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西阳暗自叫苦不迭,杨凤仪的孽种如果是他的,需要他处理,就算需要他认罪服法也有情可原,可他是被裁赃陷害的呀,他岂不成为替罪羔羊,冤枉死了。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把大家往死路上推?童西阳恨不得宰了他。却根本没有一个具体目标,就连是谁都还不知道。
“你让我有什么办法呢,连你都不知道皇后娘娘还有别的男人,皇后娘娘连你都瞒着,皇后娘娘早就不信认你了。”童西阳就是这样觉得的。
莫舒云认同童西阳的判断,她感叹,“是啊,皇后娘娘现在都不用我在她近前侍候了,让小灵子她们过来,是生怕我在她的饭菜中下毒,害她流产吧。”
“皇后娘娘如此固执,你都提防,你让我怎么办?我的话她不一定听。”童西阳满面愁容。
“不听,也得试试哪,不能就这样听之任之任由皇后娘娘胡闹下去,否则我们大家都没有好下场。”莫舒云这次来见童西阳,是下定决心一定要他出面劝说杨凤仪的,不管听不听吧,也是条路子。
因为杨凤仪怀了孕,童西阳更不敢靠近她,不愿意背这个黑锅,他苦思冥想出一个主意,“你和我恐怕都没有用。‘解铃还需系铃人’,应该把那个让皇后娘娘怀孕的男人找出来,晓之以理、动之以义,我们共同说服他劝服皇后娘娘最好不过。”
“皇后娘娘隐瞒得那么深,谁也不让知道,上哪找那个男人去。你别推卸你的责任,现在就跟我去说服皇后娘娘试试,这种事越早越好,等不得。”莫舒云坚持。再过几个月,杨凤仪的孩子都该出生了;过些日子,不出生也显形了啊,那个时候打胎有危险。
“好吧。”童西阳勉强答应,只好硬着头皮跟莫舒云去。有什么办法呢。
童西阳决定:以后尽量少见、最后不见杨凤仪,以免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一路上,童西阳还试图撇清他的嫌疑,揪出真凶,“你一直跟在皇后娘娘身边,皇后娘娘都有喜了,你难道就连皇后娘娘跟别的男人来往的一点蛛丝马迹真的都没有发现?皇后宫近几个月没有进出过什么陌生的可疑人员?侍卫,或者假扮成太监、宫女的。”
莫舒云还真想起一个人,“有个小太监,大家原来都没有见过,最近几个月才经常出入皇后宫,时常围绕在皇后娘娘身边转,我们有时候就看见他很早便在皇后娘娘的卧房内,皇后娘娘总是给他一笔钱,有时还挺多的,要他出去为皇后娘娘采买东西,却也不见皇后娘娘多了什么东西,而且这一采买就出去整个白天,甚至好几天,素日都见不到他的踪影,几乎见不到他干别的,侍候皇后娘娘些什么。他长得挺清秀的,象个真的太监哪。”
“很可能就是他。”童西阳一只手攥成拳头,与另一只伸开的手掌拍击在一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还有其他比较奇怪的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