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舒悫鹉琻小娘子沐浴用的汤水,好香求赏求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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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们主子我,才多大,至于被你们说的像嫁不出去一样的,只能要么选懿德要么选陌蓝?”
孙凤觉得,自己再不发话,这俩兄妹唱双簧的都能把她给唱得一女二嫁了。
天底下男人都死绝了吗?她就只能这么悲催的二选一了?
姑女乃女乃可是立志要养一堆面首的!
大乔:都叫上陌蓝了,平时不都叫臭小子的,这态度变得不知不觉啊,娘亲说过的,打是亲骂是爱,啧啧啧啧。
小乔:哇塞,主子好强势,德公子的名讳都直接叫,以后不管做大做小,搞定了相公才是王道,主子,你可以的!
当然,心里想的是心里想的,面儿上,大小乔统一闭嘴,乖乖听主子发落。
双生子的默契,同样的长相、同样讨好的表情,除了身高、发型、衣着这些差距,神似的一塌糊涂神情萌翻了,秋水跟戚福,还真是把最好的基因留给了这对儿女。
“以后什么嫁不嫁,亲不亲的话,要是给祖母或者爹娘听去了,我可不给你们拦着板子,听到没有。”
收起那副画像,放回画盒子里,孙凤也没让再拿回库房,自己捧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是,小姐。”大小乔齐声应着,等主子进一步指示。
“回屋,睡觉!”凉风习习,快半夜的小院里还是偏冷了些,身上被茶水溅到的地方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额……是……”小乔先一步上了二楼去收拾床铺、准备洗漱沐浴的水。
扶着孙凤上楼的任务,落在了大乔身上。
眼瞧着主子怀里抱着那副宇懿德画的画儿,大乔心里头又开始犯嘀咕了,折腾那么些时辰,主子还是舍不得皇家公子吗。
“大乔。”
“是,小姐。”
“驮我上去,我走不动了。”
“……”
驮?什么叫驮?大乔腾在半空的双手,顿时找不到该往哪儿放。
事已至此,院子角落黑暗处的某人已经快压不住心里头的躁动:小娘子~~~你到底表个态行不行,哥哥内心不淡定哦~~~~还有,哥哥来驮你行不行!!
“我说了,我走不动了。”
这是孙凤临时想到的,点心吃撑了,人犯懒,再加上抱着相对来说有些沉的画盒子。
就罚你把我弄到二楼去,让你小子以后敢不敢帮着陌蓝那臭小子!
“那……驮?要怎么驮?”大乔脑子里过了几遍,用背的,主子怀里抱着东西是不打算撒手的,难道还扛肩上?
孙凤瞧着大乔迷茫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也是哦,大乔跟在自己身边,除了小乔和自己,也没接触过什么异性了。
“那就抱我上去,抱稳了,要是有一点儿晃,我明天就拿那只贱鸟做汤。”
横抱总会了吧,贱鸟白羽能在你怀里躺那么舒服,你主子我就不行了?
“……”
大乔对主子的认识更上一层楼,这到底是在气他故意放陌公子上马车,还是在吃那只小白羽的醋。
于是在某角落里油光锃亮的俩眼珠子的注视下,大乔华丽丽滴把小主子抱在怀里,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很。
大乔:主子,您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
孙凤:你妹的,你的表情是在说,我比你想象中轻?我一个八岁的娃,能有多重!
十六节楼梯,大乔走得稳稳
当当,因为是上楼的关系,孙凤整个人都在不断的往大乔怀里靠着。
这年代的男孩子发育的是不是比较早,都只有十几岁,怎么身板都那么结实,还是因为从小习武的关系,肱二头肌很明显,两块胸肌也好有弹性……
“小姐……小姐!”
小乔见到大乔把主子放在房间门口的场景时,差点儿把手里的铜面盆摔地上。
“干嘛……我再罚他做体力活儿,下次再惹我不高兴,继续罚!”
大乔下楼回房,小乔在外头候着,等着主子沐浴完的召唤,一脸幽怨。
主子,把您抱上楼这种活儿,只有在她小乔这个小身板上算是惩罚。
对于大乔,如果抱着您是惩罚,肯定乐意屁颠屁颠的天天凑你面前犯错的好不好。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看来主子沐浴的心情很不错啊,悲催的小乔黯自神伤,主子,您果然还是偏心大乔滴呀!
唉,还是去小厨房烧上茶,再备些夜宵吧。
是有人在浴桶里很欢乐没错,但是那个人不是孙凤,某个人正湿漉漉的从浴桶里跨出来,崭新的墨蓝色衣衫,就这样惨淡登场。
“小师妹别那么用力嘛……”陌蓝一脸贱笑,原来小娘子是用那么大的浴桶沐浴来着的,都能在里面游泳了。
不知道以后,小娘子会不会介意洗个鸳鸯浴。
“你个留忙!爬闺房也就算了,怎么连这里都要藏着,你就是个偷窥狂!变太狂!贱人!”
如果手上拿着的是木棍,孙凤一定狠命招呼上去了,要不是自己发了会儿呆,要不是自己还没动手换衣服,要不是早一步发现这个臭小子!人家搓衣板身材就真的要被看光光了!
“喳喳!”
陌蓝顺带从浴桶里拎起一团白毛,随手一丢,白毛挂在了毛巾架子上。
“那个,爬墙爬了一半,那鸟就飞我怀里的,我保证我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要不是这只鸟的动静,他还不会被小娘子发现,他也不至于弄成落汤鸡,不过,小娘子沐浴用的汤水,好香。
靠!你不认识姑女乃女乃认识!白羽那只贱鸟怎么也进去了!她竟然跟只贱鸟共用一个浴桶!
好吧,那色鸟肯定是看见了长得跟妖孽一样的陌蓝就抛弃了大乔,果然是色鸟色鸟!
大乔白疼你了!把核桃煎饼都给姑女乃女乃吐出来!
“还好还好,这个没湿了。”
陌蓝从上身衣领里头,掏出来两封信,检查了下封口完好,一点水渍也没溅上,才安心的交给孙凤面前。
“什么?”
孙凤没给陌蓝好脸色,马车里头的事儿才过去过久,她还记得牢牢地,就怕陌蓝一根神经错位,带着还在滴水的衣服就抱过来,她才不要湿漉漉黏糊糊的贴在一起。
亲,你是不是想错重点了,难不成陌蓝穿戴整齐的时候,你就不介意贴在一起了?
“一封是凤宅里头的银杏要给你的,一封是楚婉要给你的,还好没沾上水,不然回去又要挨揍了……”
一听见是银杏送来的,孙凤赶紧拿了过来,分辨了半天,才从蜡油封印上认出哪一封是谁送的。
瞥一眼独自拧干衣角的陌蓝,你这人品得多不得人信任,银杏跟楚婉都用上这样的招儿防着不被你偷看。
手上的画盒子,被孙凤暂时放在了木榻上,决定还是先拆开看看楚婉的信里写了些什么。
银杏信里会写的东西孙凤知道肯定是关于太子妃与祖母之间的秘密,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来回看了两遍,才算看明白楚婉信里头说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是国丧之后宇玉珏登基为皇,将会下旨进行的一系列赐婚。
其中有一条,是伍家的表姐伍灵玉,赐给宇懿修为侧室,孙凤心里唏嘘不已,看来宇皇老爷子的死,还是改变不了灵玉表姐的命运。
地位不上不下的一个皇子,正室活得好好的、嫡子嫡女俱全,灵玉表姐那太过沉静
像是温吞水一样的性子,会不会主动讨好宇懿修都不知道,更别说去在正妃嫡子嫡女间周旋了。
其他的赐婚关系,孙凤还没有理明白,其中有进士舅舅许宏勤和探花表哥许庆祥,并不是赐婚什么皇亲国戚,都是朝中官员。
而曾经被宇皇老爷子意图嫁给大哥戚少成的那一堆烂桃花,都配给了北侯木通的儿子,这个关系等睡醒了,再慢慢整理。
“哇哦,这是谁画的,把人家的小师妹,画得美若天仙下凡。”
“喂!干嘛看人家的东西!”
听到陌蓝的声音,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陌蓝擅自取了画儿出来看。
其实,当陌蓝蹲守在小院落里的时候,就听主仆三人在说画这个画儿的人是对他的小娘子有企图来着,不是孙凤自己拿上来,陌蓝也会偷偷潜进库房或者大乔的屋子拿来看的。
“谁家玉笛暗飞声、紫藤初开尽败颓,诗也写的不错。小师妹,这个黄一达是谁?”苍天为证,陌蓝他是笑着问出这句话,心里头是已经纠结在一块儿了。
竟然有个登徒子这么明目张胆的觊觎他的小娘子,写那么酸不拉几的情诗,他肺都要气炸了。
“我的爱慕者,要你管,还给我啦!”
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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