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我的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随后鼻子里又开始流,她又擦了一把鼻子。再随后眼睛通红,充血。她揉着自己的眼睛,然后站了起来,随后又摔倒了。我赶忙过去扶她,她却勾住了我的脖子。
这滚烫的身体,就在我的面前。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慢慢俯去,任凭她解开了我的内衣。……
接下来,墙壁上的影子翻转摇曳,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一次蜕变,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旅程,是打开一扇门的钥匙,我是个男人了。并且,我的第一次是和一个女鬼。不仅是女鬼,还是鬼皇,这件事有点奇葩,也可以说是个挺浪漫的奇迹。
当我翻体躺在一旁后,很快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姬子雅的人影。我坐起来,却看到天琴在一旁蹲着,捧着脸看着我呢。我急忙穿衣服,红着脸说:“有什么好看的?”
“姬子雅要杀你,可是内气不足,拿不起弓来,想搬石头砸死你,但是搬不动,想掐死你,又怕你醒了打死她,无奈之下,又气又恼,跑掉了。这女的被破了身,三天内很难恢复,你如果不想死,就去宰了这丫头。”
我纠结了半天才说:“我下不去手。”
“我就知道,就当我没说。”她说,“我告诉你,姬家可是三界贵族,你玷污了她,有你受的了。”
我说她能拿我怎么样?我有没有害她,只是在救她。
“你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救她?没有点私心?我才不信呢,看你昨晚的龌龊样子,我都替你脸红。”
我嘿嘿地笑了起来,根本就没办法狡辩。救人可不是一件值得那么兴奋又销魂的事情。天琴哼了一声,消失在了原地。
我回到城府宫的时候,人们也刚刚都来了。我看到姬子雅高高在上,那白净的小脸儿有些灰突突的。她看到我的时候咬住了嘴唇,随后又放开了,传音给我说:“希望你不要胡说八道,不然我杀了你。”
我没有搭理她,心说尼玛的,你要是有本事早就杀了我了,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爷救了你,你反过来就要杀我,真的是最毒妇人心啊!
白斩到了,他笑着说:“今天不知道九幽城有没有椅子,要是没有,坐我的。”
很多人随声附和,喊着:“来来,坐我的。”
不只是喊喊就算了的,而是真的就搬了过来。我们片刻就有了很多椅子,所有人落座后还有剩余。我坐在首位,眼睛死死盯着姬子雅,她也盯着我,愣是把嘴唇咬的出血了。一只手紧紧抓着一支毛笔,在不停地颤抖着,之后那毛笔咔吧一声断了,吓得我一哆嗦。至于么?在俺们成都,这都不叫事儿啊!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朝着她走了过去,当我上了一个台阶的时候,她指着我喊了句:“你站住,你要做什么?”
我刚要说话,她一挥袖子说:“滚下去,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呢。”
我看看周围,随后喊了句:“昨晚我都是为了救你,你干嘛这么恨我?不就是一起睡了一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干嘛要死要活的,有这么大的仇恨吗?我看你就是有病!”
这下我就听天琴说了句:“你,死定了!”
姬子雅的脸本来还有些人的颜色,这些话听完后脸就黑了,她手里的毛笔直接扔了出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石化的大家,随后一捂嘴哭了。转过身跑进了大殿内再也没有出来。
天琴叹了口气说:“你死定了你!”
“有什么呀?我是救她,说的是事实,这算什么呀?在我们那边,这种事儿办完了,她父母还要带着礼物来感谢我呢,我发现这阴间的人都是不讲道理的。”我妈妈咧咧起来。
“屁道理啊,人家一黄花大姑娘,稀里糊涂就被你那个了,还是三界贵族家的千金大小姐,对自己的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以后还能嫁人吗?你这么一闹,路人皆知,真的就把人家毁了,况且,还是刚刚上任的女皇。贵族,女皇,成了破货,你想想吧!”
就是此时,花城主哈哈笑着出来了,拱手对大家说:“这下好了,女皇身体不适,不适宜再主持大会了,我看我们的比试也告一段落好了,永定城我们三日后撤军,今后边界永定,绝不侵犯。”
“花城主,你这不是耍无赖么?女皇不在,大家还在。”白斩大声站起来喊了句:“大家说是不是啊?”
“老白,这话就不对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主子,我们做出的决定,最后主子不承认怎么办?是听我们的还是听主子的啊?难不成你要替代主子做决定吗?”花城主说,“不要忘了,三界贵族是姬家,不是你白家,也不是我花家。我们只是这地界的一方诸侯而已。”
夜孤零这时候站起来走到场地中央,拱手说:“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就按照花城主之言,他三日后撤军,我派兵接管永定,今后睦邻友好,互不侵犯。我和所有邻居都是奉行这一原则。”
大家都表示赞同,竖起大拇指说夜城主大气。夜孤零扭头就在我耳边小声说:“见好就收,有实力了,灭了音羽城也不迟。”
我嗯了一声笑着拱手对大家说:“多谢大家的声援,谢谢了。”
我还是明白有很多人站在自己周围是很重要的。白斩这时候到了我耳边小声说:“杨兄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赶快回去阳间吧,不然性命堪忧啊!”
我说明白了,谢谢白斩大哥提醒。之后我没敢耽误。
举一反三,推出体内炙热阳气,就地划开了阴阳界,带着我家李秀儿一步跨了出来。出来后发现是在一座桥下,上了桥,看到了重庆朝天门。我擦了把汗对李秀儿说:“总算是回来了。”
“这不是成都。”
“这是重庆。”
回来的时候是傍晚,到了这边是早上。重庆的棒棒们在这凌晨里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他们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互相发烟。不得不说川渝的人们都很好面子,想得开,棒棒们吸烟都是十块钱一盒的。这要是我们大河北可不行,这是公司高级白领才敢干的事情,要是一蹬三轮的吸十块钱的烟,会被笑话死的。
总之,俺们北方人能攒钱,在乎钱,越是往北越这样,到了东北,估计都很痴迷钱了吧。但是也没见日子过得有多好,甚至还不如成都和重庆的同胞们过得自在。
身为大河北人,来到川渝长了知识,学习和工作都是这一代,尤其是还他妈的见鬼了,自己又上了一门修道的课,成了个野道士,这去哪里说理去?贫道想想就觉得好笑。
尤其是现在,我和李秀儿一身古装的打扮,打车,司机问我们怎么穿这样,李秀儿嘴给力,问司机师傅,您怎么穿这样啊?司机说我这是正常的衣服啊!李秀儿看看自己说:“我也很正常啊?我这不是中国人穿的衣服吗?”
“新款?是好看,就是麻烦了一点,这花绣的,要不少钱吧?”
“一件三万多呢。”李秀儿信口开河了起来。又说:“我男朋友这件更贵,真丝的,织这么厚,你该明白多少钱了吧?没十万下不来。”
我瞪了她一眼,她对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我这才明白,老子这身行头的价值所在。
排队去买了两张动车票,很多人都嘀咕我俩是拍电影的。大家都驻足观望,就连警察和铁路的乘务员都不肯离开,他们觉得我俩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我们的衣服还是很得体,很正统,很有涵养的。谁也不能说出啥来,我甚至怀疑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传统服装会成为礼仪的代表服装。那要等中国足够强大了才行,哪里强大,那里的文化才会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