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轩辕恒竟然还是来了。
“皇上驾到!”
随着内侍一声通传,轻歌、漫舞、应儿、彩儿等八名宫女纷纷跑到庭苑前下跪迎候。而慕容映霜,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
受伤三日了,可只要身子稍微动一动,便会牵扯着心口的伤钻心地痛。因此,她只能卧床不起。
轩辕恒大步踏了进来,对着身后跟上来的轻歌一挥手:“下去吧!”
“是!”轻歌退了出去,并将寑室门轻轻地带上。
“请皇上恕臣妾不敬之罪!皇上驾到,臣妾不能下床迎候!”慕容映霜侧过头,对着那尊贵冷冽的高大身影请罪。
“免了!”轩辕恒淡淡说着,抬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威严的逼视让慕容映霜有些心慌,只好硬着头皮找些话来说:“今夜中秋,皇上不曾出席宫宴么?”
“宫宴已经结束了!”他长长冠冕旒珠后的俊脸,竟泛起一抹笑意。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私下交谈,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说话。
慕容映霜不免有点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尴尬。
今夜中秋良宵,她又伤卧在床,他不可能真的在此就寑吧!
“请皇上恕臣妾有伤在身、不能侍寑之罪!”她再次请罪,料想他很快便会转身离去。
没想到,轩辕恒竟一下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今日十五,理应慕容美人侍寑!”
什么?慕容映霜一惊,不自觉地瞪大了如水美眸。
如今她躺在大床之上,今夜他若在此留宿,又该躺到什么地方去?难道,她应该唤人进来,将自己抬到偏房去?
再者,她如今动弹不得,又该如何完成为他宽衣解带的重任?
“请恕臣妾行动不便之罪,不能……”
“那么,朕今夜便恕你无罪!”说着,轩辕恒已径自解下皇冠,将其置于身旁案桌之上。
见轩辕恒又抬手解自己的龙袍,慕容映霜心中又再一慌:“皇上,今夜是中秋良宵,皇上不应留在此处,不如到如意殿去,与高婕妤共度佳节吧?”
轩辕恒俊美无俦的脸转了过来,一双潋滟生辉、几可夺人魂魄的俊眸盯紧她:“朕宠幸嫔妃的规矩,是由慕容美人来定么?”
他的声音并不高,也没有一丝责怪的语气,可慕容映霜却听得心惊胆颤:“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你今夜已说过四次‘恕罪’了。”轩辕恒脸上竟又泛起一丝笑意,“不必再说,朕恕你无罪!”
“谢皇上!”慕容映霜茫然道。
轩辕恒已将自己的黑色龙袍月兑了下来,身上只余一身浅色便衣。他朝床上扫了一眼,似是想找个地方躺下来。
“臣妾这便让人进来,扶臣妾到偏房。”慕容映霜忙道。
“不必了。”轩辕恒语气淡然,脸上却是玩味的笑意,“自古至今,有哪位嫔妃侍寑时,是与皇帝分床而眠的么?”
“那么,臣妾……”慕容映霜意识到自己霸占了床榻的整个外侧,她想翻身往里躺,好给轩辕恒让出位置来。可是,她发现想动一动,却是如此困难。
正犹豫难堪间,轩辕恒身子轻轻一跃,已越过她躺到了床榻内侧。
“时辰不早了,安寑吧!”他径直拉过薄衾盖上,一手顺势搭上慕容映霜的纤腰,让她心头不禁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