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得大声了些,门外站着的黑衣人直翻白眼,心想这筑基期的小子胆量真是够大的了,已经写得明明白白的,你干出这种事不杀你都算是给你脸了,你还敢口出狂言?
“你嚷什么嚷?”左禁怒道,“修剑门是修真界第一剑修门派,人家废你就废你,你多什么话?筑基期很难吗?我看你是资质太差,不然十几岁就到筑基后期,跟蚂蚁一样多。”
李青宝哼道:“都要废我修为了,我嚷还不行?得了,我惹不起,我躲吧。”
说着,他就拉开窗想要跳窗,就看楼下站着四个黑衣人同时抬头,顿时心下一寒,脚都迈不出去了,直接缩了回来。
“嘿嘿,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你要加入到修剑门,那就万事大吉了,也给那老不死的一面子,也让朱玄武有台阶下不是?”左禁笑眯眯地说。
李青宝骂道:“我就看出你这老小子心怀不轨,原来是打着主意来做说客来了。我说过了,我烛门门庭小,可人都是有骨气的,你这是逼着我要加入修剑门?这主意你就想想吧,别成天痴人说梦了。”
左禁气得老脸铁青,指着他就骂:“给你脸,你也真把脸当脸了,我跟你说,修剑门那是大派,人家想着进来都进不来,现在让你进,还帮你月兑险,你倒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得了,该说的我也说,我这张老脸也就说到这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左禁摔门而出,门摔得很重,响得巨大声,李青宝听得也是头皮发麻。
听他所说,那肖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硬是将廖上河的死赖在了他的头上,这修剑门也要给裕龙宾馆的同仁一个交代,除了加入修剑门,怕是真就难逃一劫了。
可真要带着烛门集体进修剑门,那可真是把祖宗都要气得从坟里爬出来的事了。
说声不肖那都是轻的,初代的烛门门主要修真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传到你这一代就毁了?那死后,还有脸见那些历代门主吗?看到慕容停更是无话可说了。
左右为难,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瞧着天花板,再次听到门响声,李青宝才转头看着进来的朱玄武。
“你走吧,跳窗走。”朱玄武挥手说。
“嗯?”李青宝愣了下,这就走了?
“还不走?真要让修剑门处理你吗?”朱玄武板起了脸。
李青宝哪里还敢再多问,拉开窗就跳下楼,一溜烟就没影了。
朱玄武瞧着窗棂,半晌才摇头一叹,掌门那样看重这少年,为什么不直接逼他进修剑门?要做到这件事可也不算是太难啊。
难道掌门还想让他真心进来?怎么说都是一门之主,背后又有凡人的大财主在挺着,可不是一桩容易的事。
想不通,却也不想再多想,朱玄武摇摇头推门出去了。
还得给同仁一个说法,那可难得很呐,也只能信威并用暂时把事情压下去了,说不得就得说李青宝私自逃走。
只要能赌住人的嘴就好,别的事……哪里能管那么多。
接着还有几天的黑市,只能不去想了,那云泥枝不会再有,别的东西的兴趣也就大打折扣,挂着廖菲妃的伤势,李青宝开车回了京城。
回到别墅已是傍晚时分,漫天的红霞在那人工湖面上照着极为好看,倒映得湖面都跟火一样,不时跳跃出水面的鱼儿,更让人心旷神怡。
但在别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廖成彰面沉如水,握着手机不停的往外打电话,接到电话的人都是京中要员,人脉都是数代结交下来的,个个都是信得过的人。
不说原本就对金狼会再三打压的公检机关,现在更是加大力度,恨不得把京津唐的娱乐场所一扫而空。
震怒之下的廖成彰,就像是一头发威的狮子,让人感觉无比狰狞。
针对廖上河父亲的举报书也送到了中纪委,高检里,那两面廖家也有人在,纷纷惊愕之下,打电话来确定后就开始动作。
怕要是廖上河知道会有这种后果,一切就会重来。
廖成彰这些年主要精神都放在商界,就以为他在官场上的关系弱了,可廖老还在,廖成彰还有位握有实权的大哥在,事情远不像廖上河父子以为的那样。
李青宝回来告诉他廖上河已死的消息,廖成彰只是微微一点头,像是一桩平常的事,倒让他也模不着头脑。
想去瞧瞧廖菲妃,却被告知廖菲妃睡了,要看也要等明天了。
李青宝走出别墅,在湖边将慕容青叫过来,问了问廖菲妃的情况,知道她已经醒来,而且身体都还不错,才放下心来。
“廖上河是你亲手杀的?”慕容青问道。
他心里兴奋难抑,杀人对他来说是种有快感的事,特别是那廖上河实在胆子太大了,折腾了可有好长一段时间。
“是肖戟动的手。”李青宝瞧着一脸不解的慕容青,就说,“去取两根鱼杆,陪我钓钓鱼。”
廖家要对自家的外姓子动手,别的派系自是乐得作壁上观,没有人帮廖上河的父亲说话,而廖成彰的手特别黑,廖上河才死,就要将他父亲拉下马。种种材料都详尽确实,一查全都是真事,中纪委、军委先后动手,双规撤职。
肖戟那头却在开庆功宴,肖道成瞧着儿子,欣慰的说:“戟儿也能分担一些事了嘛,我看再过几年,咱家戟儿也是一员虎将啊。”
肖戟邀功似的将杀了廖上河,并将这事往李青宝身上抹黑的事说给肖道成听。这俩父子一般的黑,肖道成不单没说他什么,还大力称赞。
说这件事干得好,咱肖家要干的就是那种不费什么力,还能分化敌人,一箭双雕的事。
青袍老人也是老怀大慰,一种门里后续有人的感觉。
虽说没将云泥枝抢到手,那也让李青宝消耗在了廖菲妃身上,大家扯平,而这头却有金狼在,肖戟实力差李青宝一截,合起来算,那也是胜算多多。
唯有金狼满月复郁郁,这种事做就做了,做得不光明正大不说,还可能会得罪修剑门。
这修真界里谁有不怕修剑门的?那朱玄武又一副要打定主意替李青宝出头的架式,真要将人家得罪死了,自家又有什么好处?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修剑门的态度会怎样?
别看关起门来跳得欢,在人家眼里可不跟死狗似的。
心头叹息,却也只能堆起笑脸,看肖道成春风得意的样子,再看那肖戟飞扬跋扈的模样,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可真是什么样的爹就生什么样的儿子。
喝完酒出来,心下还是惴惴不安,手里棒着酒的青袍老人走过来说:“事都做了,就算是做得不对,那也是小戟主动去做的事,也算是他头回自己拿主意,咱们做师父的,总不能冷了他的心啊。”
金狼苦涩一笑,总是瞒不过他:“总是阴了些,那修剑门的人也不是傻子,事情总有曝光的一天,那时的话……”
“哼,大师兄出关也没多少日子了,等他出关,倒也不用怕什么修剑门!”青袍老人傲然道。
不怕?大师兄出关又怎样?人家修剑门数千载的积累,自有人家存活于世的道理,一人想要推翻一个大派,还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大派,大师兄能逆天吗?
心头的话有时候不好说出来,金狼笑笑,跟青袍老人一碰杯,脸上一时没了担忧的表情……
一声尖叫从别墅里传出来,李青宝跑进去,就瞧见廖菲妃抱着一条拉不拉多,一脸的恐惧。
“这狗长了人脸?”李青宝走上去问道。
“呸,你才长人脸了……”回了句,廖菲妃觉得不对,人家本来就长着人脸,就说,“大毛流了一地的血。”
大毛是这条黑色拉不拉多的名字,廖成彰抱回来养的,廖菲妃那时还在金河读书,暑假回来倒是喜欢上了它,每天都要拉着它溜弯,特别是被关了禁闭后。
大毛长得也特别精神,一瞧见人就摇着尾巴上去贴着蹭,大眼睛闪亮闪亮的,跟两颗黑珍珠嵌在脸上一样,大耳朵垂下来,谁要拉它耳朵,它就会使劲摇头。
很喜欢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忝人,有时候还会咬着拖鞋满别墅跑。
平时睡觉都是跟廖菲妃一个屋睡,这两天死过翻身好了些,就把它又抱到房里来了。
谁知,这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房间里满地的血,大毛月复下的毛还粘了不少血,把廖菲妃吓了一大跳。
“呃,我瞧瞧。”李青宝对养狗还是有些经验的。
但以前在村里都是养的土狗肉狗,往往养几年就被外头来的人收去做狗肉了,倒也有只特别喜欢的杂交狗,一直养到十四岁那年才死,李青宝当时还憋闷了好一阵。
倒是没怎么哭,那狗是老死的,按岁数也差不多了,心里早有准备。
揭开瞧了几眼,李青宝就说:“起草了,要不配个种?”
“啥?”廖菲妃愣住了。
往日这别墅里养的都是公狗,配种的事她倒是知道些,可起草她就双眼一抹黑了。
“起草就是来那啥了,咳咳,就是你们女孩十三四岁的时候来的那个,噢,有的来得早一些,十一二岁就来了,你瞧,这满地血不是……”
说得廖菲妃脸蛋发红,把大毛往地上一放,就说:“那要配种生小狗?”
“差不多吧,咱们得人道,咱们做那种事,狗也得做那种事不是,你光人做,狗不做,那不是得憋屈死狗了?人家也有生育权的。”李青宝瞎扯着说了几句。
廖菲妃的脸更红了,啐道:“谁做那种事了,你胡说些什么?那,那我得给大毛找个对象?”
“嗯,得赶紧找,要是憋得久了得出人命,”李青宝一本正经的说,“你打几个电话问问看,谁家有纯种黑毛的拉不拉多,公的,让人家牵过来,然后就关在一个房间里,一两个小时就好。”
“那不挑狗吗?”廖菲妃问道。
她是真的不懂,却很虚心学习。
李青宝咳嗽道:“这人跟狗不同,这人得挑,虽说有句话说关了灯都是一样,可那是瞎扯淡。真能一样吗?那两百公斤的人跟六十公斤的人,一模就不一样吧,这狗不同,只要是公狗,那就能成事。”
廖菲妃红着脸白他一眼:“说狗,你别往人身上扯,我去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要是没有的话……”
“没有的话,你上网找个狗场吧,那里有的是种公。咳,种公,你知道吗?”李青宝又问。
廖菲妃谦虚的摇摇头。
“种公就是专门用来配种的,那家伙,好嘛,厉害着呢,别的公狗可能一两小时不成事,它一上来,啪的一下就趴母狗背上去了,嘿嘿,就做那事,而且基本上都是一次成……”李青宝坏笑道。
廖菲妃听得小脸儿红得跟柿饼一样,拎着大毛就回房。
“喂,你记得让人清理一下房间,那里头都是血,看着那都快跟命案现场一样了……”李青宝扯着嗓子在喊,别墅里的仆人都侧眼瞧过来。
廖菲妃缩着脖子,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快步跑回房。
回到别墅外的凳子上坐着,李青宝就瞧见白媚搔首弄姿的走过来,低胸窄裙高跟鞋,眼睛一亮,就笑道:“你这是勾男人回来呢?”
“哧,你才勾男人呢,”白媚风情万种的白他一眼说,“谈悦给我打电话了。”
回来几日,谈小护士心里想着李青宝,又不好意思直接打电话,就给白媚打了电话。
“咳,她跟你说什么?”一本糊涂账,她也知道自己不少事了,怎么对待她,李青宝心底没个想法。
“人家情根深种,恨不得你马上去提亲呢,”白媚调侃了句,知道自家门主是没个正形的,才正经说,“她想请你吃顿饭,报你的救命之恩。”
“哎,吃什么饭嘛,要就以身相许,要不就老死不相往来,”被白媚瞪了眼,李青宝才笑说,“她真要请客吃饭?”
“嗯,跟我说请在全聚德总店,大后天,你要有时间,我就回她个话。”白媚翘起腿,那窄裙下隐隐露出的春光,让旁边在修草的园丁一时呆住。
“应了她吧,我也想跟她聊一聊,我说,”李青宝蹙眉道,“你能不能穿得正常些,这太风尘了,我这瞧着都受不了,你让他们怎么办?”
他一指园丁,那些园丁忙扭转头继续专心的修草。
这都平均年龄快六七十了,都没法定下心来,那要是年纪轻些的那怎么办?
“这叫ol套装,那些白领都这样穿。”白媚嘟了下嘴说,“你受不了我也不介意。”
李青宝笑道:“那些白领是为了要勾搭上司,你是要勾搭门主吗?你真不介意,那晚上就留下来,我这正好缺个暧床的丫鬟,暧完床顺带的办了。”
“我乐意,你敢吗?”白媚挑了下眼媚笑说。
李青宝快真受不了了,干咽了口水说:“你这可是算犯门规了,我能把你抓起来……”
“抓哪里?”白媚往前一探,胸前的玉兔就搭在石桌上。
“……你没事就快走。”李青宝痛苦的弯下腰。
白媚咯咯一笑,妩媚的撩了下长发,起身说:“门主,你快些到金丹期吧,我可等得受不了了呢,啊。”
还故意的申吟一声,李青宝那都硬得快跟铁棍似的了,捂着裆部想要死。
白媚离开没几分钟,廖菲妃就跑出来,大毛欢快的跟在后头,洒下一地的狗血。
“找到了,我有个朋友家里有只有血统认证的拉不拉多,也是黑色的,年纪也刚好,跟大毛差不多,正好能配一对……”廖菲妃说着,就瞧李青宝双手按在下面,一脸痛苦的表情,立刻狐疑道,“你在干什么?”
“我这,我这是在修一种神功,叫做大忍功,你别管我了,定好了吗?”李青宝问道网游灵宝。
“定好了,他明天就带狗过来,”廖菲妃顿了顿,好奇地问,“大忍功,也是什么修真功吗?”
“是,而且高深莫测,非男人不能练,女人要练了那要出大事的。”李青宝苦笑说。
本来还想细问一下的廖菲妃噢了句,就带着大毛离开了。
李青宝松开手,吁出一口气,娘的,下辈子再不能修这大忍功了。
牵来的种公个头差不多是大毛的一倍,牵它的人个头也不低,长得白白净净的,穿着竖条衬衫牛仔裤帆布鞋,瞧见廖菲妃就傻笑,那嘴就没打算合拢,一看就是曲型的高帅富。
开来的车是劳斯莱斯,绝对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送他来的还是个英国籍的管家,往那一杵就斜眼去看李青宝。
李青宝倒不在意,让人斜眼看惯了,要有哪天遇到人都正眼瞧他,那才是怪事。
高帅富那种公叫奇奇,也不是个好货,一看到大毛就狗眼一圆,就要扑上去。大毛吓得躲到廖菲妃的身后,看都不敢看它,尾巴都耷拉着。
“奇奇常帮人家配种,干这事有经验。”高帅富笑道。
他长得俊美,这一笑别说还真能迷到些人,廖菲妃那身后的女佣都有些眼晕。
“那,那就找个屋子让它俩待在里面?”廖菲妃小声地问。
昨夜里她还上网查了些资料,说的都跟李青宝说的差不多,要不关在一个屋里,两条狗你追我跑,哪时才能交配完?
“就放在这里就好,我家奇奇能征服大毛。”
说到征服的时候,高帅富的眼神往廖菲妃的胸上一转,嘴角露出些邪恶。
廖菲妃倒没留意到,她正一脸犯愁的低头瞧着大毛,她对大毛很亲,总觉得那奇奇个头太太大,这要被压着,那肯定会让大毛不舒服的。
李青宝瞧着要不要出来说句话,就看到廖成彰沉着脸走出来。
高帅富一看到他,就上前问好:“廖伯伯好,我爸让我给您问好。”
“嗯,他有这个心就好,这就是你养的那条狗?”廖成彰往奇奇那一瞥。
也不是他养气居颐养出来的气势还是怎地,那还一脸口水瞧着大毛的奇奇一下耸拉着脑袋,低下了头。
“是啊,廖伯伯,这就是我家的奇奇,这不,廖菲妃一个电话我就过来了。”高帅富说。
“最后面那个屋子空着,要配种的话就用那个屋子,”廖成彰顿了顿说,“清儿,你就别跟过去了。”
这种狗交配的事,廖菲妃瞧了也不大好,可她偏要跟着过去。
廖成彰也拿她没办法,把她关在家里就够让她觉得委屈的了,她要去那就让她去吧。
给李青宝使了个眼色,李青宝起身跟在后头,不是怕那高帅富使坏,他虽是高帅富,廖菲妃还铁铁的是白富美呢,而且比他家富多了。
就是让李青宝看着些,要实在场面太惨了,就拉开廖菲妃。
沿着廖家别墅走,那高帅富也是一脸感慨,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他家算是有钱了,可跟这宫殿也是的廖家别墅一比,那就差到不知哪里去了。
听说这片别墅区都是廖成彰盖的,那人工湖都是廖成彰造的,光是这手笔,他家就万万及不上。
一面惊叹一面走到最后的那间屋子里,早有佣人在打开门等着。
这原来就是间空房,别墅太大,就算是用来堆放杂物,也不用了那么些屋子,佣人工人住在别墅里的也不多,自有一处小别墅给他们住,这别墅里倒有七八间屋子空着。
光是空下的房间面积,都比那高帅富家要大了。
里面倒也每日清扫,没有任何的灰尘,大毛像是感到了什么,趴在门口前爪抓着门槛死活都不肯进去,倒是奇奇一进去就活蹦乱跳的,还不时用邪邪的目光瞧着大毛。
“要不,不要配了……”廖菲妃看大毛太可怜,就低声说。
“哎,人家都来了,也不能让人家白来一趟,”李青宝瞥了眼那高帅富说,“再说了,这种事苦在一事,功在千秋啊。”
廖菲妃横他一眼,这叫什么话呢。
高帅富一听李青宝帮他说话,就极有好感地说:“这位兄弟说得是,这种事也就是头回的时候麻烦些,二回三回就熟了,要不,擦点油?”
靠,李青宝都差点摔倒在地,这亏他说得出来,擦油,你帮狗擦吗?
廖菲妃懵懂无知的问:“怎么擦?”
高帅富笑道:“就是往那里擦……”
一说到这儿,廖菲妃的俏脸就红得跟晚霞似的,啐了口就拉着大毛往外走。
“大小姐,先别走,我看他说得在理,这样吧,你在外头瞧着,我拉大毛。”李青宝抢过廖菲妃手里的牵绳,大毛刚要叫,被李青宝冷眼扫过去,这狗一下就熊了。
那里头还在蹦跳的奇奇也像是被什么电中一样,立刻安静下来,趴在地上。
“咦,这奇奇今天可真听话,这倒是怪了,往日一有这样的事,他都是兴奋得一刻都停不下来的。”高帅富奇怪道。
废话,老子在这里,它们还敢跳?就是它们的祖宗也不敢跳。
李青宝笑道:“行了,把它们放下,咱们就走吧。”
高帅富点点头,就听廖菲妃说:“就放在这里吗?那它们要是不交配的话怎么办?我们不得看着吗?”
“那没啥好看的,你看了倒胃口……”李青宝说道。
廖菲妃摇头说:“不一定呢,我都没看过,怎么知道呢。”
廖菲妃一定要看,李青宝也不能强拉她走,廖成彰还在屋子里呢,这不定会让他说什么闲话。
“那就看吧。”李青宝无力道。
高帅富笑说:“廖菲妃要看,那就看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多几次就习惯了。”
他倒是会说话,这话一点用都没有,不如帮我劝走廖菲妃呢。
就看大毛畏畏缩缩的跑角落里爬着,那奇奇爬起来,慢慢的跑过去,舌头都伸出来老长一截,看着都吓人。
大毛见它一过来,就贴着墙跑,奇奇也跟着跑,两条狗越跑越快,终究是大毛年纪小,跑不过腿长力大的奇奇,被奇奇一把扑倒在地。
这时廖菲妃就瞧见奇奇按着大毛的**,往前一挺,一下小脸蛋烧得通红。
那大毛被按住**,很不舒服的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一脸无辜样。
高帅富拿出一把折扇来打开,摇了几下笑说:“瞧见没,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一趴,一挺,抽几下就完事了,廖菲妃,你看清楚了,下回就容易了。”
“容易什么?”李青宝冷笑问道。
那高帅富借狗喻人的话,李青宝哪能听不明白,倒是廖菲妃愣了下,才缓过神来,冲他就怒瞪一眼,跑出房间去了。
“喂,廖菲妃。”高帅富喊了声要追,可哪里能追得上。
李青宝把门一关,快步赶上廖菲妃,就笑说:“让你不看吧,你要看,你看了吧,那小子调侃你两句你又受不了……”
“你受得了?”廖菲妃伸手就要去掐他,被他闪身躲过,“对,你脸皮最厚,你能受得了。”
“我脸皮薄得很,我才受不了,你要觉得那小子可恶,我把他抓过来关狗笼里?每天你就喂他大毛吃的东西,关他十天八天的帮你解气?”李青宝笑道。
“我才不要。”廖菲妃赌气道,“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这时,就听到大毛一声惨叫,李青宝和廖菲妃都是一惊,忙跑回房间。
就见大毛的**上流满了血毛都染红了,而奇奇嘴上也全是血,还叼着一块肉一样的东西。
高帅富一见就破口大骂:“奇奇,你搞什么呢?你嘴上是什么?”
奇奇根本不理他,就想把嘴里的东西给吞下去,李青宝冷眼一扫,它的嘴一下就不动了,他走上去从它嘴里将那东西拿出来,一看,就皱眉道:“是带毛的狗皮肉……”
廖菲妃心疼的叫了声,冲过去抱住可怜地缩在地上的大毛。
这奇奇也真是条恶狗,也没见哪条狗交配的时候,能把母狗**上的肉毛给咬下来的。
倒是有女人会咬男人,可那不是一回事啊,这狗能跟人比吗?
高帅富心里暗骂一句,这倒好,说不定赶上来讨好廖菲妃,倒还得罪她了,上去就冲着奇奇的**一踹:“你这条疯狗,怎么随便咬人,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奇奇被踢得在地上倒了个滚,谄媚的想要爬到高帅富的身边,又被高帅富一脚给踢得打了个翻,四脚朝天。
“你踢它也没用,这就是一头畜生,你还想它智商能到一百八?”李青宝拦住高帅富说,“你把狗带回去吧,我看种也配完了,要是没配完的话,那也不会让你再带这条狗过来了。”
高帅富脸上抽搐了下,瞧着李青宝半晌,才望向廖菲妃:“要不我让管家开车带你家大毛去宠物医院?”
“我家里有车,不用你开车。”廖菲妃的脸也冷了下来。
她心都疼死了,平常可是连佣人都不许随便碰大毛的,现在倒好,听了李青宝的话,配个什么种,弄得她的**上秃了一圈毛。
这带出去才真叫好看了,而且现在还在流血,要马上止血才行。
“你不是有那个膏吗?”廖菲妃突然问道。
李青宝一怔,灵肌膏?那东西那么珍贵,给狗用?
看她那执着的眼神,李青宝心头一叹,拿出灵肌膏说:“省着点,这东西做出来不容易的……”
“小气什么,大不了给你钱。”廖菲妃回了句,一下挖出半盒直接涂在大毛的**上。
这下轮到李青宝心疼了。
大毛连宠物医院都没去,抹完灵肌膏没多久就恢复过来了,它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家伙,就摇着尾巴绕着李青宝乱转,连廖菲妃叫它都不大听绝品帝尊。
“好嘛,我帮你养狗了。”廖菲妃撅着嘴说。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李青宝笑着模模大毛的脑袋说。
廖菲妃白他一眼,拉着大毛就回别墅去了。
一连两天都在逗弄着大毛,白媚过来时,帮大毛瞧了下,确认它是怀孕了。别看才配种两天,兽医都瞧不出来,可白媚不是兽医,她是兔妖。
“你说你是大白兔就算了,你成天顶着两个大白兔到处走,也不知是不是成心的,故意把领子弄那么低,你是要祸害人民群众吗?”李青宝每回看到她都要占些口头便宜。
自己徒弟的豆腐不吃那是王八蛋啊。
白媚娇媚的一横眼说:“我要再低一些,就该穿晚礼服了,跟那走好莱坞红地毯的明星一样,你瞧着更不习惯。”
“你比那些明星更大更白更圆,也更美,”李青宝调笑道,“就不知手感怎样,这都讲究个好手感嘛,不能虚有其表,那得也有实用性才是。”
白媚媚笑道:“那,师父大人,您来模模看。”
说着,她身子往前一探,那对玉兔就离着李青宝一尺远,像两颗深水炸弹一样,瞧得李青宝心惊胆战的,伸手却是不敢。
“师父呀,您可别光说不练啊,那可是假把式,您老早就教过我的。”白媚腻着声音说。
那声线销魂夺魄,要是定力稍差些的,都觉得魂都被勾走了。
好在李青宝嘴皮子是贱,可这定力真心不错。
不然成天跟廖菲妃在一起,非得烧身不可。
“我就喜欢说,我就不喜欢做,真做,你当你师父是鲁迅啊,那样的人我可做不到,”李青宝贱笑道,“不过嘛,等你师父到了金丹,你可就要知道你师父的厉害了,到时,你就算是想跑都跑不掉。”
瞧过李青宝异禀的白媚这回真被弄了个脸红,脖颈都是粉的,像是抹了些粉似的。
“我来找师父是想带你去见谈悦……”
她一说,李青宝才想起来,答应谈小护士跟她吃一顿的,让她报那救命之恩。
请客的地方还是全聚德,京城人都知道,那是吃烤鸡的好地方。
全京城就是全聚德大前门这两家地道,尤其是全聚德,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老店了,做的烤鸭用的特选鸭,果木烧成,带着果木的香味。
那来京城的人都想要吃上一顿,可往往连位子都订不到,特别是总店,那客人总是满满当当的。
想来这回谈悦也用了些工夫才订到的位子,也不能让小妮子等着嘛。
瞧瞧时间,现在过去也差不多了,就起身说:“你开车送我过去吧。”
白媚笑着点头,就跟李青宝往外走。
她穿着窄裙,鞋跟又高,一走起来,那臀部一晃一晃的,瞧看后面的佣人都瞪大了眼。纷纷暗想李大保镖好本事啊,这白老板可真是天生尤物。
也不知李大保镖能不能受得了,要是受不了,交给大家来帮着分担分担也是好的嘛。
要李青宝能想到这些家伙在想这个,估计一巴掌就将他们全灭了。
坐在白媚的马自达6车里,李青宝有些纠结的问:“换辆车吧,这日本车有啥好的?”
“漂亮呗,当时也没多想,这几天正准备换甲壳虫呢,到时把这车卖给别人。”白媚掌着方向盘说。
她开车还是蛮稳的,妖天生就有对方向的敏锐感,再加上又离化形期不远了,对周遭事物的感觉也不弱,有什么危险都能极快的躲开。
一般修士跟妖族开车都不会出现车祸,除非是同类有意阻击。
偏头瞧她那白皙的手臂下若隐若现的春光,李青宝笑着摇头。
倒是从未真正打过这徒弟的算盘,知道她也是看着喜欢勾人,实际上保守得紧的性子。
兔妖本身就少见,能从白兔修成半人形,那花费的辛苦实在不足为人道了。
胡想着些,等车停稳,白媚问道:“要不要我再过来接你?”
“我给你电话吧,要是时间早的话,你又没事就过来接我。”李青宝说了句,将车门关上。
一转身就瞧见远处站在店门口伸着头四处张望的谈悦,她个头极小,在人群中倒是很显眼,跟那一堆在旁边排队的人极好分辨。
瞧她穿着休闲的吊带牛仔裤,一件干净的纯白t恤,扎着双马尾,一副娇滴滴的惹人怜爱的模样,心弦微微一动。
这时,谈悦也瞧见他了,就踮起脚冲他挥手。
“一个人?”
“你还希望我带几个人来?”李青宝好笑道。
“不,我带了个人来。”谈悦挽着他的胳膊就说。
这倒出乎李青宝的意料了,他想着谈悦是要来报恩的,那也算是个约会,那还有带人来的?
“带谁了?”李青宝问道。
“我老爸,他硬要跟着过来,说你还没把配方给他呢。”谈悦小声说。
谈剑锋?想到那古板的谈专家,李青宝的额角就划下三道竖线。
“你带他来做什么?”李青宝抓头道,“我跟他没话题啊……”
“哎,没话题可以找到话题嘛,我跟他也没话说,在家是大眼瞪小眼,可久了就习惯了。”谈悦眨着眼,话里有话的说。
李青宝这抓头抓得更凶了,恨不得把头发都给抓下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啦,这是不是泰山老丈人要见女婿的架式?
来到包厢前,一推开门就见谈剑锋闭着眼说:“来了?”
咦?闭眼做什么?李青宝才一想,谈剑锋的眼睛就睁开了,两道精芒像是刀一样的射过来。
李青宝心头一震,这谈专家的个头不大,瞧起人来那眼神倒真是很唬人。
好在他不是唬大的,也就坦然一笑,就回了句来了,找张椅子在谈剑锋的对面坐下。
谈悦娇笑着陪他坐在一起,这让李青宝毛了一下。
“你救了小悦悦,很好嘛……”
小悦悦……李青宝脸一黑,这都啥名呢,叫这名一点都不吉利呢。
“还救了两次……”
其实第一次车祸是真救,第二次倒是我连累她了,李青宝想分辨,谈剑锋一拍桌子,把他吓了一跳。
刚推门而入的服务员也是一惊,他可是得到老总的叮嘱说是一定要招待好这一桌的,来的可是京里鼎鼎大名的谈专家,要是招待不好,他可没好果子吃。
这还没上菜呢,进来帮倒茶,就被吓着了。
一看场面,才听是虚惊一场,明明人家谈专家就不是针对的他嘛。
“有这份情谊,有这种缘分,我谈剑锋也不是不识做的人,”谈剑锋淡淡说2c,“小悦悦嘛,也长大了,也该成家了,你在廖家做保镖头子,虽不是一分稳定体面的工作,但听小悦悦说,你还是攒了些私房钱的,又是什么道教的门主,那也是个好出身……”
李青宝的脸上全都是黑线,都快成线团了。
谈悦幸福的挽着他,脸上荡漾着喜悦。
“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就过来提亲吧,”谈剑锋抿了口茶说,“聘礼什么的我也不多要,你把那灵肌膏的配方写出来就行。”
李青宝苦笑一声,那配方写出来,这普通人也不好配制。
回头一瞧谈悦那眼神盯着自己,叹了声说:“我给你写出来,但是这门亲事我不能答应。”
谈悦一脸错愕,谈剑锋拍案道:“怎么?觉得我谈家的女儿配不上你吗?”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谈叔,”话都说到这里,叫声谈叔也不过份,“我跟谈悦没像您想的那样……”
“还没那样,你都看过她身子了,你还想怎样?”谈剑锋板着脸说。
说来他是个观念老旧的人,这女儿被看过身子还不能嫁给那个人,他谈剑锋还要不要脸?
“这个,那是事急从权,您做手术不也看过很多人身子吗?那些人都要嫁给您吗?”李青宝说了句,谈悦就扑哧一声笑出来。
接着就马上绷起脸,一脸的哀伤。
“胡说八道,那相同吗?我那时为了救死扶伤,我是医生,你是医生吗?”谈剑锋勃然道,“今天你给我个明话,你要是不想娶谈悦的话,你们以后就别来往!”
李青宝脸色一变,瞧了眼谈悦,心中万分苦涩,他也有些舍不得这小护士。
“爸,别逼他了,不想娶就先不娶吧,我跟他慢慢交往再试着看看……”
“胡闹!你都给他看了个清光,还慢慢交往,要慢到什么时候?”谈剑锋瞪着女儿说,“你不要脸,你爸还要脸,这事要传出去的话,你爸怎么做人?”
“你怎么做人我可管不着,你不知道不说啊,你那么笨,到处说这件事?”谈悦抛了个白眼过去。
谈剑锋指着女儿手指颤抖了半晌,一拍桌子转身出了包厢:“这饭我不吃了。”
李青宝叹气道:“得,把你爸得罪了,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这么办!”谈悦突然靠上来,小嘴往前一探,硬是亲在了李青宝的嘴唇上。
李青宝模手不及,瞪大眼瞧着近在咫尺的谈小护士,心乱如麻。
“门主大人,你在想什么?”白媚掌着车,瞧着一脸失神的李青宝,问道。
“我在想她……噢,不,没想什么。”李青宝摇摇头,看向窗外的车流。
华灯初上,车流更多,像是白日里不怎么出来的人都跑了出来,或是下晚班的人,将京城的道理堵得水泄不通,已经堵了好几个红绿灯了。
“谈悦她怎么你了?”白媚心思细腻,瞧出不对劲来了。
这去的时候还有说有笑,还拿自己来开涮,这才吃一顿饭,就变了个人似的。
“哎,你师父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李青宝抚着大腿叹道,“我被她给强吻了。”
“什么?”白媚方向盘一歪,差点就撞到旁边的一辆别克。
那别克车里的刚要破口大骂,一瞧见白媚那风情迷人的模样,登时眼睛一呆。
“小护士很大胆嘛,我还以为她只是吃顿饭而已,谁知竟然敢强吻咱烛门的一门之主,她是不是还想以身相许呢?”白媚娇笑道。
她心头有些微的不爽,这师父的那啥,一定要先跟自己嘛,就是廖家的大小姐都要排后,谈小护士你凭什么插队?
“她倒没说……”回味着那香甜滑腻的嘴唇,灵动的舌尖,李青宝苦笑说,“就是她想,我也不敢,要是前些年就算了,那时还在筑基中期,现在都筑基后期了,不管那门规是真是假,也万万不能功亏一篑。”
白媚默默点头,门规是历代传下来的,传下来就有它的道理,不管起初是怎么立下的这门规,现在就只一线之遥,破了门规,那万一真有其事的话,那就真叫后悔药都没得吃了。
“你那立新会所开得还好?”李青宝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