小灶台前,撑起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这个是怎么带走呢?”半天后,她放下手。约对的相信,这个是带不走的,也是没有办法带走的,她这才是走了出去,其间就当阿心是隐形的人一样,阿心刚松了一口气,结果许若文又是进来了,她的手里还拿了一个大木棍。
“啊……”阿心尖叫了一声,那个木棍已经砸了下来,然后就看到了灰尘乱飞,阿心也是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许若文用木棍撑在地上,扇了扇脸边的空气。
“我又是没有砸你,你叫个鬼啊?”
“你,你……”阿心用手指指着许若文一双眼睛也是睁的像是牛一样大。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那个灶台给砸了。
“我怎么了?”许若文懒散的将自己的身体靠在面前的木棍上,这可是我的造起来的,我愿意砸就砸,你管的着吗,有本事自己去弄个,她说完,扛起了木棍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而她出来时,还真是解了气了,回头看了那个山洞一眼,顺手将上面的草帘子给扯了下来,这也是她编出来的,给奸夫yin妇用,抱歉,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想要,可以,自己去编啊。
当然,有些东西是他们的一辈子也是学不来的,
比如那个小灶,那可是有几千年的智慧在里面,一个未开化,从来都没有文明过的野人,怎么可能能弄出来,
她拍了一下手,好了,搬家成功,没必要为了一个贱男和贱女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一个人也可以生活的好好的,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多,可是两条腿的男人多的事。
她可是很忙的,不然她晚上就没有地方睡了。
只是她在进了新的山洞之后,脸上的笑容也是落了下来。
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收拾出一个像样的山洞,真难。
要想着忘记一个人,更难。
尤其是冷冷清清的,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才可以适应。
不过总能适应的,她一个人生活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想当初,她初来这里时,还不是一个人,也是这样的活着,最起码现在不愁吃不愁喝的,还有这么多人陪她,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她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有没有用,但是确实的,她的心除了一些隐隐的痛感之外,好像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