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萧昱觉得这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很不明智的,因为这里是御花园,随时都会有人从这里经过,
虽然他已经让人守着入口,但在这里并不是他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但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他心仪已久的人儿,又刚刚听到了这样令他惊喜不已的消息,这让他情不自禁的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自从林文懿回了京城,他们就很少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林文懿的双唇一如记忆中的那样柔女敕甜美,让他辗转吮吸,欲罢不能,他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为之跳出来了,一阵激吻过后,萧昱紧紧地抱着林文懿,久久不愿放开,
林文懿把头搁在萧昱的肩膀上,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心里也充满了柔情蜜意,她觉得原来的她在处理两人的关系上有些过于理智,直到现在才有了陷入热恋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她两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
“喂,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啊?还不开把我放开!”尽管林文懿也想和萧昱多呆一会儿,但理智告诉她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不要,让我再抱一会儿,”萧昱却并没有放开怀里的人儿,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了感叹和满足:“真想这样一辈子都抱着你,永远都不要放开,”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林文懿难得见到萧昱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我该回去了,要是回去晚了她们该着急了,”
萧昱闻言放开了林文懿,看着她的眼睛道:“那好吧,别忘了今天你说过的话,过几天我就让父王去你家提亲好不好?”
林文懿本来就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听到萧昱这样直接提了出来,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些迟疑,而这短暂的迟疑却让萧昱有些心慌起来,“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刚刚你不是说不会出尔反尔的吗?”
“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林文懿哭笑不得的道,
她并不是不愿意跟萧昱确立关系,而是觉得对未来有些惶恐失措,就像现代人有恐婚症一样,本来想的好好的,但事到临头却忍不住又要犹豫,对不可预知的未来充满了不自信,但眼前男子焦急在意的眼神让她打消了这种不自信,
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真的决定了吗?你要知道选了我你就不会有机会坐享齐人之福了,将来你可不要后悔啊,”
“是,我不会后悔,”萧昱郑重的看着林文懿的眼睛道:“你有没有听人说过我们王府以前的事情?”
林文懿摇了摇头,“是什么事情?”
“这件事估计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曾经还有一个哥哥的,跟大哥是一胎双生,可就是因为当初父王的一个小妾在暗地里的陷害,导致了母妃的早产,使得她只怀孕七个月便生了孩子,”
“虽然御医们极力挽救,母妃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可其中的一个孩子却没有保住性命,而我大哥也从出生便比其他的同龄人虚弱,时不时的就要大病一场,直到过了十五岁才渐渐好转,”
“虽然那个小妾时候已经被处置了,可父王还是内疚不已,至此再也没有纳过妾,而且还把‘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一条写进了家规里面,”
“从小到大我总是抱怨母妃疼大哥比疼我多,不仅心里对母妃有很多抱怨,还常常会做一些调皮的举动想要吸引她的关注,对大哥也是爱答不理的,直到后来父王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才变了态度,当时我就想着要是我有了妻子,一定不会让她受这种折磨,”
林文懿把眼一瞪,顿时生气起来,“莫非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要对我好,就是因为那条家规才会许诺我此生只有我一个?”
萧昱顿时有些头疼,刚刚两人之间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转眼间就成这样了?他也没说什么呀?这女人有时候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他忍不住辩解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文懿不依不饶的道,
萧昱顿时无语,他虽然看上去风度翩翩,可除了自己的妹妹萧雅和他娘,还真的没有接触过其他的女孩子,确实没有跟女孩子相处的经验,顿时被林文懿的话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到萧昱难得吃囧的表情,林文懿再也绷不住脸上的笑意,忍不住捏了捏萧昱的鼻子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啦?过几天你就来提亲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我爹会同意哦,”
萧昱见林文懿转眼间又阴转晴,也顾不上计较她的小动作,笑着道:“这事儿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同意了,其他的交给我就是了,而且我觉得林大人对我的印象还不错,”
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他也不认为林逸海有什么理由会拒绝自己这样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适合林文懿的女婿,
林文懿嫣然一笑道:“那我就祝你马到成功了,”说完主动地靠在了萧昱的怀里,低声道:“我不管别人同不同意,反正你是我认定的人,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以后我就赖定你了,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了,你最好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儿,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萧昱的心被这几句话说的心满意足,更因为林文懿的主动而飘飘然起来,丝毫不因为林文懿话里的警告而觉得自尊心受损,因为在他看来就算不用林文懿警告他也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
此时他的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巨大的喜悦中无法自拔,晕晕乎乎的看着林文懿快速的放开他朝着御花园入口走去,待他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丫头,这辈子我算是被你给吃定了,”萧昱一边无奈的摇着头一边喃喃自语着,话音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抱怨的成分反而显得甜蜜异常,他仿若无意的朝着一个角落处看了一眼,紧跟着也离开了御花园,
直到御花园里面空无一人,才有一个人慢慢的从花丛后面走了出来,急急地也随即离去,只在角落里留下了一地被撕碎的花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