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欢儿无力地磨牙:“你要是再碰我一下,你没弄死我,我就阉了你。”
东方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摇头:“今天不会了。”
牙:“你要是再碰我一下,你没弄死我,我就阉了你。”
夏侯欢儿冷冷哼了一声,膈应着,她痛,她全身都痛,特别是身下遭罪的地方,更痛。
她恨他,明知道她最怕痛了,还把她弄得那么痛,禽兽。
东方邢放了干净的温水,让她趴在浴池上,拿过洗浴用具,温柔细致地帮她洗澡,重头到脚,就连那最啥的地方都没放过。
夏侯欢儿觉得自己像只被煮熟了的虾子。
她一动不动地趴在那,享受着他温柔的伺候,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按摩着,缓解了身上的酸痛。
很不容易,终于洗完澡,邢爷擦干她身上的水珠,把她抱上床,找了散瘀活血的药油,给她全身抹上,然后找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跟着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只有两套的内衣裤,都换掉扔着,没洗。
夏侯欢儿见他没给自己穿内裤,就直接套睡衣,直接一脚抵在他的胸膛上,瞪眼:“小裤裤还没穿呢。”
盯着她凉飕飕的身下,东方邢火热地吞了一口唾液,赶紧别开视线说:“没干净的,我明早让人送来。”
夏侯欢儿瞪着他,很是不满地撇嘴:“靠,不穿内裤多不舒服啊。”膈应他了。
邢爷的脸绷了:“没有替换的。”总不能让她穿回那已经脏得不像话的小裤裤吧,她乐意,他可不乐意了。
夏侯欢儿眯眼睨着他,撅嘴:“你去洗。”
东方邢闻言瞬间凌乱了,脸色铁青。
让他堂堂尸王去给一个小女人洗底裤?
他的威严还要不要,他的形象还要不要?
他绷着脸:“想得美。”
夏侯欢儿双手一摊,耸肩没所谓地说:“不洗就算了,那我重新穿上,听说,女人那膜破了,细菌什么的特么容易感染,反正到时候有啥妇科病,那也是我自己遭罪。”说完,叹了一口气,一片落叶顿时在寒风中飘零而落。
这妮子,总是有办法把他逼得失控,东方邢攥了攥拳头,脸色阴鸷得想杀人似的,额头上青筋抽动了几下,最后松开拳头,弯腰把被她扔在地上的内衣服捡起来,一声不吭往浴室走去。
恶劣的夏侯欢儿等他进去之后,立即捶床大笑:“哈哈……”
再任你如此装腔作势,最后还是得死在我的手里。
望着他笔挺离去的背影,夏侯欢儿乐得想仰天大笑,邢爷的弱点被她抓得死死的。
听着浴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水声,她拥着被子,幻想着他的表情,甜蜜蜜的都腻到心坎里去了。
像他这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也肯纡尊降贵,不顾形象帮她洗内裤,他可能不是个好人,但是对女人来说,他绝对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好男儿。
好累好困,但是她有个很大的疑问想问他,如果不问清楚,她心里不舒服,所以她还是撑着,等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