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安梓晏痛的放开了握着乔艺的手,双手按在脑袋上,只想缓解这蚀骨的痛。
脑袋里嗡嗡的作响,女人的声音不时的传来。
想要看清她的面貌,总有棵大树挡着,全身被束缚,清脆的笑声,还有那一声声的‘安梓晏’,‘安梓晏’……
安梓晏拼命的挣扎,感到无力,恐惧包围住他,那声音越来越小,不要,不顾一切的追去,前面总是有一棵大树,那声音渐渐的消散,直至全无,突然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空寂的可怕,他找不到方向。
安梓晏一放开乔艺立马找最远的地方,左手得到解放缩回来,一碰痛的‘嘶’一声。安梓晏的一声声呼痛,让乔艺向他看去。
安梓晏痛的缩成一团,双手抱脑,汗水夹夹的冒出额头,脸色苍白的可怕,唇被咬得出血。
意识到不对劲,乔艺情急之下用右手去碰安梓晏,靠近他不确定的问:“你要不要紧,有没有事?”
安梓晏没半点反应,只是抱头喊痛。
“你怎么啦?”乔艺有些害怕,不明白安梓晏好端端的喊痛。
“别吓我,安梓晏,安梓晏……”不确定他能不能听到。
等到安梓晏无力的睁开眼时,乔艺松了口气。
在她一声声的叫他时,才想起打救护车。拨通了手被冰冷的手按住,然后虚弱的声音传来:“我没事。”
见他的面色恢复如常,乔艺吞吞吐吐的问:“你刚才怎么了?”
安梓晏扯了扯领巾,皱起眉头,像似在思索什么。
乔艺悄悄地从车镜瞟他,第一次快速的移开眼,过了片刻又往那边瞟,不知道是第几次正和安梓晏的眼光撞个正着。
乔艺立马移向窗外,装作不经意的四处乱看。
乔艺咬死算了的心都有,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了。
安梓晏奇怪的看来她一眼。
“死不了”粗声粗气的话飘来。
哎,她又没问他。
“你的手痛吗?”她的手红了一圈,正是他抓得。
“啊”安梓晏抬起她的手看,仔细的检查,小心翼翼的抬着。那是他以前总是会流露出的表情叫疼惜。
“不痛”乔艺不耐烦的垂下眼眸,伸手把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吐出一口气。
安梓晏瞥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更快,抓紧她想要抽离的手,命令道:“别动”
过了片刻安梓晏推开车门,然后上前打开她身边的车门。
“下来”
谢明欢上好药后非常八卦的来了一句:“这种事以后注意点,稳着点,别老是麻烦别人。”乔艺有些歉疚的投出一个抱歉的眼神。
而后的一句让乔艺连耳根子红了个遍:“咱们不学别人玩花样,传统姿势就好。”
感情他误会了,这里哪跟哪啊,不过她很明智的的没有跟他去辩论。
安梓晏从进来了就说了三个字:“看看她”然后让谢明欢打不定主意他又是那根经抽了。鉴于最近他种种行为,谢明欢医生给了个专业的术语‘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