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晓虽不知道南宫璃唱的哪儿出戏,但是她知道,他既然拉着自己导演这一出戏,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慕容晓微微动唇,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真的找不到,我就揍得你下不了床!”慕容冲暗中对自己的小女儿,输了个大拇指!看来,不用担心晓儿受苦的事儿了……如此,她也算是苦尽甘来,菊儿你的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歇了不一会儿,慕容府就被搜了个底儿朝天!丫鬟小厮都战战兢兢的站在太阳底下,冷汗津津……一个个的在心底阿弥陀佛不一会儿,南宫璃的侍卫来报!“启禀王爷,属下在后厢最东边的意见屋子里找到了,您的玉佩!”本来看笑话的两个小厮,此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爷,奴才……奴才是愿望的啊,奴才没有见到过这个玉佩啊……”慕容冲冷哼一声,重重的拍了一掌身下的椅子!“真是岂有此理!我刚刚给了你们机会,你们却未曾言语,如今在你们的房间里搜出了物证!现在却哭喊着求饶,你当那玉佩好好的长了腿不成!”事实是,就是那玉佩长了腿!南宫璃的亲卫,在玉祁的帮助下,找到了丢银针的两个小厮,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下了玉佩!南宫璃大步流星,狠狠的踹了一脚!怒道:“你们真是不知死活,连本王的东西,都敢觊觎!”南宫璃大手一挥,怒道:“来人呐,给我送到本王的住所,本王要亲自审问!”南宫璃牵着慕容晓的手,愤然离开!慕容冲生气的瞪了一眼慕容氏!“府中出现了这种事儿,便是你疏忽,以后要好好专管治!”慕容氏心一沉,道:“是,老爷!”随后,慕容冲甩袖离开!留下慕容氏三母女!倏尔,慕容氏回头,看着神不守舍的慕容秋!慕容氏严厉的教训一顿,府中的下人!这才,挥手要他们离开!转头,对慕容秋轻声道:“你怎么了?不过是一枚玉佩,怎地这副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你妒忌你妹妹,故意让人偷了他们的信物了呢!”慕容秋心中忐忑不已!昨日,刚让他们丢掉了刑具,今日就出现他们的偷盗之事?会这样巧合吗?半晌,慕容秋才回神,道:“额娘说的哪里话,我岂是那样的人!”慕容萱低头,浅浅勾唇,“慕容晓,你终于知道心痛的滋味了吧?”帝都,大街上!玉祁拿着画像,在街上已经问了大半天,却是一无所获!一转眼,却见拿着药箱的两人!本来要为怜儿看诊的爷孙俩,此时,正被蒙着面的玉祁细细盘问!玉祁拿出怜儿的画像,轻声问道:“老人家,你可曾见过这个姑娘?”大夫看了一眼,便想起了那个浑身是伤的姑娘!看着劳师动众的众人,大夫一时傻了眼,原以为,怜儿是朝廷的要寻的人!谨慎道:“公子,这画上的女子是何人?老头子我没有见过啊……”大夫身后的丫头,本想说些什么,便被大夫紧紧的抓住了手腕!玉祁挑眉,道:“她是怜心郡主,被歹人掳了去,朝廷正挨家挨户的查探呢!”大夫长出了一口气,连忙道:“原来她是我国的郡主!这姑娘,我老头子见过,我见过!”玉祁大喜,急道:“什么?老人家,你真的见过?她在哪里?可还平安?”“她在前头客栈里,走,我们带你去!”玉祁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晓儿,我终于找到了怜儿的下落了,你再也不用担忧了!”客栈,天字一号房!原本给怜儿擦脸的虞景,眉头一皱!嘭房门打开!玉祁在大夫的引领下,急急忙忙的进了屋!还没走进屋内,玉祁便急急喊道:“怜儿,怜儿……”虞景怒道:“什么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擅入他人房间?”虞景长剑一出,分散在隔壁暗卫个个拔刀相向!待玉祁看清了眼前之人,心中一喜!指着虞景激动道:“你们……”虞景看着熟悉的双眸,心中大喜!正要屈膝下跪,却被玉祁拖住了双臂!大夫奇怪的看着两人,莫非这两人认识?那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碰见了一家人?玉祁扔给虞景一个安心的神色,这才急急转头!看着床上的怜儿,眉头一皱,急道:“大夫,她真是怎么了?为何脸色这么难看?”大夫惆怅道:“哎,郡主是个苦命的人啊!不晓得哪里里的歹人,尽然下了那么重的狠手,若不是这位公子搭救及时,怕是郡主……”玉祁急道:“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手指被包成这个样子?”大夫身后的小丫头道:“那是郡主受了极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大人,你们可一定要抓住真凶!”大夫细心的为怜儿重新换了药,便离开了!玉祁坐在床边,分开怜儿额前的碎发!“怜儿,你……你受苦了!是我不好……”见玉祁伤神的模样,虞景心中一紧,莫非……莫非少主喜欢她?虞景神色一暗,也对,她是这样特别的女子,少主喜欢她,也是……也是理所当然!见怜儿熟睡,玉祁这才起身!扯下面纱,绝世容颜曝在空气中!“参见少主!”玉祁素手一挥,轻声道:“都起来吧!虞景,你们是怎样遇见怜儿的?”“卑职一路寻找少主的踪迹,经过郊外的乱葬岗,听到了她的呼救!”玉祁笑着拍拍虞景,道:“我的好兄弟,你这次可是帮了我的大忙!”虞景低头,眉头越皱越紧!“少主,你出来多时,我们也该回去了!”玉祁看了眼虞景认真的模样,道:“现在不行,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办完!”“这样,你以怜儿救命恩人的身份,随我进慕容府,其他人隐在暗处!待事情办完,我自会随你们回去!”虞景为难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