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是说让我亲自设计一件农具?”“嘻嘻嘻嘻,别开玩笑了,我一介文弱书生,那会懂得农具的制作?”
“徐某从不开玩笑,尤其是不同学生开玩笑,更加不会同如好这般学生开玩笑!”
哎,绝对的公报私仇,小蒋无奈地想着,转而开口问:“给我多长时间?”
“七日如何?”
“不行,太短了,最少十日。”
“太短了是吗?——那就五日如何?”
“你,假公济私,枉为人师,”小蒋气的牙痒痒。
“假公济私,——那就三日如何?”
小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老师,算你狠。”
“过奖,徐某待人诚恳,一向如此,而且…”走下台,缓缓走至小蒋课桌前停住,低头眼睛眯了眯,还记性很好,有恩必报,而且“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倘若有学生让徐某过的不痛快,那徐某必会让那学生每日都过的很痛快!”
时间就在徐劲颜与小蒋两人相互横眉冷对中挥霍而过。
下课后,小蒋气匆匆地想要夺门而出,却被徐劲颜伸手拽住!
“留下来,多陪我待一会儿,”徐劲颜要求。
“老师,你就行行好吧,我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再不抓紧时间设计农具,交不出来,让其他同窗笑死我吗?”
“好办呢,来,老师给你指条明路,”徐劲颜左臂抬起揽住小蒋的肩膀,缓缓说道:“你可以抱住老师我的腿脚,大肆哭闹,充分发挥做为一个女子天生的看家本领!”
“什么意思?”小蒋郁闷地听着话里有话的话!
“什么意思?蒋俊豪,你竟敢瞒着我,到此刻你还想隐瞒下去吗?”
“咳咳咳,什么呀?”
“你是个女子,对不对?”看似在提问实际上是咄咄逼人的肯定句。
“是啊,我又没说过自己是男子?”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管我何事?”
“你要证明给我看。”
“不会吧,老师你这种行为,算不算是ing骚扰啊?”
徐劲颜站到小蒋面前双手托住小蒋双肩说道:“今日之后除了上课时辰,其余时辰不许再称呼我老师。”
“不称呼你老师,称呼你什么?老人家吗?”
徐劲颜额前下来三条黑线,吼道:直呼我名讳“劲颜”。
“这个好像不太合适吧,学生直呼老师名讳”视为“大逆不道”,会造天打雷劈的,还是不要了吧。
“你对我所作的”大逆不道“的事情还少吗?要不要一一列举给你听。”
“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但老师我现在要赶回去设计制作我的农具;先走一步了啊,”抬脚就要离开。
徐劲颜紧握住小蒋一只手臂不松开,抱怨着嘟囔:“唤我名讳。”
“劲颜,我必须要先走一步了,等我的农具设计好之后,再找机会与你算账!”
徐劲颜开心地嘴角向两边弯起,“再唤一次。”
“劲颜,有没有人对你说过”厚颜无耻“是什么样子?”
“没有,你是第一个,今后日日对我说,怎样?”
“无聊,你们一个个最近都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小蒋回忆着元宝、萧念奇,再看看眼前的徐劲颜,真是郁闷。
“今日就绕过你这一回,以后要记住我的名讳,和有关我的一切都有牢牢记到心里,明白吗?”
小蒋听着轻声细语的话语,忍不住全身寒毛直竖,急急告别了启阳学府,回到了驿馆,没有看到元宝的身影,心想或许他在忙吧,推开书房的门,走至桌前,铺平了纸张,取了一支细小的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番。
抬起纸张吹了两口气,想要把湿润的墨汁吹干,却怎么都吹不干,哎,好想念现代的圆珠笔啊?将纸张又重新放回到桌上,等待自然晾干。闲来无聊,随手翻看着桌上的书籍,忽然有一封信函从书籍中滑落,小蒋正准备把信函重新夹回书籍内,却没拿稳信封,捡起同时信函飘落向地面,随手捡起来打开看看弄脏没有。
不料却被上面的内容所吸引,信札是从玄武国皇宫里传来的,因为上面还盖有玉玺印记,主要是询问是否与她的子嗣见面,经历过什么?其他几国是否也按照原计划进行?她子嗣的相貌是否与她相同?
小蒋深深皱眉,她?是谁啊?其他几国,是哪几个国家?原计划?子嗣相貌?这都是什么呀?怎么搞的跟军统特务一样?
看看纸张快要干了,匆忙把信札回归原位,把纸张折好装入怀内,推开书房大门徜徉而出。
在大街上寻寻觅觅很久找到一家铁匠家,又让铁匠打发小孩子去寻找一位合格的木匠来,小蒋步入昏暗的待客室,与两位手艺人一起围坐到桌前,把怀内纸张取出,简单把原理讲解了一遍:
“手摇玉米月兑粒机,是由手把、手柄、转轴、轮毂、支板、支架、插板、辐条、护罩、刀架组成,支架能以螺钉固定在木板上,转轴右边是插板和支架,可固定护罩,转轴右端连接手柄的一端,而手柄的另一端是手把,转轴左端是辐条插入孔,辐条的另一端焊在刀架上,刀架均匀分布着四个刀片固定孔”。
除此之外还绘制了一些现代农民常用的,“镰刀、犁耙、铁锹等先进的简单常用农具”,还同两人商量了一番,小蒋煞有介事地保证,只要他们两人合作,再多请些人来加工,一定可以制作较多的农具,那么利润是相当可观的,倒时小蒋与他们两人每人三成利润,平均分配。而且小蒋还大方地说道,前期请人的活他们来,但是支付银两之事由自己来,没有任何风险,让两人放开手脚去干,说完小蒋还掏出两百量做前期请人和准备材料的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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