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丐帮众在离开参合庄后,因重立帮主一事意见不统一,谁也不服谁。是以当时并未立即赶回洛阳,而是就地商讨,耗费多日,才决定长老舵主些都先回到洛阳总舵再做打算。
慕容博那日与慕容复等人相会,设下毒计之后,立即分开。慕容复等加入一品堂,以悲酥清风擒住北归的丐帮众,然后随一品堂向西,准备回到西夏。
而在这一段时间,慕容博已先到了延州,潜入知州府。盗得知州令牌,临摹边关军事部署图。
慕容父子约定,由慕容复一路上百般凌辱丐帮众,等进入延州之时,慕容博以“偶遇”突然出现,救下丐帮众。然后西夏一品堂逃走,慕容复为丐帮众解毒之后,换上其他装束追杀而去,杀死郝连铁树,并将延州知州令牌“遗落”当地,嫁祸于大宋朝廷。
后慕容复努儿海等回归西夏,献上边关军事部署图,西夏定然借故起兵伐宋
此时慕容复刀架王语嫣颈中,推着她,一步一步向阳雄逼去。
王语嫣心中悲苦,说道:“表哥,你真要杀我吗?我与姐夫没”
慕容复呸的一声,说道:“姐夫都叫上了,真是恶心!”他心想这定然是阳雄与王语嫣过了初期的激.情期,为寻刺.激,调.情时以姐.夫相称。她又怎知王语嫣其实真是阳雄妻子木婉清之妹。他本就对男.女之事感到恶心,想着他们做那恶心之事时,她还不停的叫着他姐夫,就更是恶寒。
王语嫣正想解释,突然双目泪如泉涌,全身登时麻痹,就如上次在曼陀山庄中毒一般无二。慕容复一把捏住其后颈,不让她摔倒。
接着,四周西夏一品堂武士纷纷流泪倒地。
赫连铁树早在鼻孔中塞了解药,他奔上前来,指着阳雄的鼻子责问道:“你为何不倒?”
阳雄嗤笑道:“我为何要倒?不就是悲酥清风吗?就算你发羊癫疯来,也害不了我!”
赫连铁树道:“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阳雄念头一转,说道:“啊!是了,慕容复,当日以悲酥清风攻上曼陀山庄,定是你的首尾!好在我当初得到了解药。”
王语嫣听阳雄这么一说,心中大震:“是啊,今日与那次中毒,一模一样!表哥他他为什么这样做?这于他复国有什么好处?难道他要霸占我家琅嬛玉洞?他娶了我,琅嬛玉洞不也是他的吗?啊,是了,他定是见我母亲不喜欢他,又对他家极是怨恨”她又想到慕容博假死之事,心中冰凉,登时觉得慕容父子为复国,阴谋真是深不可测啊!
慕容复眼光一凝,也懒得解释。
阳雄见这情势,自己武功再强,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的将王语嫣救下。他念头急转,寻思解救之法。突然他想到,当初高升泰见自己脑袋缩入身体,认为是瑜伽神功。从高升泰的口中得知,瑜伽神功练到极致,手脚可以猛涨数倍,就如自己前世打“街霸”那达尔西姆一般。
阳雄想到此处,立即在自定义中输入瑜伽神功。
“叮,瑜伽神功须系统二级!”
阳雄心念电闪,不知升级要多久,但现在无其他办法,于是确定升级。
“叮,消耗爽点1000,升级成功,当前暴爽系统二级。总爽点421点。下次升级一万点。”
阳雄大喜,竟然是秒升。于是快速进入功法菜单,发现新出现大量功法,但顶级神功,几乎都是分成小部分的。如九阴真经,就分为了九阴真经之摧心掌,九阴真经之白骨抓而且需要爽点,都远远高于自己原来所习功法。
阳雄无瑕细看,急找瑜伽神功。数息之间,终于找到,只见列表中:瑜伽神功之缩骨功280爽点;瑜伽神功之长手390爽点;瑜伽神功之长脚390爽点;瑜伽神功之小变形500爽点。
阳雄大喜,登时确定学习瑜伽神功之长手。
“叮!消耗390爽点,当前总爽点31点。瑜伽神功之长手学习成功!”
阳雄不经意间踏上两步,正要伺机施展长手,出其不意的将王语嫣解救出来。
突听赫连铁树道:“难怪,你竟有悲酥清风解药。好,你将这东西吃下,否则,我命令他立即杀了这小姑娘。”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来,玉瓶上写着“鹤顶红”三字。
阳雄一见,正想说:“不就是鹤顶红吗?本候常当作料吃!”他突然心念一动,登时狂喜,想道:“天赐良机啊,不不不,是天赐良姬!语嫣,我为你吃鹤顶红,你还不感动到死?!”
他吃了莽牯朱蛤,早已诸毒不侵,鹤顶红怎能毒倒他?
当下阳雄装着脸色大变,惊骇道:“鹤顶红!”
赫连铁树嘿嘿笑道:“不错,正是鹤顶红!你吃也不吃?”
阳雄装着怜惜的看了一眼王语嫣,与她眼光相触,说道:“我我”
赫连铁树头一偏,向慕容复示意。
慕容复单刀略紧,轻轻一划。王语嫣粉颈玉项之上,登时出现一抹血痕。她心中大恸:“表哥真的会杀我!他为了复国,什么都可以做!他投靠西夏”此时她心中的伤痛,实比那刀割之伤厉害百倍。瞥眼间见阳雄身子一颤,显是心痛不已,极为在意自己。
阳雄装出心痛之状,牙齿一咬,脸现决绝之色,喝道:“慢着!如我吃了鹤顶红,你们必须答应我,绝不为难语嫣。慕容复,你答应我,我吃了鹤顶红之后,你你要善待语嫣,你知道吗?她她是多么的爱你!”
慕容复哼的一声,道:“我答应你。快吃吧!”
赫连铁树将鹤顶红抛给阳雄,阳雄接了,扒开瓶塞,看着王语嫣。眼中流露出对她的不舍与对这个世界的眷恋。
王语嫣哭道:“姐夫,不可!你不要管我!”她伤心欲绝,只想自己以头颈去抹那刀刃,奈何自己身中悲酥清风,动也动弹不得。
阳雄流泪道:“语嫣,我去之后,你你要好好跟着表哥。只要你好,我我死而无憾了!”说着将一瓶鹤顶红倒入嘴中,嘴角边还粘了不少。
阳雄只感觉鹤顶红辣到了极点,他本就喜欢吃辣,心道:“不错啊,味道真是不错!以后得弄些来,以热油制了,做成辣子红油,吃凉拌菜加入一些,那滋味定然妙极。”他将嘴中鹤顶红完全咽下,发觉还不过瘾,伸出舌头,又将嘴角粘的,快速舌忝了进去。
王语嫣见阳雄吃下鹤顶红,心中大恸,哭着吟道:“燕子太无情,啄香筑巢庭,丝雨润嫣红,阳暖花自雄!姐夫,你那天给我写的那休书,我不要了,不要了!就让我们夫妻一起死吧!表哥,我只求你一件事,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要随我丈夫而去。”
此时阳雄装着面容扭曲,抱住肚子滚倒在地,以一丝内力,冲击牙龈,弄出了些牙血,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听王语嫣如此说,心中狂喜:“大功告成,大功告成了啊!唔,也装得差不多了。”
阳雄只知道,她吟的诗,表面意思是说,燕子在庭中筑巢,乱啄香花作为材料太过无情。春天雨水滋润被啄残的花,再经过阳光照射,又会成长起来。而她的寓意也十分明显,燕子代表慕容复,慕容复太过无情,为复国建朝廷(巢庭),根本不在乎毁掉自己;而后两句,语嫣阳雄结合,才会美满。
阳雄却不知,王语嫣这诗,其实是对自己在江陵所“作”诗的回应,表白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