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慕北和邓良闻言,皆回头看过去,见着是她,男子伸出手臂让她坐进他怀抱里。
众目葵葵之下,林芊芊哪里敢跟他过于亲昵,要知道这男人就是一只兽。
随时会动手动脚乱来的禽兽。
她伸手握住他伸手来的手,然后保持一个人的距离,坐在他的身边。
颜慕北皱眉,将她一拉,拉进自己的怀抱里,挑起她的下巴,危险而妖邪:“女人?她配吗?”
他的眼睛很漂亮,是棕色的,就像最美丽的玻璃石,闪着让人心慌意乱的光茫。
“她不配,那谁配?”她不由自主地反问。
“我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他的目光热炽而可怕,深深地盯进她的眸子里。
答案不言而喻。
距离太近了,她又是呈一个软趴着的姿势,他的呼吸**辣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随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她心跳加速,脸蛋潮红,然后她本能地闭上眼睛,承受他压下来的热吻。
一如既往的霸道。
即使身边站着邓良和佣人,他仍然势如破竹直捣进她的嘴里,卷起一阵狂风暴雨。
狠狠地啃吮她的舌尖,强势地咬着嚼着,那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嘴里吸出来,生吞活剥。
林芊芊脸红心跳,推了推他,推不开来就拿拳头捶。
那些小拳头落在他的身上,有气无力的,反倒激起男子的征服心理。
搂着她腰身的力度更大,不顾一切地吻,吻得她软呼呼,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放开来,只见她的嘴唇红肿,眼睛氤氲,犹如一滩春水般柔软滩在他的怀抱内。
他的手指轻点她的嘴唇,勾走上面的水润般的光泽,狂肆地笑意在他英俊得夺目的俊脸上绽开。
该死,他就不能笑得这么好看吗?
林芊芊别开脸,不敢正视。
——我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
他的意思是指她吗?
林芊芊不敢多想,怕是她,更怕不是她。
邓良走开打电话,大概执行捉拿柴皎的命令,佣人收拾好药箱,站起身退了下去。
而她被他搁在茶几上的伤脚吸引住,当初被子弹破了洞的小腿,此时已经愈合良好,只有表皮残留着子弹伤痕。
尾指那么大的愈合口,一片红肿。
“还会痛吗?”她不由自主地问他。
这是为了救她而中的枪伤,子弹打进他的脚里面,当时的他痛得全身冒冷汗,脸色发白。
要有多痛,才会造成如此大的身体反应?
“痛的时候你不问。”他有些生气,将她重新拽过来,压下来又是重重地吻着她。
差不多一周没有见面,他是那么怀念她的味道。
一个吻是不够的。
男子的手指钻进她的衣摆内,握住她的小蛮腰,来来回回地摩挲。
要不是她肚子里他的孩子,他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在她离开的那几天,他上网查阅相关的资料,知道女人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这样做,有可能导致孩子流产。
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可以小产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