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从沙发上跳起来,警惕的看着他。他拍着大腿的动作有着太过明显而强烈的暗示,她干嘛过去,傻子才过去呢!
“过来。”秦殊晏蹙眉重复,两腿微微张开,手臂随意的扔在沙发上。
知何顿了顿,往前跳了一步,手臂伸直了正好能够让他看到屏幕上的字,“谢谢你送我上楼,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吧。路上开车小心。”
秦殊晏扬唇一笑,“这是准备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嘿呸!小哑巴,你才是驴。”
知何低下头,竭力抑制,不让自己笑声来,唇瓣抿成一条薄线,笑意还是从弯起的唇角溢出来。
秦殊晏趁其不备,猛地倾身拽着知何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扣住,“我辛辛苦苦把你背上五楼,**还没坐热呢,你就赶我走?”
男人力气大,秦殊晏又是占了先机,将她锁死在怀里,知何挣月兑不开,又不敢在他腿上坐实了,只好小腿紧绷着,竭力仰起头,去看他的眼睛,以眼神询问,你想怎么样?
知何的下巴很尖,纷女敕纷女敕的唇唇果冻一般Q弹,厚厚的镜片下,泛黑亮的瞳孔微微睁大,周围泛着一圈浅浅的棕色,无辜的询问里浮着一丝惊慌的乞求,秦殊晏心里一软,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按下去,“俞知何,你可不止九十斤。累的我胳膊酸腰酸。该怎么办,不用我说了吧。”他微微使劲在她的肩上往下压了压,松开时也不忘占点便宜,顺手在知何的脸上捏了一把。
一得以解月兑,知何立马小碎步挪开,很不得一跳,跳出老远。她偷偷翻着白眼,又不是我求你抱上来的,八块月复肌是白长的吗?
她绕到沙发背后,一手捶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打字。
秦殊晏正舒服的享受着,面前突然冒出那部又黑又难看的山寨老人机。他皱着眉头伸出一根手指戳在知何的手上,将快要碰到自己鼻尖的手机推开。
“秦殊晏,我知道你爱关夏。接近我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吃醋,好让她回到你身边。如今你们两个已经和好了,那你就收起心来,好好的跟她在一起。别在外面玩了。”
秦殊晏拨开知何的手,头低下去,浓密卷翘的睫毛像是黑色的蝴蝶倦怠的歇落在他的眼睑上。半晌,他突然转头,深潭水一般深邃清幽的瞳眸像是投入一粒碎石,打破了平静,涟漪泛着水光圈圈荡开,“你就这么把我让给别人了?”
那深眸里无声的控诉,带着隐隐的伤痛,好像知何是负心的女人,将他抛弃了一样。知何心里一颤,不自觉的移开视线。目光胡乱闪躲着,最终落在手机屏幕上,“你从来也不是我的啊。你是关夏的。”
秦殊晏认真看着,低声回了一句。
“我可以不是别人的。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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