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凉也点头道:“你是主帅,哪里能够亲自出马,我來吧!”
“你?”司徒靖恒挑了挑眉道,“你不行。你现在沒有武功,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我虽然沒有武功,但我会格斗啊。”夙薇凉翻了个白眼,有必要如此瞧不起人么?
司徒靖恒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得失笑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但你沒有内力,很不好办事。虽然会什么格斗,可遇上内力高强的人,对他造不成伤害。小高,还是你去罢?”
那随从忙应了下來,接着便退了出去。
夙薇凉不太高兴地瘪了瘪嘴,道:“你太过份了,这么说來,我就什么也不用做了?”
司徒靖恒笑了笑道:“本王自然不会让你涉险,你好生歇着罢。”
夙薇凉皱起了眉头,缓缓地靠近了司徒靖恒,忽然一把抱住他,道:“不行,我不能看着大家都在忙,我无所事事。”
司徒靖恒正要看地图,被她这一抱,险些把那图纸掀翻出去,无语地道:“薇凉,别闹了。”
夙薇凉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帐门,凑上去,紧紧地吻住了司徒靖恒的唇。他的唇有些干,起了一些细小的皮。夙薇凉就一下一下帮他润泽着。
司徒靖恒脑子哄地一下炸开,忍不住化被动为主动,托起夙薇凉的脸,一阵湿吻。
一吻过后,司徒靖恒又忍不住在夙薇凉耳垂边轻磨,用湿湿的口腔包裹住她的耳垂。夙薇凉全身酥软,整个儿瘫在了司徒靖恒的怀里。
司徒靖恒见她眉眼如丝,只觉得小月复处涌起了一股热流。忙一把推开了夙薇凉,正了脸色道:“薇凉,别闹,这是在军营。”
夙薇凉微微一笑,又攀上司徒靖恒的脖子,道:“我知道,所以……你别让我闲着。不然,我可保不准我会对你做什么?”
司徒靖声音变得有些暗哑,道:“别惹本王,不然你得负责灭火。”
低头便看见夙薇凉低垂着眉眼,下面是花瓣一般的嘴唇。司徒靖恒一把扣住她的腰,道:“薇凉……”
“嗯?”夙薇凉还不清楚自己引起了什么事,只顾在司徒靖恒的身上慢慢地磨蹭着。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夙薇凉被司徒靖恒忽然压在了地面上。一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揉软,有力地按压着。
“喂……”夙薇凉吓了一跳,看了眼那紧闭着的营外帐门,道,“司徒靖恒!”
司徒靖恒伸手一挥手,放在一旁的薄毯到了他的手中。司徒靖恒将抱着秦知念,将那薄毯盖在了夙薇凉的手中。
夙薇凉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司徒靖恒忽然用力地吻住。那激情的深吻令她意乱情迷。司徒靖恒伸手解开秦知念的脸衣带,一手滑进了胸前,隔着肚兜玩弄着那胸前的凸-起。引起夙薇凉一阵嘤咛。
司徒靖恒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道:“帐外守着人呢。”
夙薇凉气愤地瞪了一眼司徒靖恒。但因为眼中泛着一层水雾,故而半点震慑力也沒有。夙薇凉直接撩开了她的衣裙,退去了亵裤。
底下一凉,夙薇凉忙要翻身坐起來,却被司徒靖恒再次压下一阵深吻。
夙薇凉完全沒办法反抗。
她玩出火來了。
“本王终日面对你,可知是什么心情?命你不來,你非得要跟來,还敢玩火……”司徒靖恒在夙薇凉脖颈处一阵摩擦,吻得夙薇凉一阵迷糊之时,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接着抬起夙薇凉的腿,一个挺身,顺利地进-入了她。
怕她立刻叫出声來,忙一下吻住了她。将她那即将出口的嘤咛声全数吞下。
激情过后,夙薇凉全身发软,忍不住大骂司徒靖恒禽兽。“你不是说军营里不近,自己公然犯规!”
“倒也不是不近,若从敌营抓了女俘虏,赏给将士……”
“司徒靖恒,你把我当什么!”夙薇凉翻身坐起,一拳打在司徒前恒胸口。她这一拳可打得不轻,若她还有内力,司徒靖恒大致已经一口鲜-血喷了出來。只可惜她现在用了十分力,也只能令他咳嗽了两声。
“做什么?你要谋杀亲夫不成?”司徒靖恒拉了夙薇凉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夙薇凉窝在司徒靖恒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问道:“这个叫楚合浩的是不是很厉害?”
司徒靖恒点了点头道:“他是当今皇后的弟弟,楚氏家族的一员猛将。只可惜如今皇后娘娘的已去,楚家因为造反也被压制。他曾经与你也有过节,你险些要了他的命。”
这么说,又是一个旧仇人了。夙薇凉一边沮丧地想着,一边在司徒靖恒身边慢慢闭上了眼睛。
司徒靖恒还在说:“这个楚合浩有点本事,可以不能为北其所用。野心太大……若他能够帮助皇兄,那北其的江山便更稳固了。”
说完等了半日也未夙薇凉回答,一转眼才发现她睡着了。司徒靖恒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看她睡得非常安静,长长地睫毛盖在白滑的肌肤上,一片晶莹剔透。
司徒靖恒一脸笑容,用那薄毯轻轻地盖在了身上。
北费城的战幕马上就要拉开。而在兴化县,小左与顾风眠也已经把白莲送到了她当初的家里。
对于这家酒楼,白莲印象十分深刻。她曾经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陪伴着双亲人一起唱小曲。她在这里过了很长的一段赶时间。如今这里已经被他人占据了,所以她只能住店。
顾风眠建议道:“白莲姐姐,咱们不要住店了,去农家住罢。”
白莲挑起眉意外地看着他。顾风眠笑道:“这里鱼龙混杂,你与我都是被当作吸血狂魔过,被人认出來就不好了。”
他最怕的还是这个女子意识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根本就不是白莲,就算是脸上不蒙着一层纱,估计也不会有人认出來。白莲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应道:“好,咱们换到郊外。”
说着,便又提着自己的包袱,与顾风眠去了农户。顾风眠笑道:“我倒是有一家熟人,咱们正好可以去他那里。”
到了当初夙薇凉带他來的那一家农户,把他当小姑娘的小虎见是他來了,忙放下手中正在剥着的毛豆,道:“风儿,你來了?”
接着便大声地唤他的娘亲,那大婶出來见着了顾风眠,也是一阵开怀。拉着看了一又看,直说长高了。其实哪里有长高,不就是两个月沒有见面?
顾风眠朝他们笑笑,拿出了两锭银子。
大婶说什么也不肯收,却被顾风眠强行塞进了手中。白莲道:“婶子就拿着罢,我们要打扰一断时间的。”
“一次给的银子,我们家就买了好些东西,你看这些鸡鸭,长得多好。等一会我就杀一只肥的,给你尝尝。”那大婶推月兑不过,接了那银两。见着了小左,又忙命她家男人去打酒。
小左道:“不用那么麻烦,别把咱们当客人。”
大婶笑道:“就算是家人回來了,可不该接风洗尘吗?俺们心里高兴,你们先进來坐一坐,我收拾一下房间。”
不得不说这大婶是个会持家的好女人,这才多久时间,院子里又多了两间房。顾风眠与白莲小左坐在院子里休息,那大婶抱了背子去新屋里铺床,得着空儿道:“这两间房就专门为客人们备的,经常会有县城里客栈满人的情况,或者是别处的穷苦人家沒钱住店,來投宿个一天两天的。总不好叫他们挤着。”
白莲听了,不由得感叹道:“大婶,你真好心。”
生活在乡里的才百姓们都淳朴,看着就令人觉得心中亲切。就连小左这样的王府外放刀客,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选择住回來很明智,可比在店里舒服多了。”
“大哥说笑了,”小虎不由得你咧嘴笑道,“俺们家里的条件那能和县城的客栈比呢?”
小左笑道:“住得舒服不一定就是外在条件,是要心里舒服。”
小虎笑了笑,看了一眼顾风眠,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道:“你怎么会有空來?”
顾风眠不好说话,只好对他笑了笑。小虎被他这一笑闹了个大红脸,道,“你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才对,上次尚可知是特殊情况,这次來看我与我娘的吗?”
顾风眠不能说话憋得实在难受,又怕大婶听到了点什么。只好拉了拉小虎的手,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换一个地方与他解释。
小虎点了点头,道:“俺们村里有片大草地,大家都说好看。这会儿虽然秋季,但那草却不扎人。风儿妹妹,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白莲见他叫顾风眠“风儿妹”,不由得抿嘴偷笑。被顾风眠瞪了一眼。
他与小虎一同去了那片青草地,此时正值傍晚,太阳斜斜地挂在天边,照在这一片草地上一片金黄。风景大好。
顾风眠还未來得及开口,便听小虎道:“风儿,你是不是想俺了,所以顺道过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