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妃惹不得 第168章 只有他

作者 : 左护法

两人并肩而站,默默地观赏着落日。

等到天色全黑,司徒靖恒已经觉得手脚麻,勉强支撑到出了林子,便再也站立不住,险些摔倒在地。

“靖恒……你怎么样?”夙薇凉一把扶住他,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脉搏,此时他已经完全沒有内力了。好厉害的毒沼,若是一般人,想必早就已经被迷晕在里面。

司徒靖恒的感觉别提有多怪异了,全身躁动的热流战四处乱蹿,直捣得眼前的景色一片模糊,红的黄的全是彩色的,甚至连路也靠不清楚了。

夙薇凉只好扶着他一步一步地下了山,她们大概是高估了莫开,天行山森林出來以后,并沒有看到有驻守的军队。想必是觉得他们不可能从这里出來。

夙薇凉身上趴着个一米八几的壮男,他又不停地磨蹭着。夙薇凉被压得腰都直不起來,好不容易找着一家农户,这才终于得以喘了口气。

“这是我家相公,现在受了伤。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晚。”夙薇凉说明了來意,也不管人家同意沒同意,便直接把司徒靖恒平放到了地上,,只见他满脸热汗,双颊通红。

“这是感染了风寒了吧,换季的时候最容易这样了。你们这是从哪里來啊?”

“山里头。”夙薇凉简单地应了一声,接着便问道,“请问有空房吗?柴房,杂物房都行我们不挑,这晚上太冷了。在外面睡,我怕相公怕是坚持不了,大姐行行好吧。”

她的语气诚恳一脸凄艾,倒看得那农妇有些同情了,想了想道:“你们进來吧。我相公这几日也不大好,正躺在床上呢,否则就把大/床的让给你们了。旁边还有一间小房是我儿子的,他从军去了,你们今天晚上就睡那里吧,只是被褥可能不太够。”

“太谢谢您了大姐,我们沒事的,只要个挡风的地方就好。”夙薇凉用力扶起司徒靖恒,跟着那农妇进了屋。这房间又小又旧,但却被整理得很干净。

“要不,我给烧盆热水來吧,给他來擦擦。”

“谢谢您,大姐您不用管我们,家里还有病人呢,我自己來照顾就好。您忙去吧。”夙薇凉将司徒靖恒的靴子月兑了,把那破旧的棉絮给他盖上。

“那我先去了。”农妇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两句,这才出了门。夙薇凉看着司徒靖恒满脸热汗,不由得心中着急,出门打了一大盒冷水,将他的衣月兑掉,接着便开始用冷水给他擦。

司徒靖恒一把抓住夙薇凉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但那手劲却明显比平时要小得多。夙薇凉号了一下他的脉搏,不由得皱起眉对來。

这药效也太他/妈的厉害了吧,怎么内力沒了,就连肌肉也开始麻痹了?

“靖恒,靖恒……你感觉如何?”夙薇凉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司徒靖恒的眼睛轻轻地张开,但却明显对不准备焦距,他的眼前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东西了。

“薇凉……本王,本王……”司徒靖恒声音嘶哑,额头上不断地冒着汗。

夙薇凉连忙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道:“你声音小点儿,这是农户家里,而且对方身份不明。你别自称本王了。另外,别多出声。”

司徒靖恒只感觉那热流此时都直冲向那小月复,他抬起手來,由于看得不堪清楚,只能凭感觉模到了夙薇凉的脸,接着便向下划,想要将那腰带解开。

夙薇凉脸上一红,司徒靖恒想要什么她当然清楚,但是……

夙薇凉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确定自己刚才已经把门拴起來了,才轻声道:“司徒靖恒你……”

原本在他胸前的手忽然无力地垂下來,夙薇凉一惊,司徒靖恒已经开始肌肉僵硬无法行动了。

“靖恒……”

司徒靖恒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状况,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半晌才道:“我……薇凉……”

一边说着,那鼻血也流了下來,接着便眼前一阵黑。胸前开始隐隐作痛起來。

“你怎么样?”夙薇凉倾身向前,用手模了模他的脸颊,轻声问道。

司徒靖恒哑着嗓子道:“我看不见东西,也动不了……我……”

夙薇凉见他脸上烧得通红,忙又拿了湿毛巾沾了水替他轻轻擦着,司徒靖恒隐忍地开口道:“薇凉,我……我想要……我”

夙薇凉看着他的手机无力地抬了起來,但却在还沒有碰到自己的时候便垂了一去,落在那坚硬的床板上,出“咚”地一地声轻响。她脑海中忽然出现四年前那个清晨,为救自己而耗费巨大内力,最后连自己的衣服也沒法寄上的男人,那个时候,他也是同样全身无力。就是那个时候有舍已为她,夺走了夙薇凉的心,从此越陷越深,一不可收拾。

“靖恒,你是不是很难受?”看着他再一次流出鼻血,甚至连嘴角也流出鲜血以后,夙薇凉明白,若再不帮他,只怕那毒会要了他的命。

“我想……薇凉……”司徒靖恒的声音越來越小,手臂上的青筋一条条的爆出來,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滚落。

他是真的很辛苦,很难受。

“我不会让你死的。”夙薇凉咬了咬牙,轻声道。这间房里沒有窗户,只有一个门,此时已经被夙薇凉栓了起來。她迅速月兑了司徒靖恒的衣服,又将外裤中裤连同亵裤一起退了下來。接着便用冷水,整个帮他全身都擦了一遍。

“薇凉……”司徒靖恒嘴角再次溢出一丝鲜血,使尽了全力想要抱住夙薇凉,但那手却是抬不起來。夙薇凉擦了擦他嘴角的鲜血,接着便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司徒靖恒嘴里的血腥味弥漫,但夙薇凉却并不在意。吻过他的双唇,她的便一路向下,灵舌划过前换,接着便是小月复,每到达一个地方,就能引起司徒靖恒一阵轻轻地战栗。

夙薇凉的唇舌经过小月复一路向下,闭了眼睛,她用心地服务起來。

她从來沒有这么做过,就算是在现代社会她也想都沒有想过。

但为了司徒靖恒,她一切都可以霍出去了。她只爱他,只愿意跟他在一起。无论是任何别的男人,她碰都不想碰,那只会让她觉得恶心,但是司徒靖恒不一样,就算她在恨着他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听他的指挥。

他不会觉得他脏,她只要他活着。

夙薇凉已经无法再下手杀他。

司徒靖恒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脑子里出现了一小断的空白,双眼直。

当力量渐渐回复过來,他这才听见夙薇凉的咳嗽声。

“薇凉……”司徒靖恒爬下床,将夙薇凉抱进怀里。夙薇凉了口,脸憋得通红,“那个……你,好点了沒有?”

司徒靖恒忽然伸出舌头,在夙薇凉耳廊上舌忝了一下,轻声说道:“薇凉,我爱你。”

夙薇凉轻轻地闭上眼,不由自主地,她竟然眼眶有些酸。

“薇凉……”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司徒靖恒将她的身体板过來,轻声道,“你怎么了?”

两人静静地相识了一瞬,司徒靖恒轻轻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无奈道:“我被那催情沼气害惨了。”

夙薇凉还沒有反应过來,忽然身体一个旋转,被司徒靖恒压在了床上,“你……”

月上柳稍头,由于老伴生生病而出门给他烧热水的农妇听着那小房内一阵阵压抑地声音,不由得一阵耳红心跳,赶紧提了水壶逃一般的进了房。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床上的某人才睁开了眼睛。这是一张单人床,很小,两个大人睡,难免很挤。夙薇凉翻了个身,便直接从床上掉下來。摔得她不由得惨叫一身。

“怎么了?”司徒靖恒也醒过來,看着躺在地上的夙薇凉,不由得噗嗤一声笑起來。

夙薇凉沒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來。“起來西洗漱一下,然后快走吧。”

司徒靖恒也站了起來,揉揉自己的鼻梁,叹道:“怎么感觉这么累?”

“你……”夙薇凉横了他一眼,接着便自顾自走出了门,那农妇早已经在忙活,见夙薇凉起來便不由得笑道:“小娘子,我做了些粥,给你相公吃点儿吧。”

夙薇凉想了想,从怀里掏出点碎银,递给农妇手上道:“谢谢你们昨夜收留我们,救了我相公的命。”

“这……这太多了。”农妇入下笤帚,双手在身上擦了又擦,却不知道该不该接。

夙薇凉身上不止这点钱,但她还得为两人自己打算,便直言道:“大姐,钱是少了一点,但我们夫妻两个还得赶路,请你多担待。”

“这说的哪里话,这些,已经够多了。小娘子只住了一晚,就给这么些钱。我们……”

夙薇凉道:“应该的。你家老爷可是病了?我是个大夫,再帮你看看病,就权当谢谢你的收留之恩了。”

“真的?”农妇一听她是个大夫,激动的泪花都出來了,“那真是谢谢您了,他爸,他爸,有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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