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不你和六弟先回去,我想去夜国溜达溜达。”
黎国和夜国在上一次战争之下已经结下很大的梁子了。
“不可以,父亲已经说过了,不可在外逗留太久。”
木美一想起父亲说过的话,脸色一黑,噘起嘴,她才不会嫁给那个王爷,不会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不然,她的一生岂不浪费了?!
木美还想对木楠说些什么,却被千陌舞薰打断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提着那件外袄,替给木美,“这个,不需要,还他,谢谢。”
话音落下,她便毫不犹豫迈开步伐离开了。
看着她的离开的背影,三人若有所思。
舞薰……
真的听起来,好耳熟,她会是谁呢?
敌人,还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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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缭绕,金丝卧边塌上躺着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一身淡绿色的长袍,他眉目紧闭,右手时不时拨弄着旁边置放的一盆清水。
他面前跪着三个蒙面黑衣人。
“主子,属下失职,未能将夜恒怿捉拿。”
薄唇微启,“不必了,拥戴他的人都上了黄泉路,如今,他只身一人,怕是想再东山再起,也需些时日。”
主子的不在意让他们三人皆为疑惑,为何不让他们再继续寻找,把他的东山再起念头扼杀了呢?
“叩叩!”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三人相视一眼,来不及告别,便从另一扇窗户跳了出去。
“呼呼。”敲了没几下的门,还没等屋里人的同意,擅自打开了门。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来人是一个十五岁模样,但实际年龄却已经二十有一了。
夜恒枫也并未抬眸,对他的无理冲撞也不恼。
“皇上!真的大事不好了,微臣知道你醒着,别装了!”
皇宫里头敢这样跟皇上说话,除了,当今夏侯臣相之子,与皇上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夏侯墨还会有谁?
“别摇了,你不懂沉默就是允许吗?”
夏侯墨挠挠头,皇上啥时说过这样的话?
不管了,“皇上,桡城出现瘟疫了!”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蹙起眉头,“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夏侯墨伸出三个手指,无比肯定说道。
“为何现在才通告?”
“桡城里的人几乎都得了瘟疫,无人前来送信,便派了一只信鸽过来,不过,信鸽到达后,便死了。怕是也染上瘟疫了。”
夏侯墨一脸可惜,那信鸽真是死的可惜了,看样子,品种不错。
“能知道,它从哪条路线赶来的?”
夏侯墨蹙起眉头,略沉思,道,“从来的方向,时间看来,应该是经过玠城,最捷径的一条路。”
“马上对接近它的人进行隔离处理,还有,去把那些御医全都揪出来,有没有治愈瘟疫的处方。”
“是!”
话音落下,夏侯墨立即退下,留下夜恒枫一人在房中,沉着脸,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