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老板真是年轻有为,这趟工程现如今已经传遍了天南省,成为一段佳话。天蚀公司作为行业典范,受到诸多赞誉,我们这帮下面做工程的,也跟着沾光不少啊!”
在工头的带领下,戈伟和方小楠参观了一遍工地。有戈伟源源不断的沥青供应,和超额度工资的激励下,工程进度一ri千里。短短不到半个月,这支施工队已经在老山县城完成一大半计划。
“老山县群众更是经常亲自来‘监督工作’,每天都有村民挑着担子为我们送来清凉的山泉水,一面看着ri益变化的盘山路。村民们看待这条路,就像看待他们自己的儿孙一样。对背后那位大善人,嘿嘿,村民们都想给您立长生碑了。”
“跟工人们说,加油干,工程结束后,奖金少不了。”戈伟笑着点头。1能量币=1000元。现在花花一顿就吃这个数。
众人正说笑间,就听见道路前面传来呵斥声:“走开走开,别挡路。妈的,不长眼啊!”
几个明显是社会上小混混的青年,嚣张地踢翻几只锥形筒,踩着未干的路面晃了过来。
工人们敢怒不敢言。他们只是来工作的。当地地痞**他们可惹不起。
几个小混混径直朝戈伟几人走来。
戈伟皱起眉头,这几个小混混,看样子是有目的来的。
“他们是什么人?”方小楠也机灵地发现有事情,轻轻拉了拉戈伟胳膊。
“没事,几个讨厌的苍蝇而已。你先退后。”戈伟伸手将方小楠护在身后。
“你也小心点儿。”方小楠不无担心地说,已经在盘算怎样月兑身。她偷偷模了模口袋里的手机。作为防狼俱乐部年卡会员,各种自我保护手段方小楠会的不少。
几个混混晃悠着来到戈伟等人面前,一字排开。
“你们有什么事?”工头皱眉,喝问:“前面的路还没修好,不能随便踩。你们……”
“小子,你们挡着我们路了,还问我们有什么事?你讲不讲道理啊?”一个皮肤黝黑的混混斜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说。
工头瞪着眼,一口气憋得差点没上来。对方睁眼说胡话,恶人先告状,明显是想找茬。
“好像是你们挡住了我们的路吧?”戈伟冷声说,“这里是施工地点,闲人免进。”
“嘿,小子,怎么说话呐,别给脸不要脸啊!”一个黄毛混混站出来呵斥:“这老山县城,哪个不认识我们黑子哥?黑子哥跟你说话,你小子态度放端正点!”
众混混如同狼群围堵猎物,向戈伟慢慢围拢过来。
“我没时间陪你们玩,我可jing告你们,别惹我。”戈伟淡淡道。
他这趟出来,秉着低调原则,不愿多生事端。指不定正有zhèngfu方面的人在四处彻查昨夜那场大战。他现在身份是个小商人,搞搞养殖,修修路,发发财什么的。是良民。打仗?还是让别人去吧。他也算经历过生死了,知道小命最为可贵。
众混混冷笑不已。
“小子,你们大张旗鼓的,把我们老山县城搞得乱七八糟,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哼,修路?谁让你们修路的?赶紧把这路皮掀了,原样什么样,就恢复成什么样!”
黑脸混混一口浓痰吐在压路机轮胎上,一脸不可一世的指点着工人们。
这人怎么能这样,方小楠气坏了,想要上前理论。
“方小楠,退后。”戈伟拦住她。
“哎呀,这还有个美眉啊,怪不得,小子这么嚣张。原来是护花使者。嘿,小子,学人家英雄救美,也得有本事才行啊。”
那黑子哥看清方小楠的美貌,顿时眼前一亮,邪笑道:“嘿嘿。这样吧。大哥我给你们个机会。男的滚,美眉留下。否则,别怪哥儿几个拳头底下不长眼!”
“吃药了没?”戈伟无奈地揉着眉头,他真不想惹事,可总有不长眼的人。
“妈的,给脸不要脸!哥儿几个上!扁他!”黑子哥大怒,一声招呼,众混混朝戈伟扑了上来。
“啊!小心!”方小楠惊呼。
混混们下手很黑。拳脚净冲着人身最脆弱地方击打,戈伟猝不及防挨了几拳,倒是没受丝毫伤害,可火气就上了来。
妈的,要换个普通人让他们这样打,早躺下了。这帮孙子太黑了。戈伟忍无可忍,都快骑到自己头上了,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也不用真元,平平一拳挥出,嘎吱一声,当先一个混混惨嚎着仰面而倒,鼻骨都碎了,血流如注。
混混黑子大怒,亲自扑上来。飞起一脚就朝戈伟踢来,力道狠辣无比,根本就是想废了戈伟。
戈伟冷哼一声,照准黑子膝盖就是一脚踩过去。这群混混的动作在他眼里奇慢无比,毫无挑战xing。只听一声毛骨悚然的骨裂声,黑子抱着反折的退,瞪大眼睛一**坐倒在地,半晌反应过来,立即嚎头大哭:“哎呀妈呀,我的腿!我的退!哎呀——”
三下五除二,七名混混在戈伟一阵眼花缭乱的拳打脚踢下,纷纷躺了一地,顿时哀嚎遍地。
方小楠呆呆的,捂着小嘴儿,吃惊地看着戈伟化身超人。
“没被我吓到吧?”戈伟朝她笑了笑。
“你好厉害呀!”方小楠眼冒星星,兴奋道:“一个打七个,你一定学过武术,对不对?”
“一点点不入流的功法。”戈伟含糊其辞,指了指躺了一地的混混,有点犯愁,“这些人怎么办?”
“我已经报了,刚才。”方小楠晃了晃手机。
“你报jing了?”戈伟一拍额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问完,就听远处一声悠长的jing笛响起。显然是jing车赶来了。
“我怕事情闹大嘛。”方小楠调皮地吐吐舌头。
好吧,人家也一片好心。戈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愿只是走个过场,别牵扯一些奇怪的人进来。
“这样。我找人给我们作证。我们是正当防卫。”戈伟说。
无需交涉,工人们欣然同意帮戈伟做人证。这是多好的立功机会啊,小老板一高兴,发个百十块奖金下来,那可就是一顿猪头肉就二锅头,神仙也不换啊。
jing车疾驰而来。从车上下来两名穿着制服的男jing察。
“是谁报的jing?怎么回事?”当中一名中年jing察朗声问道,目光不断在戈伟身上打量。当他看见躺了一地的混混时,目光中闪过一抹诧异。
“谁干的?”中年jing察喝问。
“是我。jing察同志,是这样的。”戈伟将自己投资人身份,和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并声明自己是受害者,动武是为了自卫。
中年jing察听完,却道:“是不是正当防卫,你说的不算。不管怎样,你对他人造chéngrén身伤害在先,这是事实。”
说着,中年jing察上前查看混混们的伤势。中年jing察脸sè立刻就变了。
“小子,下手还挺重的嘛!骨头都断了。行了,什么也不用说了,跟我们走一趟吧!”中年jing察说罢就要上来拽戈伟。
“等一等,我们可以证明,戈老板,的确是正当防卫。”工人们连忙上前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也是当事人?”中年jing察有些不悦地瞥了他们一眼。
“我们……我们是目击者。是这儿的筑路工人。”工人们忐忑回答。他们这些底层人员,怕的就是当官的。最怕的当属jing察。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即使没犯错,他们也害怕jing察牵扯到自己。
“目击者?”中年jing察却冷笑:“七个人被一个人打成这样,还要个屁目击者。少废话,不然连你们一起拿!”
工人们吓得缩回脖子,不敢吭声了。赚再多钱,也顶不住进一趟号子。工人们只能抱歉的看着戈伟。
戈伟脸sè浮现一丝冷笑。他看出来,这是遇到jing匪一家了。很显然,这两个jing察不是方小楠叫过来的,明显是跟几个混混一伙的。
究竟是谁设下的套子让自己钻?戈伟立马想到了工商男韩斌。对啊,这小子哪去了?怎么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