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阳雄独自睡在卧室榻上,想着此去姑苏的诸般环节。心道:“其实,只要阿朱阿碧肯配合,那大事定矣!关键在于如何将二女搞定?”阳雄当然知道,在这个世界,多数是只要得了对方身子,对方就会死心塌地,即使用强。但用强与春.药,阳雄自觉那殊无趣味,事后还要背负那负罪之感,那就真不如俘获其芳心了!
阳雄细细思考,久久不能入眠。到得中夜过后,突然听得一声极为轻微的开门之声。阳雄心中一惊,登时睁开眼来。夜明珠映照之下,只见一个人影,肩上扛着一物,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来到房中,又轻轻的将门关了回去。阳雄见那人转过身来,俨然就是自己娘子木婉清。
他这时是面向外而侧卧,是以不用动作,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大门处的情况。
“老婆这么晚了,扛东西进来!那是什么?”阳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恩,看她蹑手蹑脚模样,我就不惊她了。”
只见木婉清扛着那物,来到床边。
阳雄这时眼睛翕开一缝,看得真切,只见那物是一条薄毯,里面裹了什么东西。再看上端,长长的头发,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
“啊!是人!”阳雄心中大惊,“老婆将钟灵妹子直接掳过来了,这…这…会出事的啊!”
原来木婉清为了引.诱钟灵成为自己老公的妾,是以用了几天时间故意亲近于她,然后出言诱.惑。奈何钟灵彷佛少了根筋一般,就是脑袋不开窍。白天木婉清知道阳雄马上要离开了,是以待钟灵睡着,就在她昏睡穴上轻轻补了一指,然后将她剥了,连肚.兜都不剩。再以薄毯裹了,扛在肩上,施展凌波微步,一溜烟的回到了自己与阳雄的院落。
阳雄知道这样做极难交代,而且会对自己的形象造成毁灭,但不知为何,竟不舍让婉清将钟灵送回去。
木婉清想得就要简单多了,只要能救老公性命,管他那么多干嘛?是以用出这生米煮成熟饭的笨办法。
木婉清凑脸过去,见阳雄双眼闭着,呼吸均匀,确认他已睡着。于是木婉清一手轻轻掀开被子,将裹着薄毯的钟灵放了进去,抽开薄毯,又将被子盖了回来。
木婉清做完这一切,蹑手蹑脚来到了蚊帐之后。
阳雄感觉到一个暖暖的身体挨着自己,登时心中热血上涌,但自己老婆就在蚊帐后面看着自己啊!他心中狂喊:“老婆,你这是要玩死我吗?既然你要玩这偷龙转凤的把戏,你也不要在后面偷.窥啊!这样我敢动吗?我好意思动吗?”
阳雄忍了又忍,简直已忍无可忍了!
“叮,爽点减10,当前总爽点为32。”
阳雄心中大喊:“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恩,我得这样才行!”他登时心中有了主意。
阳雄假装睡着,含糊不清的梦呓道:“恩,老婆…婉清….”说着稍稍移了些过去,手一搭,将背对着自己的钟灵抱入怀中。
但正在此时,阳雄只听得帐后木婉清的呼吸之声,登时就不敢再动了。那光洁柔滑与温暖馨香之感,让自己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
阳雄不敢稍动,就如一条将要化龙的千年蟒蛇,抵达那玉城雪岭之间,却又见天空风起云涌,那是天劫即将降临的前兆。千年蟒蛇不得不蛰伏停顿,不敢尽情游弋。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蚊帐之后木婉清的呼吸慢慢消失。
原来木婉清虽然如此做,但心中那也是无比酸楚的,刚刚看见自己老公睡梦中将钟灵当做了自己,登时控制不住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来。
阳雄停顿了一会,只觉自己快要爆炸一般。天劫前兆消失,再次回复那风轻云淡之境。阳雄当下仍旧装着熟睡,但却极慢极慢的调整着自己,…
即将化龙的千年蟒蛇,小心翼翼,缓缓游荡于那玉城雪岭之间,如狭谷寻芳、密泉探幽。
……钟灵睡梦之中突感一阵异样,不由得醒转过来。木婉清点她的昏睡穴,点得极轻,并未使用重手法,所以钟灵能够在**的情况下醒来。
钟灵嘤咛一声醒来,迷迷糊糊中下意识就向后伸手,想要往那异样之处挠去。这一下就碰到了阳雄的胸膛。
阳雄此时正当进退两难之境,发现钟灵竟然醒了过来,他心中大惊:“这如何是好?钟灵醒了,娘子在帐后看着!钟灵这当儿定然还未完全清醒,最多再过十数息,弄清状况之后定会尖声大叫的!看来,只能这样了,若等她叫,不如我先叫!”
当下阳雄装着迷迷糊糊,单手从后绕过,抱到了钟灵的胸前,口中含混的说道:“咦,娘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钟灵浑身一颤,正要出声。只听阳雄又是咦的一声,好像突然完全清醒一般,疑惑道:“咦,不对,这是?”他这话,却是说给帐后的木婉清听的。
钟灵迷迷糊糊道:“我…我这是在哪里?我…我是在做梦吗?”
阳雄心中快速下了决定:“看来只有这样了,我首先尖叫,占取主动,让其他人知道此间情形,那样钟灵妹子已上了我的榻,就不得不嫁给我了!而且这样,我在婉清心目中的地位还会更高。岳父岳母他们那里,也怪不得我。若是钟灵先叫,那岳父、岳母、甘阿姨那里,我根本无法交代啊!”
事实上这一瞬之间,阳雄也未能全部想清楚,当即张口叫出声来。
一道饱含委屈惊惶的尖叫之声划破夜空,良久不绝。不一时,值夜的瘦高手以及几名家将和卫士相继来到院落。
钟灵本想叫的,但却先有一道尖叫发出。她登时心中害怕了,不知所措,坐起身来,看那发出尖叫之人,睡眼朦胧中,依稀见到乃是姐夫。再看自己身上光光,不由得拉起被子一角,将自己捂了起来,缩到里面一边去了。
阳雄见了,故着生气的道:“灵儿,你跑来我这里干嘛?快出去,快出去….我只爱你木姐姐一人的!”
钟灵委屈的道:“我…我…”
木婉清心中既甜蜜,又欣慰。但当此之即,也不禁慌了,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藏下去了,当下走了出来。
钟灵见了,就如见到了救星一般,喊道:“木姐姐。”
这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不一时,一个声音问道:“侯爷,出什么事了?”
阳雄装着惊魂未定,颤声道:“这….这…怎么回事啊!娘子,你在家的?….”
木婉清朗声对外面说道:“没你们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婉儿、雄儿,怎么回事?”
木婉清大惊,道:“爹….我…”
段正淳听得女儿声音有异,想也不想,当即推门而进。一副让自己无法想象的场景登时呈现眼前。
他今日服下那极品大还丹之后,胯下的伤就好了,果然感觉月复中蠢蠢欲动,有了萌芽的趋势。他自是兴奋得难以入眠,是以一听到叫声,当即施展轻功前来。
段正淳见到屋中情景,登时心中大震。只见阳雄与自己女儿钟灵,缩在榻的里面一边,共用一张被子将身体捂了,都只露出头颈。而木婉清却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他急忙退了出来,向那些家将卫士道:“你们都出去!”
“是!”几人躬身而退。段正淳压低声音道:“混账东西,你有何话说?…婉儿不要悲伤,爹爹为你做主!”他见这情形,以为阳雄发出惊叫,乃是被婉儿当场捉女干在榻之故。
木婉清咬咬牙,说道:“这…这本就是…是我想要的!”
段正淳顿感自己的逻辑混乱,脑袋不由得微微一晕,只得说道:“速速穿好衣服,前府花厅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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