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某警察署
“报告!”
“进。”
“署长啊,上回的那个文件您还没签字……”一位身着深咖色西服的男警员一手开门,一手抱着一摞资料进了办公室,松开门把手,抚了抚往下掉的眼镜,看向办公桌,刚要说什么,猛地一惊,硬生生的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皱眉疑惑着,“署长这几天不在,请问您找谁?”
办公椅上坐了个人,头发向后梳,有种上世纪的风格,眉毛成倒八字向上生长,给人一种极其严肃的感觉。深咖色的眸子有些偏黑,如带引力的深渊一般,要把人吸进去。
这个人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警员,拉过桌上的一个文件,继续低头看起来。
“那个署长的文件,不能随便碰!”由于抱着东西,男警员焦急的摆手,希望可以阻止这个“外来者”。
“我就是新署长,你们的上司,”男子合上文件夹,双手交叉搁在办公室上,眯着眼盯着男警员,语气深沉,不容置疑,“手中的资料放下吧,我现在就签字,你去通知一下其他人,一会儿开会。”
男警员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上司的更替,一时间看着新署长没有说话。
“愣着干嘛,还不去么?!”看着警员迟迟不见动作,新署长不由有些不满,音色又低下去几分。
“是!是!”得到指示,警员下意识的急忙将手中的文件搁下,转身欲走,突然间又停下动作,回头看着新长官,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署长,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姓莫,”新署长仍低着头,没有看警员,拿起手边的文件,一页一页翻着,语气很淡,仿佛对方的问题和自己无关,“名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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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躺在床上,如睡着一般,面容精致的堪比瓷女圭女圭。真生怕这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来;或者和和前一阵子一样,陷入长时间的昏迷。
辛德井正成不知要说什么,只是轻轻蹙眉看了一下安莲沙,扭头看向同样表情的番月,“这有点儿难办啊……”
番月不可否置的点点头,有棱有角的眉毛皱在一起,走向床边,轻轻坐下,“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又是一次长期的……”
“又一次?”辛德井正成疑惑的看着发愁的番月,下意识发问。
“按照规律所,应该是第二次。”土御门番月点点头,很失落的坐着,有气无力的样子,看着很是脆弱,“过了第二次,她什么都会想起来……”
“这样岂不是更好啊!那不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听到这话,辛德井正成有些兴奋,差一点就手舞足蹈起来。
土御门番月叹口气,无力的看一眼欢月兑的正成,不尽摇晃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样子,“不一样,不会一样!因为后面的那些事情,才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子!一千年啊,就这个样子一直在折磨着她。而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促成的!”
她,其实,是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