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晏被她突然抬起的手堵住了嘴推向一边,一怔,在看清知何只是换了个姿势,并没有醒过来之后,便顺势抓住知何的手,轻口勿她的手心。舒悫鹉琻知何痒的缩了缩脖子,想要将手抽回去。
水温已经慢慢变凉,秦殊晏将知何从浴缸里捞出来,扯过一块浴巾帮她擦干身子扔回*·上去,帮她盖上薄被。
等秦殊晏快速的冲了个澡,腰间围着宽大的浴巾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干毛巾准备帮知何擦头发,知何已经在*·上翻了身子,薄被被压在一条腿下面,半边身子米果·露在外面,天花板上的灯光打下来,肌肤莹润,泛着淡淡的光泽。
秦殊晏喉结不自然的一动,快步走过去,将知何的的腿塞回被子下面,手掌不着痕迹的从她的平坦的小月复蹭过胸部。
他这是在干什么?
秦殊晏眨了眨眼睛,自己这么小心翼翼,像是做贼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珍宝,蹑手蹑脚的。别说现在知何人事不知,就算是她醒着,他秦殊晏也敢占她便宜,怎么知何一不清醒,他秦二爷就变成柳下惠了呢?
都说柳下惠美人坐怀而不乱,那是因为柳下惠不行。
可是他秦二爷行啊!而且是很行啊!
自己的女人就这么光着身子毫无戒备的躺在自己的*·上,他要是还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简直是逆天,是天理不容。
秦殊晏手腕一扬,直接将干毛巾扔了出去,干脆利落的翻身上·*,将知何压在身下。
光线柔和晦暗,影影绰绰的从他的头顶洒下来,秦殊晏完全将知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置于知何两边的手肘撑在*·上,尽量使自己不要压到知何。毕竟他是个男人,身高一八七,重量不轻,并非知何所能承受。
知何想要翻过身子,碰到秦殊晏的束缚,只能安安分分的平躺在*·上。她没有任何会随时苏醒的痕迹,直挺挺的躺在秦殊晏的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秦殊晏梳理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完全露出来,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轻轻的啃咬着,知何偏过头,想要躲开秦殊晏的骚扰,他的手掌捧着知何的脸,将她的头掰回来,并且抬起知何的双手置于他的脖颈后,让她搂住自己,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加亲密无间。
秦殊晏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知何无意识的收紧手臂,将秦殊晏的脖子勾住,她此时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单纯的顺从本能,在秦殊晏的舌尖顶进来的时候,配合着他的侵·略。
他心里暗喜,放缓了自己的速度,缓慢而温柔的去吻她,直到知何刚洗过澡而微凉的身体重新一寸一寸的炙热起来,同他火热的体温几乎无差别。
知何又累又困,却在睡梦里也不得安稳,难受的想要屈起腿翻身,却有东西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她不由的皱起眉头。知何终于偏了偏头,一抬手,推在秦殊晏的脸上试图将他推开。
秦殊晏顺着她虚虚软软的力道顺势放开知何,往她的身侧一倒,仰躺在大*上。深呼吸,深呼气,深吸气,好半天,秦殊晏才慢慢冷静下来,厚重的窗帘将落地窗完全遮掩起来,看不到此刻窗外的夜色有多浓重。
他转身,抬起手臂,将全身光滑的知何捞进怀里,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随手扯掉了自己腰间的浴巾。
抱一抱,亲一亲,再模一模,可是这最后一步,秦殊晏并不打算接着做下去。
用来解·决身·体需·要的女人,他不必勾手指,都能扑上一大堆,不缺俞知何这一个。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而*的弧度,满足的拥紧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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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耀眼的日光从半边落地窗外射进来洒满整张大·*,知何翻了个身子向外,被压住的薄被裹住,不能完成翻身的动作,才醒过来。
她迟滞的抬了抬眼皮,看着对面的深色壁纸,抬起手腕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揉,好像做完这样的动作才能是她在宿醉之后清醒过来。
再次抬起眼皮时,知何倏地拥被而起,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细小的毫毛都紧张的竖起来。眼前模糊一片,她连
忙伸手在可触及的地方去模自己的眼睛。
“小哑巴,”秦殊晏轻声笑着,慵懒而温柔,抬手在她的颊边模了一把,“你醒了。”
知何下意识的循声看去,身子猛地往外一扭,在看到面前模糊的人影之后,惊慌的往后退着,手下一空,上半身不受控制的往*下跌去。
秦殊晏早已经醒来,躺在一旁玩着手机,在知何睁眼的第一秒,就好整以暇的看着知何的一系列反应,静静的等她看到自己时的“惊喜”。
这“惊喜”显然足够大,大的成了惊吓。
他一把捞住知何的腰身,将她锁回自己的怀里,低头在她的颈窝出轻轻蹭着,“怎么,昨天晚上那么热情,把我睡了,你就想翻脸不认人?小知何,你可真狠心。”
秦殊晏低声用一副极其委屈的语气控诉着,环在知何腰间的手从她身后的*头小柜上拿过她的黑框眼镜捏在手里。
知何的脸蓦地涨得通红,她全身光luo着,白希微凉的肌肤紧紧的贴着秦殊晏温热的胸膛,从他身体里传来的体温,过渡到她的肌肤上,引起阵阵战栗,知何抬手在他胸膛上狠狠一推,眉头微微蹙起,泛着棕色的瞳眸里氤氲着淡淡的水汽,她跟秦殊晏睡了?这个认知像枚重型导弹投下来,炸的她意识一片空白。
好半天,知何才稍稍缓过神来,却依然忘记了在她的认知里,秦殊晏并不会手语。
“我怎么会在这儿?”
秦殊晏将眼睛重新架在她小巧挺·立的鼻梁上,让她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模样。
他说,“小哑巴,你忘记了你昨天怎么抱着我不肯撒手么?”
知何皱眉,抬手将他往外推了推,秦殊晏从善如流的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一样给她让开,她四下里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看到秦殊晏身旁的手机,指了指,想要问他能不能借她用用。
秦殊晏拿起手机退出游戏之后,递了过去。他将自己的半边肩膀凑到知何面前,脖子上面靠近锁骨的地方被知何昨天晚上咬出印记来,“你看,这就是你干的。俞知何,男女平等,你把我睡了,你就得对我负责。不用你千八百万的聘礼,不用你红妆十里,你就把户口本往外一拿,直接带着我去民政局领证盖个戳就行了。反正我被你睡了,没打算再去找别的女人,就是你的人了。你看着办吧。”
他*在外的麦色胸膛,脖颈将那个已变成暗红色印痕格外显眼,知何彻底凌乱,她完全记不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自己跟同事去聚餐,然后喝多了酒。
再然后呢?!
她就光着身子躺在了这里,醒来之后还被面前这个男人要求负责。
“你不信?”秦殊晏挑眉,调整着姿势扑过去搂住知何的腰身,在她的怀里又蹭又抱,趁机揩油,“酒店大厅里有监控,你可以看看昨天晚上你喝醉之后,怎么紧抱着我不放,还……”秦殊晏顿了顿,“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又亲,又舌忝。”
知何怔愣在原地,盯着秦殊晏,脑子里纷乱的像是塞进去一团乱麻,理不清思绪。
“我不带你走,你就坐在路边抱着路灯大哭。结果一心软,反倒被你吃干抹净。”秦殊晏拾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尖,缓缓的说道。
知何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喉咙像是吞进一块棱角锋利的坚硬铁块,又涩又痛,她低下头,唇瓣被咬出白印,抬手去推秦殊晏,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秦殊晏不依,口口声声要她负责,躲开知何的手一次次的纠缠上去。
房间的门被敲响的时候,秦殊晏终于将她松开,拾起落在*畔的宽大浴巾,围在腰间,长腿一迈,下*去开门。
他还邀*似的回头对着知何轻笑,“小哑巴,你还能从哪儿找到像我这样温柔体贴,帅气英俊的男人?白让你睡,还不忘帮你定午餐。”
“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对我负责。”他边说着话,便走到玄关处去开门。
“谁对你负责。”关夏站在门外,冷冷的看着秦殊晏,声音清冷淡漠,语调平缓却无端的散发出浓烈的怒气。
关夏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殊晏,除了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上下全果着,肌肉紧实而性感,脖间的红色吻痕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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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抬起手腕,骨架纤细的掌心握着一部白色智能手机,手指缓缓的在屏幕上点着,一条条短信内容从秦殊晏的眼前滑过。
“秦殊晏,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秦二爷就这么赖上小哑巴了?关夏就这么出来了?╮(╯▽╰)╭,好不忍心看到知何被纯虐的场面啊。
下午回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