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188命数又短

作者 : 艳如歌

第一百九十二章

天之厉浑身肌肉一绷,眸色更暗,手指顿扣紧了她的腰身子贴向他,让二人私密紧紧相缠,每一次都凶势直捣入底,开始了**蚀骨的纠缠。

天之佛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在他唇间闷嗯呻/吟着承受他这比往日强势,仿如狂风暴雨吞噬她的难耐欢/爱。

一声声浓重意乱情迷的喘息渐渐弥漫在晨光渐渐浓重的卧房中。

与床榻相对的软榻旁,倾洒而入的光芒之下,烛泪凝结而成的黑红蜡结正悄无声息缓缓融化,露出了其中一小滩无臭无味的血迹。突然自其上生出一股黑色闇气骤携卷血液云旋穿过门缝消失。融化的蜡结再次无声无息恢复原状。

离开的黑色闇气直穿殿门破空疾行,未几便道了云雾缭绕中的荒神禁地神殿。

“来了!”紧绷话音落下,空荡荡的神殿中骤起一道浩瀚祭司之力,袖袍翻卷声起,黑色闇气化成了指尖大的光点被吸纳进掌心,鬼邪五指急握,神色凝重看向刚赶到不久的缎君衡:“随吾来。”

缎君衡颔首,紧随他疾步而至放着有关天之厉病情东西的密阁。

“这就是上次天之厉耳窍所流出之血?”缎君衡见内中烛台之上有与方才同样的黑色闇气光球,不假思索紧眸看向他状似疑问却肯定出声。

鬼邪轻叹点了点头,松开手指,将新的这一股鲜红与旧日放在一处,才凝眸看向他详细告知:“昨夜子时过半,天之厉在睡眠中犯了病,寅时末近卯时才醒来。他暂封印了血迹,将其净化至初流出时的鲜红之色,随后才亲自到了吾此处告知。此次证明了耳窍出血是又增加的症状之一,而非荒神之力引起。”

“两个时辰!”缎君衡眸色一紧,心口骤有些窒闷,震惊望进她眸中沉声道:“两次之间不到十日增加一个时辰。如此下去,根本无法撑到八年。”

鬼邪不愿看向来平静的他眼中露出如此紧迫之色,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转而盯住灯柱托盘上因祭司之力控制的黑色光点,缓慢出声:“吾今日给他探得的经脉情况,比十日前已是地天之别。明白而言,依照目前情形,吾只能保证他撑到七年。”

缎君衡见他嘴唇略一停顿犹豫后阖上了唇,言语未尽,眉心一皱,直言问道:“你可是担心他连七年都撑不到?”

鬼邪转回视线对上根本不愿有片刻自欺的他,暗叹一声:“是。仅仅是相邻的一次犯病,已经让他命力少了近一年之数,吾不敢想象接下来再发病会如何。”

顿了顿,袖袍中手指微紧,才直视他继续道:“这比预料已经减少了四五年,绝不能再减下去了。否则我们计划根本来不及。等到三千十三岁,还需要七年,这七年已是极限之数,而且二人倒溯穿越时空回去后……”

鬼邪还要继续说,缎君衡见灯柱托盘中的两股鲜血生了变化,眸色一紧,暂出声打断:“这次之血吞噬了上一次的,代表何意?”

鬼邪转眸望去,见只剩下了刚放进去的鲜红,袖袍一卷,射出一道同样的黑色闇气骤将其封印:“再次佐证病症加重而已。犯病除了时辰加长,还有血中所携带溃散的天之厉命力增加,因此才能吞噬较弱之前者。这为未来隐瞒天之佛又添一层难度,而且你吾也不知除此外,未来会添加何种症状。”说着看向缎君衡,紧眸抬手指向自己面上意有所指道:“也许可能是七窍会相继出血。”

缎君衡眸底波光几番闪动,微动唇,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是难成一字,看着鬼邪凝重的神色既无法肯定也无法否定他的猜测,耳中既然出血,便难保其他六窍不会,可也不能肯定就一定会。

鬼邪看着他的神色苦笑一声,随即转身向密阁外走去,继续说着方才中断的话:“穿越时空之后,布衣和三千需要时间改变过去,这些时间变化相对应我们这里的时间也在变化。按照未来那个鬼邪所言,这段时间也要考虑在内,天之厉至少要能撑到剑布衣和三千从过去回来。”

缎君衡眸色微凝,敛思片刻,随步而出:“此是一问题,还有一个,更是重中之重。我们必须快些找到开启时空的星位。已过两年多,仍然毫无进展。天之厉的时间若当真不够,三千的年龄无法满足,便只能让布衣一人去,但这些前提你吾必须找到如何回去的地方,否则计划再好,准备再足,都没有用。”

鬼邪步子一顿,等他走到身边,才低沉“嗯”了一声:“也不能说毫无进展,至少排除了部分方位,缩小了寻找范围。”

缎君衡微抬双眸,见她不过借此纾解心中这两年内重重紧压,轻叹一声:“确实。”她也很清楚对他们二人来说,这完全就是毫无进展。

话音落后,二人未再言语,一路沉默走到了大厅,派人传用早膳。

此时的双天宫内,欢事已过欢愉极致,天之厉衣裳散乱抱着天之佛躺在床上平复着情/潮余韵。

良久后,

“方才地上怎会无缘无故有蜡烛滴落之物?”平静了的天之佛睁眸,尤带着丝春情过后的风致,看向凝视她的天之厉:“你吾昨夜并未点烛。”

天之厉搂着她的身子的手顿紧,紧皱眉头看她:“你方才蹲在那儿就是看那个东西?”

天之佛轻嗯一声,紧紧凝视他,抬起一手按在心口,一字一字说出了方才起床前后的莫名惊悸。“这种不安因你而起,你好端端的,吾为何会心悸?”

天之厉听了眸底骤露出丝轻笑,抬起另一手覆在她手背一沉,压向她心口,轻抚过她的面颊,低低笑道:“你回想一下,昨夜是否做了关于吾的噩梦?”他与她当初心血相融,只是能感知心绪变化,知晓心疾后他一直小心控制心绪不至让她产生感应。没想到此病严重后,竟会让她隐生莫名不安之感,以后必须要更谨慎了。

“噩梦?”天之佛怔了一怔,狐疑看他:“吾不安与此有关?”

天之厉笑了笑,压下心头一时的复杂,转头凑近她耳边低语温柔笑道:“以己度人而已。你可还记得那夜将你弄醒之事,当时吾不过也是做了噩梦,心悸难安,故有此猜测,而且吾也用同样的办法给你治疗过此心悸了,现在还不安吗?”

天之佛一愣后,见他眸色暧昧戏谑,骤回想起那夜和方才,纯粹胡言,这哪是治疗她,分明就是他自己尽兴,蹙了蹙眉,微动酸软的腰身贴在他怀里,好笑一声,抬起一手一点点抚过他的面容:“心确实安下来了。但做噩梦,吾确实做了一梦,但是怎样的梦已想不起来了,或许如你所言。”

说罢转眸望了望窗外,轻推推他半固着她身子的手,轻笑:“我们起吧!天色不早了!”

天之厉笑点了点,起身松垮着凌乱的衣袍落地,横抱起她香汗沾染的身子向后殿浴池走去。

许久后沐浴过后,二人重新穿了衣物整饬妥当来到大厅,等几个孩子来了一同用膳。

等待间,哐当一声,双天殿门被从外撞开。

“爹,娘!”已经十岁的厉儿和佛儿见二人已经坐着,兴冲冲从外面奔入,“师父说我们今天学的快,比以前早了一刻让我们回来!”

天之厉挥掌一扫功力,殿门吱呀轻声阖住,皱眉看着长得相似较像他的二人:“下次不允再如此撞门进入。”

厉儿嘿嘿一笑,直接跑到了天之佛身边,伸手抱了抱她,骤暗暗撇嘴对着他侧影做个鬼脸,随即趴在天之佛耳边藏不住心事低低道:“娘,我告诉你个小秘密,不告诉爹。”

天之厉斜眸瞟他,暗哼一声,转眸看向比他慢了一步抢到天之佛的佛儿露出丝为父的笑意:“你哥哥有什么秘密?”

佛儿急跑到他身边,趴在腿上,仰头晶亮眸子兴冲冲道:“我昨天晚上梦见你和娘了,先说梦,一会儿再我再跟爹说秘密。”

天之厉见她珠圆玉润的小脸上满是激动的红晕,想是自早上练武便忍在心里,低沉一笑,凝眸认真对着她视线,温和关心问:“是何梦?梦里爹和你娘做什么呢?”

天之佛听完厉儿秘密,眸色微怔愣着闪了闪,见佛儿开始说梦,暂时压下讶异,一手轻搂着厉儿的身子,急转眸笑看向父女二人。

佛儿见天之厉和天之佛笑凝视她,心里欢喜,眸子越发发亮高兴道:“就是我们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用膳,有大哥,二哥,大姐,三哥,我,爹就像平时一样给娘夹菜,有一碗单独为娘熬制的素汤,我们都喝肉汤。”说完一顿,微蹙蹙眉,想了想,即又看向三人急笑着补充道:“还有无渊姐姐,他就坐在大哥身边。”

话音刚落,一旁的厉儿骤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机灵古怪看她嬉笑出声:“你是不是昨晚上睡觉饿了,怎么又就梦到了用膳?自从无渊姐姐来了异诞之脉,你天天梦到我们一同用膳,就没梦过别的。一会儿记得多吃点儿!”

“三哥哥胡说!”佛儿小脸上笑意一顿骤皱成了一团,气闷哼一声,蹙眉瞪他:“我才不是饿了梦见用膳呢。”

两人年纪一同,最是容易斗嘴,小时是变着法子的调皮捣蛋,如今一变,到了最是坚持自己主意的时候,两三句话不对,便是一场口舌之争,看这势头不对,天之佛笑笑,急提前插话道:“准备用膳吧。”

天之厉又详细笑问了问佛儿的梦,才转移了她的心思,随后笑问:“现在可以告诉爹秘密了吧?”

“什么秘密?”恰好和无渊到此来用膳的质辛听到,边推门边望向大厅内几人,笑道:“等我们进去再说。”

“大哥!无渊姐姐!”

厉儿和佛儿笑嘻嘻问候一声后急闭紧了嘴,各自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垂眸生怕他们看出来秘密是他们偷听来的。

天之厉见二人如此,眸色狐疑一闪,眼神示意看向天之佛密语:“刚才厉儿和你说了什么?”

天之佛淡笑密语回道:“一会儿用完膳再告诉你。”

天之厉见她眼神儿意有所指看了眼质辛和无渊,眸色微凝,什么秘密?难道和他们二人有关?

质辛见厉儿和佛儿神神秘秘贼眉鼠眼,轻嗤一声,肯定又没做什么好事,也不再探问秘密之事,转而和无渊对着天之厉和天之佛恭敬问候后才入座。现在正是剑布衣练功时间,因着和质辛是每日错开,兄弟二人便只能轮流陪着天之厉和天之佛用早膳。

天之厉这才命人传膳。少半个时辰后,众人言笑晏晏用完了膳,厉儿和佛儿还要和跟着克灾孽主和贪秽练功,先行离开。

质辛和无渊等撤了膳,暗中四眸对视,主意一定,二人同时起身一同向天之厉和天之佛单膝跪下恭敬道:“还请爹娘成全我们一事。”

天之佛看他们神色已知是何事,再加上方才秘密,轻叹微笑了笑,挥出一道佛力托起二人:“有何事站着说便是,不必如此。”

天之厉了然于心,眸底凝光一闪,只若有所思看了眼神色略有丝不好意思的无渊,便收回视线。天衣无缝或者本就是由心而发的神情,只怕此事是她知晓他病情后才做得决定。

质辛收起了平日的戏谑,凝眸认真对上二人视线:“我想请爹娘替我向无渊正式提亲,为我们定下婚期,最迟在明年年底完婚。”

天之厉露出丝此时该有的笑意看向他,不徐不疾道:“你尚不足弱冠,无渊也还不足十七岁,再晚两年也无妨。无渊,吾和你娘早已用你之头骨定下,只要她不反悔,你迟早都可以娶她。”

质辛微噎,轻咳一声,露出丝尴尬笑看着二人道:“爹娘明知吾实际有多少岁,这不足弱冠之说,实在汗颜。他化和断灭都已经娶妻生子了。”

天之佛晓得他记忆已恢复到知晓他化断灭与他的关系,睨他一眼,好笑出声:“你的这身体才刚长到十八岁。而且,龙王、龙后定也不会同意无渊这般小年龄嫁给你,我们之岁月本不可如凡人般推算,再将无渊留在东雨龙宫几百年亦无不可,此必须要他们二人同意方能成事。”

天之厉接过话音看他不假思索凝声道:“将心比心,若是昙儿和佛儿,吾定不会同意她十七岁便出嫁,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身边几百年再说。”

质辛蹙了蹙眉,眼珠子一转,笑看他和天之佛道:“妹妹是妹妹,无渊是无渊,这不能比。我当然不想妹妹早嫁,留妹妹在爹娘和我们身边一千年也行。但无缘,我愿意早点儿娶。”

天之厉听了微敛眸,沉思片刻后才又沉稳望进他坚定的眼中:“你当真想娶?”

质辛眸色认真,不假思索点头:“是!”

天之佛眸色一闪,扫过他看向一旁不说话,微微脸红却也认真凝视他们的无渊温和笑问:“你意下如何?”

无渊状似压下心底羞色,凝视她认真道:“此事是我和质辛商量后才决定来说的。我愿意现在嫁给他。至于父王和母后那里,再过一个月我回去后说服他们。”

天之佛见她看向质辛的眸色带着丝不太寻常的情意,不像是初生情意之人会有,眸光若有所思一闪,想到了什么,眸色骤亮,身子微挺直,凝向她直言不讳惊喜问道:“你的神色,可是复苏了过去之记忆?”

无渊面上现出该有的诧异她看出的神色,不好意思轻点了点头,露出丝笑意如实告知:“我也和质辛差不多,这次来异诞之脉突然复苏了一半记忆,刚刚到和他成婚之时。其后的还是一片空白。”

质辛陡然一阵沮丧,无奈叹息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可怜巴巴道:“我和无渊的记忆都已经恢复到成婚之后,你们怎么忍心我们夫妻分别数百年还不让到一起?现在无渊也愿意,爹娘你们就别推月兑了!”

天之厉沉笑一声,抬眸看他淡淡道:“你娘若同意,吾无二话。”

质辛一喜,急转眸看向天之佛,露出了小时候笑嘻嘻讨好的模样道:“娘?爹同意了,你呢?”

天之佛见他迫不及待的模样,好笑点了点头:“吾和你爹可以为你提亲,但若龙王和龙后不同意,你便在异诞之脉耐心等着。”

顿了顿看向无渊笑道:“回去与他们好言商量,当初吾和天之厉为你们定下婚事时,龙王和龙后曾言要等你们各自成年之后再谈具体婚期杂事,如今算是提早。”

无渊懂事笑点了点头:“嗯。”

质辛激动一喜,不觉迈出了一步,急声问道:“娘,那你什么时候去提亲啊?”

天之佛蹙眉瞥他一眼,见旁边的无渊忍不住笑看质辛,好笑出声:“吾和你爹要具体商量,提亲之事不可草草,最快也要两个月。现在达到你的目的了,离开了,带无渊去王宫四处看看。”

质辛强忍着喷涌而出的笑意兴奋点了点头,随即和无渊并行离开了双天宫。

天之厉满眼是笑看向天之佛:“你的好儿子,不思他事这么着急娶媳妇。”

“吾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天之佛哼笑一声,随即起身道:“我们也去外面走走吧。”

天之厉笑站起,微抬臂让她胳膊搭住,刚出殿门,这才想起,转眸看向她凝眸问道:“厉儿到底告诉了你什么秘密?”

天之佛回掌凝功关闭殿门,笑看他不徐不疾道:“就是方才质辛所求之事。厉儿说他昨日黄昏和佛儿去青东宫找质辛,你也晓得他们二人七窍之天赋极端灵敏,刚到宫殿上空,便听到了二人在殿内商量要不要提亲之事,两人偷偷飞身落在殿顶,直到听到有了商量结果才进入。”

天之厉好笑一声,竟是如此,随即不再说话,陪着她缓步走向了不远处的走廊内,静静站着观赏苑内新植之花树。

静谧许久后,走廊内传出一声意有所指的笑问。

“你可看出这澜波苑与往日有何不同?楼至。”

不假思索的回答,“一如往常。”

“再仔细看看。”

半晌后,“还是一样。”

见她极为专注盯着看却狐疑不解的神色,天之厉伸手一指中央,无奈笑叹出声:“你当真认不出群花包围中那是何物?”

天之佛寻着他所指望去,这才发现了他要让她看出之物,“那……那是……”眸色震惊一亮,骤收回眸诧异惊喜略蹙眉看他:“你何时派人去过善恶归源?为何瞒着吾?若知道,吾也能给好友和师弟写封信。”

天之厉见她欢喜,眸底笑意更甚,松开胳膊,轻搂住她的腰身揽进怀中,轻吻了吻她的唇,一手撩起被风吹起的发丝别到耳后,凝视她双眸笑道:“今日六月八日,这便是送你的诞辰之礼。你以前提起过善恶归源此善恶灵树,曾陪伴修行数千年之久,无法也不能将整棵树移到异诞之脉,吾只能派剑绫风和静尘沙,带着司花一个月前去取了其上一枝,让渡如何和野胡禅用善恶之力护持,带回种在了这里。吾之礼先送出,午膳时便留给孩子们。”

天之佛被他眸底流动的幽深情意看得心头一动,眸色微柔,笑望进他眸中道:“吾很喜欢。”转而收回视线倚靠在他肩头,天之厉抬手轻搂住,二人静静凝望着亭亭玉立的树株。

半晌后,天之佛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笑意传出。

“青芜堤和善恶归源能送的已经送完了,你下一年还有何可送?”

天之厉眸色微闪一丝戏谑笑意,望着树株,落吻在她头顶发上,不假思索低沉道:“送上面开的善恶业花。”

天之佛一愕,刷的回眸:“此树要开花还须再长七年!”

天之厉一本正经凝视她,忍着笑不徐不疾道:“无妨,一年一朵,等七年后吾再将七朵一并送你。”

一时噎住无语,清风轻拂过后,天之佛皱眉半晌才终于想起了该说什么,直抬眸瞪他好笑道:“此树已是吾之物,你用吾的东西送吾?”

天之厉哈哈大笑一声,搂着她的手一紧,片刻后才停下笑,凝视她温柔笑道:“连你都是吾的,你之物当然亦属吾,用吾之物送你并无不妥。”

天之佛咬牙忍笑嗔他:“天之厉!”

天之厉抬起另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将她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笑望着他从荒神禁地回来后用功力催开的万千群芳:“今日诞辰,莫要生气,赏花吧。”

天之佛哼哼一声,瞥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望着花苑各种绽放的花木,嘴角却是忍不住勾出了一抹暖热于心的笑意。

天之厉看见,心头一动,笑意闪过,骤俯身一把将她横抱起走到走廊边的护栏上坐下,向后靠在石柱上,双臂环住让她坐在怀中,笑凝她没反应过来的双眸温柔道:“吾抱着你看吧!”

“嗯!”天之佛笑笑,放软身子贴在他怀里,头轻靠在他肩头,手抬起覆在他交叉在腰月复间的手上,这才带笑转眸透过和煦的晨光清风,凝望着轻轻摇曳身姿的群花。

距双天宫不远处的青东宫殿前,无渊脑中闪过那时天之厉视线,募得顿住了步子,凝眸看向质辛意有所指道:“你提亲时,爹应该看出我们想法了。”

质辛暗叹一声,凝视她道:“爹自然知晓我们用意,他刚刚所有的为难也不过是做给娘看。成婚后,有你在异诞之脉,便又再多一个隐藏助力,以后有你坐镇青东宫,能随时应对双天宫的突然情况,吾无论去何处都放心,布衣和吾也能抽出更多时间为过去和未来事务做准备。”

顿了顿,眸底一丝愧疚闪过,抬手轻抚向她的面:“如今有了爱护你的父母,却依然又要因吾之事如此早分开,等未来这场劫难过去,吾陪你回东雨龙宫,陪伴龙王和龙后同样的年月。”

无渊不料他突然如此,一怔后顿拉下他的手紧紧相扣,极为认真望进他眼中,淡笑出声:“事有轻重缓急。爹之事刻不容缓,父王和母后也是通情达理之人,能理解我们之选择。至于吾,如你所言,以后还可以去陪着他们。未来只要父王母后和爹娘双方都安好,我们才有如此时间轮流陪伴,现在之分离也就算不得是分离了。”

质辛凝重的面上才露出丝淡淡轻松笑意,一丝深情闪过,紧扣住了她的手,转身向殿内走去。

与此同时,鬼邪和缎君衡用过早膳后直接飞身到了冰尘宫,穿过大厅阻止了伺人的通报直接向二人管理史册的书房而去。

“劫尘,咎殃!”

“兄长,缎君衡!”劫尘和咎殃诧异一怔,放下了正在检查翻看的史册,起身凝眸问道:“可是有急事?怎会此时亲自前来?”

鬼邪和缎君衡走近二人书桌,见只查看出十本,旁边还有三十多本,眸色一紧,抬手按住史册,直视二人凝重道:“为它而来,吾要你们加快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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