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妃惹不得 第252章 被抓走

作者 : 左护法

“你偏偏约我到宫里來谈此事,又是为何?”

高大人一笑,“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自然安全得多。你不知道他有多少眼线在盯着我们,可不得小心点?就这样吧,我再约你。”

说罢,高大人转身便走,玉凡心在原地站了一会,便也回去了。

夙薇凉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这俩人幸亏都不太懂武功,不然自己在这里偷听,岂不是……

大脑还未曾转过來,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秦知念骇了一大跳,瞪着眼睛看着來人。

“你是何人?”高大从眯着一双小眼,沉声问。

夙薇凉咽了一下口水,“我……”

“跟我走。”不等夙薇凉解释,一柄寒刀就已经抵住了她的脖子。夙薇凉懊恼地轻跺了一下脚,这下可好了。

走了一段路,夙薇凉被迫换了一身小内侍的衣裳,被胁迫着出了宫。

一出宫,便被敲晕过去。再醒过來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人对未知的黑暗有着未知的恐惧,夙薇凉也不例外。她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嘴唇,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人绑了起來,双眼应该是被一块黑布蒙住了。

身边有细碎的人声,接着便是一杯水递在了唇边。

“这是哪里?”夙薇凉问。

对方并沒有回答她。

夙薇凉闻了闻,确定水只是清水,并沒有一毒,便一口喝干了它。这时候正饿。

又等了大概半个时辰,房中半点声音都不见了,但夙薇凉却能明显听到其他人的呼吸声,她忍不住再次开口道:“这到底是哪里?”

依然沒有人回答她。

夙薇凉叹了口气,看來对方是不准备同她开口说话了。

皇宫一时间炸开了锅,皇上今天的脾气很不好,几乎看什么都不顺眼,是人都能让他训了两句。从朝堂上下來,他的脸色就未曾好过。

好容易下了朝,所有大臣都松了一口气。

回到寝宫,司徒珞尘沉声问道:“可找到她了?”

香浮先是一愣,接着便提着裙子跪下了:“皇上责罚,奴婢们沒有找到。”

“叫飘然过來。”司徒珞尘脸色铁青地道。

片刻后,飘然白衣胜雪,简单地挽着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金步摇,快步走了进來。“参见皇上。”

话音刚落,一盅茶便贴着她的飞过,砸在身后的柱子上。碎末飞贱,在香浮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飘然低了头,不言语。

“不是朕清晨來看她,还不知道人不见了。不是叫你好好守着她吗?如今你连朕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飘然轻声道:“皇上,贴身丫头陪着她到院子里,一夜未曾睡,睡得太沉,以至于夙姑娘何时走的都不知。我去她房中看过,沒有任何他人进來过的痕迹,应该是自己出去的。皇上,会不会是夙姑娘自己走了?”

司徒珞尘想起夙薇凉昨夜似是对自己说过要出宫,莫非真是自己走的?

“不,她要走,会來与朕辞行。事情沒那么简单。”司徒珞尘想了想,又道,“派人去找。”

飘然怔了怔,建议道:“皇上不如联系一下恒王,说不定夙姑娘出宫寻她去了。”

司徒珞尘脸上一黑,怒道:“这种事不用你教朕,下去办事吧。”

“是。”飘然闭了嘴,默默地退了出去。

司徒珞尘又向香浮道:“你去宫内查一查,昨夜可有人见着了夙薇凉?”

香浮忙应了声,提着群子去了。

这里皇宫里一通瞎找,而司徒靖恒也收到了信,问他夙薇凉可有找她。

司徒靖恒看了信,脸色铁青,忙又坐下给司徒珞尘回了信。

又命辞幼快马加鞭赶來。

辞幼与如诗一道,已经是连在马背上坐了七天,小命都快丢了一半。到第八日里,就算是人能坚持住,也必须让马休息了。

两人住了店,又收到夙薇凉不见的消息,辞幼凝了凝脸色,将信纸握在了手里。

如诗已经是沒了半条命,微微呼出口气道:“辞幼大哥,信里说了什么?”

“说是主母在皇宫里失踪了。”

如诗先是一怔,接着忙问:“那主上怎么说,需要我们如何做?”

辞幼道:“若是别人捉了去还好,但若落在了李言那小子头上,咱们可白操了心。”又道,“我看,我要去楚府上查一躺了。”

“这事还用你去做?只怕主上已经行动了。咱们也來不及,咱们明日入了皇城,到别处看看吧。主上这些天一直在查谋反之事,我想大概是这些人里头出了问題。”如诗说着,又吸了口气,她是个姑娘,坐了这么多日马,腿上早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辞幼看她青着一张脸,便命小二打了水來,让她清洗,换了身衣服。自己回房去休息。刚未曾躺下,便吓得敲门声道:“辞幼大哥,你睡了吗?”

辞幼复翻身坐起,应道:“还未曾睡,你进來吧。”

如诗一身男装进门,轻手轻脚地在辞幼床前坐了。

“你有事?”辞幼问。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辞幼大哥。”如诗想了想,忽然执了辞幼的手道,“咱们主母……”

辞幼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瞪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瞧着她。

少女的脸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润,似是很难开口。半晌,才又扭捏道:“我知你心里对主母的想法,可明摆着,你与她是不可能的了。辞幼大哥,你以后,不要再想着她了吧?”

辞幼听完一阵无语,“你半夜三更跑过來,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如诗点了点头,直接起身坐了辞幼的床上。还未等辞幼吃惊完,她便直接将人挤开,自己钻进了被窝里。

“你……你……”辞幼惊得话都说不出來了,忙掀开了被子,要将如诗弄下床,“你胡闹,给我下去。”

如诗可怜兮兮的看着辞幼,道:“大哥……”

“什么事都好商量,这种事不行。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这成何体统?”辞幼脸色一红一白,连手指头都气得颤抖起來。

如诗眨着眼睛问:“那,出阁了就可以?”

辞幼一愣,随即道:“出阁了更不行,你快下去!”

“江湖儿女,哪里顾得上这许多?我喜欢你,就要跟你睡在一起!夫妻之间就应该这样。”如诗丝毫沒有觉得这般做有何不妥。

“你也知道那是夫妻之间……”

“那咱们成亲不就行了?回头了我就去求主上,让咱们两人成亲,可好?”如诗也跟着坐起來,一双眼睛亮睛睛地道。

“胡闹!”辞幼顾不得和她废话,直接就动起手來,要将如诗推出去。

两人都是练家子,如诗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他制住,你來我往的几招下來,两人险些把chuang给蹦跶塌了。

“如诗,不许闹!”辞幼虎了脸道。

话音还未落,便被一两瓣柔软清香的嘴唇给堵住了,辞幼瞬间大闹一片空白,待反应过來里,如诗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

“辞幼哥,我会对你很好的。”如诗的声音似是要哭出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这哪里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題?

“辞幼哥,咱们成亲吧?”如诗轻声道。

要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种话,如诗的脸已经红得像被火烧着了一般。她紧紧抱住辞幼,生怕一眨眼他就会不见了。

“如诗,”辞幼慢慢的平静下來,叹了口气,问道,“你可知你自己在做什么?”

如诗翁声人翁气地道:“我知道。”

“你要嫁给我?”辞幼问道。

“我要嫁。”

辞幼不说话了。

如诗等了许久不见辞幼说话,又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不急的。我会对你好,会对你很好。我会等你,一定会等。”

辞幼躺下來,微微地闭上眼,道:“明日要早起赶路,早些睡吧。”

如诗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这意思,就是不赶走了?

夜里,如诗半夜醒來,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忍不住微微地扬起了嘴角。直起身体,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辞幼睡梦中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压了一个石头,透不过气來。好不容易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而自己胸口确实压了一个脑袋。

辞幼苦笑了一声,推了推如诗,轻声道:“如诗,该起了。”

如诗一夜趴在辞幼胸口睡,脖子此里剧疼无比,她苦着一张脸,扶着脖子嚷道:“好疼。”

辞幼无语地起身,叫了洗漱水,又同如诗吃了些东西。如今离皇城已经是不远,如诗的腿也着实不能再骑马,只好雇了一辆马车,往皇城赶。

到了司徒靖恒所在的院子,见他正在与两个手下讲话。辞幼放缓了脚步,听他把事交待好了,才上前行礼。

司徒靖恒见着辞幼來了,忙亲自将他扶了起來。见他虽然风尘仆仆,但精神却是很好。体格似乎比之间更为强壮了,叹道:“辞幼,多日不见了。”

辞幼见到司徒靖恒,本就一腔的激动,可惜他本就是个面瘫,再高兴也只是弯了弯嘴角,只是回握司徒靖恒的手微微地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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