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靠边站,我跟颜少从小穿同一条裤裆长大,**子还记得我吗?我是猴子啊。”
一个特别高特别瘦的男子窜上前,一手搂着颜慕北,一手搂着林芊芊,力度大得几乎把林芊芊的小脖子掐断。
林芊芊呼吸困难得快要翻白眼,急忙叫着说:“猴,猴子是吗?我记得,我自然记得你啦,咳咳,你跟颜慕北穿同一条裤裆长大,呃……,你先松开手好吗?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猴子醉得比颜慕北还厉害,那张脸跟猴子**无异。
醉眼眯成一线,醉成这样子,不要说看清楚眼前人,恐怕连他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听见别人说**子,他也凑热闹地冲上前瞎掺和。
那边颜慕北听见林芊芊的控诉,二话不说,伸手从后揪住猴子的头发,把他往后一拽。
猴子痛得整个人往后弓,惨叫连连,连忙松开他和林芊芊。
林芊芊扶着桌子用力地咳嗽喘气,涨着脸蛋看着颜慕北揪着猴子低吼:“臭小子,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腻了?”
“哎呀呀呀,我的老大啊,我的头发快被你拨掉,饶命啊。”
“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不敢。”
说着猴子跪倒在地上,再来一个趴地朝拜的动作。
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疯卖傻,那姿势就像古代臣子朝拜帝皇的礼仪。
围着他们的那群人见状,居然依样画葫芦跟着起哄。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跪下来,不断地上下叩拜。
不过人家古人说皇上饶命,他们却喊着老大饶命啊。
一个疯也就算了,一群人居然跟着一起疯。
疯得更厉害的是颜慕北,他哈哈地大笑:“平身,本老大饶过你们,都平身吧。”
怔得林芊芊目瞪口呆,下面没醉的那些人也怔住。
怔然过后,台下所有的人都哄笑起来。
颜慕北在这片连绵不断的老大饶命声中,突然往后一栽,倒回自己的椅子上。
脑袋往桌面一叩,彻底醉死过去了。
邓良和林芊芊连忙上前扶他,而今晚的宴会在这场嘻闹中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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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颜慕北抵不住身体的燥热转辗醒来。
他感觉喉咙特别干枯难受,渴得他犹如烈日下的小狗,恨不得伸出舌尖来散热。
“水……。”他伸手模向床头柜的方向。
没料水杯没模着,倒是模着一个人。
那触感他很清楚,即使不睁开眼睛也认得。
于是他朝另一个方向模过去,可是模了很久都没有模到水杯。
“怎么啦?”林芊芊醒来,睁开腥松的眼睛,按亮床头灯。
在昏黄的灯光下,只见男子的手不断地拍打着床头柜,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凑上前一听,才听清楚他说想喝水。
“来,这边。”林芊芊将他趴着身体翻过来,再从她那边取了茶杯。
她向来习惯在床头柜摆放茶水,方便夜晚醒来时可以喝水解渴。
男子的身体特别沉,翻过来后,他四平八稳地躺着,再也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