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脸一红,本想道谢的,没想到遇到个登徒子。她还没来得及把男人推开,脑后头皮一痛,自己先被人从后面粗鲁扯的了起来,“哪来的贱·人!这人还没进门呢,就先猴急的勾`搭别人的男人,你缺男人跟我说啊,我给你找啊!**想要几个啊?”
尖利的女声尖酸刻薄,将一盆盆脏水往知何身上泼。
好痛!知何痛的眉头都拧巴在一起,高抬着手臂从肩头伸后去抓住女人的手,试图让她松开自己的头发。
女人气呼呼的边骂边瞪着男人,她一进来就看到男人跟知何相拥在一起,极其亲密,这会知何一句话都不说,更让她认定知何是心虚,无话可说。“真不要脸,我就晚进来一步,这还堵在门口呢,就勾搭上了!你知不知羞耻!”
男人本来无意插手,两个女人掐架对骂。只是知何完全处于弱势,他刚刚清楚的看到知何是被人不小心撞进他怀里的,可是这女人连一句解释辩驳都没有,他不禁多看了一眼。
知何这个姿势很受束缚,头发被人抓在手里,就像是脑袋被人拧住,她拍打女人的动作也是那么无力虚弱。
“放开她。”男人突然敛了敛神情,将女人的手强行掰开,冷声道:“你这行为真像个泼妇,小爷我丢不起这人,滚。”
“余少,你说什么?”女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反问:“你不是说就爱我率性纯真的模样么?你怎么能……”
“纯真,不是真蠢!”男人将知何拉在自己的身侧,一脸嫌恶的斥道:“小爷现在看着你烦,滚!”
女人愤恨的一跺脚,狠狠的斜了知何一眼,又慑于男人的威势,只好悻悻的离去。
“你叫什么来着,俞,俞……反正跟我同音不同字,”他颇有兴味的看着知何,“哎,你也来这种地方啊。”
知何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一顿,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人救了下来,还骂跑了女伴,眼前的男人又莫名其妙的跟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总之,这夜宴就是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知何稍稍使劲掰开男人的手,活动着被抓疼的手腕,微微颔首向他道谢,不管起因如何,经过如何,刚才他若不出手,恐怕今晚这事绝不会善了。这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待男人再开口,她迫不及待的离开,好像身后的男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男人转头,正好有一面镜面墙,他挑着眉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做出一个帅气逼人的pose,自言自语,“小爷我难道长得不是帅的神人共愤么?跑那么快干什么。一定是她觉得长得不如我好看。”
男人便往楼上的包间走,便拨通电话,“嘿,你猜我在夜宴看到谁了?猜的出来,我那辆玛莎拉蒂送你。猜错了,我要你欧莎的新产品的代言。想得美,小爷我貌似潘安,怎么可能去给你拍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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