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侯欢儿的胆子真的肥啊,连尸王都敢赶出来,真对她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邢爷的脸色黑沉得没有边儿,这小妮子,她居然真敢把他赶出来,深邃的眼眸仿佛淬火儿,恨不得把眼前这关得紧紧的房门给烧了。
他用力拍打着的房门,努力控制住想掐死她的冲动,沉声说:“开门。”
里面传来小妮子不肯屈服的声音:“不开,你去睡客房吧。”
“开还是不开?”东方邢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抽动着。
“我说不开就是不开。”她也给他倔上了。
躲在暗处的大伙,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人家洞房,他们洞房,怎么他们主儿洞房洞成这样,他们这是要闹哪样啊?大家虽然有点同情被拒在新房外的主子,但是却同时一致地饶有趣味地期待剧情的发展。
今晚的戏,很有看头。
“你真不开?”邢爷的耐性已经到了尽头。
里面立即吼出一句:“打死都不开。”
怒火已经升至沸点的邢爷,锐眸一眯,脸色一沉,蓦地抬手,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那稳妥妥的房门,顿时宣告寿终正寝,躺躺腰地倒在地上,它是招谁惹谁了,表示很无辜,泪奔~
正在里面泄恨地用力啃着鸡腿的夏侯欢儿,盯着躺在地上那门板,手里握着的鸡腿掉了。
丫他也太暴力了吧,才结婚就把房门给毁了,瞧见他那凶狠的神情,背脊顿时感觉到凉飕飕的,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也毁了?!
她擦了一下嘴角上的油迹,很想淡定,但是那手掌却颤着抖着。
门外本来躲得远远的一干将士们,此刻,新房门户大开,大伙顿时一窝蜂地涌至门边偷窥。
这回没门阻挡着,他们更能清楚地瞧见里面发生的事。
强悍的尸王扛上没节操的小妞儿,这回谁胜谁负?
野蔷薇立即坐地做庄,开起赌局来了。
房内,夏侯欢儿挺起了小身板儿,怒视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踩着步步生风的步伐进来的邢爷,唇边勾着一抹吃人似的冷笑:“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当然是来找我的老婆洞房。”
夏侯欢儿立即闪身到桌子的另一边,撅嘴:“我跟你结婚可不是只为了给你暖炕生宝宝的。”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还是乖乖就范吧。”淬着火儿的寒眸往那碍眼的桌子一扫,手起掌落,砰一声,继房门之后,桌子又华丽丽地牺牲了。
在门外围观的人,顿时吓得倒抽一口冷息,迅速把头缩回去,真没想到他们平时那么高傲闷|骚的王,发飙起来,破坏力那么强。
等他们再偷偷地伸出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人都不见了。
咦,人呢?围观甲发出疑问。
炕在动,他们上炕了。围观乙伸手指着那张正剧烈地晃动的大床。
大伙立即发出遗憾的叹息,水帐已经放下,什么都看不见。
这样算谁赢?他们都还没打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