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尘子,那个总想着让云风拜师的男人,似乎离开了好久了,呵,竟然想起了他,她记得夙尘子是去为她寻找毒蛊的解药去了,却不想竟然寻找了三年,迷心噬魂蛊,一想到这里,云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还能克制多久?
“你个死丫头,本公子叫你小家伙是抬举你。”
“你的抬举我承受不起。”云风头也不回的离开,端着刚刚煲好的汤走到了暖风阁,却正好撞见了令人不舒服的一面,至少她觉得让人心里怪怪的。
殿内,华丽的舞姿令人荡漾,如今这冰雪的天气,十几个舞姬却是身穿薄纱舞动着,那纤细的腰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跳动而呼之欲出,上好的熏香从香鼎里徐徐飘出,将生生的变成了一副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景象。
一身墨袍的男人侧躺在榻上,微微眯起的眼睛,却是注视着舞姬,时而又手执金樽一饮而尽,酒香、美人香、熏香混合成一体,好一幅暧昧奢.靡的画面。
而他的身侧则有一名舞姬细心的剥着葡萄皮,递给榻上的男子,另一旁则是一个雍荣华丽的女人,只见她身穿淡粉色的长袭纱裙纬地,外套锦缎紫色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紫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美玉,一头长发用一支红玉簪子挽成了坠月簪,精致而华贵,更显妩媚雍容,而肩上却还披着一件上好的紫色长裘的貂绒,坐在男人的身边竟然好似神仙眷侣一般般配,她轻轻从一只三足鼎里盛了汤,然后亲自送到男人的唇边,男人眼眸一垂,竟然像小孩子一般微微张开的嘴,然后喝下了汤。
云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养生汤,不由失望的扯动了下嘴角,看来已经有人先了一步,而她似乎多此一举了。
不过,君无情倒是心情挺好的,似乎丝毫没有担心一个月后的北伐出征事宜,是胜券在握,还是……
“咦?死丫头,你怎么站在殿门口不进去啊?”
一声刺拉拉的声音很不识趣的响起,花无妖一脸嘻笑的站在云风身后,立刻对上女人那仇恨瞪眼的眸子,“你早就知道了吧?”早就知道君无情已经有人侍候了,而她的出现却好似一个笑话。
花无妖讪讪的模了模鼻子,“那个,人家没有想起来,再说你是君的贴身婢女,理应负责膳食,而那凌侧妃是君君的女人,给自己的丈夫准备膳食也是应该的……诶?死丫头……”
云风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
花无妖立刻大声的喊了一声,“喂,死丫头你走可以,但把你煮的东西留下,他吃了,我还没有吃呢?”声音很大,恰好让殿内的君无情听得一清二楚,当即蹙起眉头质问,“怎么回事?”
“王爷,好像是花公子的声音?”
“让他进来。”
花无妖嬉皮笑脸的蹦了进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显得放荡不羁,一脸谄媚的抓住一个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则很不安分的捏了捏女人的酥胸,顿时,耳畔竟是女子羞红申吟的声音,“哎呀呀,真是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