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云有自己的想法,“我送戚美然去楼兰,并没有得罪楼兰皇帝,还是帮了他的大忙,戚美然可是他的女人。一路上我如果没有能感动戚美然到她愿意嫁给我,是我自己无能,怪不得别人,我也就最后死心了,放心地把她交给楼兰皇帝,爹,娘,你们就不要拦着我了。”
“你哪里只是死心,明明就是去送命,你不是亲眼看到戚家人都是怎样死的吗?。你看看我们皇后是怎么对待皇上身边的女人的,谁接近戚美然,必死无疑。”聂东升可不是诅咒自个儿子,是实事求是为聂成云分析真实情况。
怎耐聂成云豁出去了,“就是死,我也要去,你们是打算让我现在死,还是以后死在路上?”他狠狠心,短刀往脖子里进了进,血便流出来。
“慢着!”聂东升一脸哭相,“我怕了你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放开他。”他不得不放行。
“成云啊?!”聂母放不下,老泪纵横。
“都闪开。”聂府的下人为聂成云让开一条路。
聂成云的短刀一直架在自个脖子上,不敢松懈,他边往外退步,边向聂东升和聂母辞行,“娘,爹,请恕孩儿不孝。我如果还能平安回到大明府,回来我们家,我一定听你们的话,好好孝敬你们,以后再也不让你们为我操心。”
“多带些盘缠。叫上几个身手好的,跟少爷一起去。”沾了聂成云的光,戚美然连保镖都有了。
“有两个就行,我不要那么多。”聂成云感动,聂东升终于答应了,他达到目的。他跪了下去,“爹,孩儿不孝,一直最让你老人家操心,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和我娘都不要伤心,你们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
聂成云的短刀还在他脖子上悬着呢。“别说不吉利的话,要出门的人可不许这样说话。”聂东升向他伸出手,“来,让我们父子俩最后痛饮一场,我以后可能就见不着你这个儿子了。”他还挤出眼泪。
聂成云才不上当,“不必了。等我从楼兰回来时,再和爹喝我的庆功宴吧。有这趟楼兰之行,我想我会彻底成熟的,以后就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爹你应该为我高兴。”
还骗不过,聂东升干着急没办法,只能眼看聂成云一步步后退走出家门,“爹,娘,你们不要试图阻止我,那样的话我只有死在你们面前。”
“快,快。”聂东升匆忙中安排,“找两个身手好的,跟上少爷。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少爷的伤怎么样,那可是脖子呀,了得吗?。”
聂成云的脖子只是划破皮,出了些血,伤得不深,他怕被戚美然发现,上客栈找她以前他自己就先找过大夫,包扎好,并且带好换的药,穿的衣服再向上提,不容易被看见。
戚美然也不怎么关心聂成云,她的家事、她自己感情上的事还理不清,整天心乱如麻,哪里有那个心思关注聂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