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来练习练习好了~”看着眼前的叶雅筠,严寒靠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让她险些羞愧死的话,“这可是你说的……”
而叶雅筠听到他的话,要在那个的时候,不是吧……那不是要羞死人?
原本感觉无所谓的叶雅筠,只觉得因为严寒的这么一句,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而严寒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覆身而上……
寝室的温度因为两人不断攀升……
良久,躺在她的身边,严寒看着叶雅筠困乏的样子也不打扰她,径直下床进了浴室。或许是因为大学的寝室,所以是没有浴缸的。原本严寒还打算给叶雅筠泡泡澡,现在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
研究过后,严寒先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将床上已经陷入半睡眠状态的叶雅筠抱进了浴室里。碰到水的时候,叶雅筠就醒了,但是整个人还是软得可以。
在严寒的帮助下,叶雅筠也算是清理干净,只是明显那张床是不能再躺了。床单上不少地方都有着某些液体,叶雅筠直接吩咐严寒把床单拿掉,然后指挥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新的床单铺上。
一切昨晚,叶雅筠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睡着了,而严寒……美其名曰陪睡,实际上偶尔吃吃豆腐。叶雅筠手臂上的伤因为刚才洗澡的缘故都湿了,严寒也乐着有事做,帮她换药包扎。
大中午,叶雅筠是被饿醒的!如果不是这种饿,她都要忘了自己昨天没吃晚饭的事情。万恶的严寒,连饭都没给她吃一顿呢……
一醒来,叶雅筠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严寒!看着他,叶雅筠异常严肃加认真地说道:“我不管,你要对我的肚子负责!”
“嗯,只要是你,我都负责!”严寒异常温柔地看着她,顺便模模她的肚子,“你的肚子也在我负责的范畴里,不管是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黑线……叶雅筠突然发现,她的话有些容易让人曲解,“你想有孩子还早着呢,我是要你对我的肚子负责,我饿了……”
“真调皮!”惩罚地啃了叶雅筠一口,严寒当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的,因为他也是在开玩笑……但是能有这样明目张胆吃她豆腐的机会,不吃白不吃。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叶雅筠倏地微眯双眼,笑容灿烂,“小寒子,快更衣,本小姐要喂五脏庙去。伺候好了,有赏!”
“遵命,我的大小姐!”严寒略低着音,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嗓音带着些许暗哑,透着一丝邪魅的气息。
十分钟后,叶雅筠和严寒走在出警校的路上,路上时不时地就能看到来调查的警员。看到一身军装的严寒时,认识的都是停下啪地一个军礼,不认识的……还是啪地一个军礼。不认识他的人,难道还不认识他肩上那明显的军衔标记?
半靠着严寒,叶雅筠缓步走着,每走一步都有种要软下去的感觉,叶雅筠突然觉得今天的自己真的好弱……“寒,我走不动了。”感觉自己的体力都在快速流失,这样的感觉,让叶雅筠觉得很害怕和恐惧。
严寒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看着叶雅筠有些苍白的小脸,“你今天很不对劲,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如果是伤口感染就不好了。”
伤口感染,怎么可能这样……叶雅筠暗暗想着,却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回事。去医院吗?那就去吧,也让自己放心下。
黑暗中,谁也不知道的角落,嘴角微扬,一抹渗人的笑容隐隐浮现……
医院里,叶雅筠靠在严寒的怀里,虚软无力的感觉,让她感到很陌生。严寒看着叶雅筠这个样子,更是担心,抱着怀中的叶雅筠径直上了院长室。
乔院长虽然跟严寒不认识,但是和秦家却是至交,在来之前,严寒已经让秦枫把这边的事情给处理好,他也只要带着叶雅筠来就行。
严寒能感觉到叶雅筠的不对劲,从刚才喊着没力,到现在话都不想说的样子,说没事情太假了。索性院长室到了,刚到门口,严寒便看到里面已经聚集了一些科室的主任医生。
“是小雅?”乔院长看着叶雅筠,有些诧异,他的女儿正是乔敏儿,和叶雅筠她们都是好朋友,所以难免地大家也都认识。
叶雅筠也听到了乔院长的声音,抬眼看了下乔院长的方向,声若嘤鸣,“乔伯父……”
看着叶雅筠这副样子,乔院长急忙让严寒将人抱在中心的床铺上,一边道:“严军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小雅会成这副样子。”
对于叶雅筠为什么会这样,严寒也不知道,自然无法回答。但是看着那些主任医生们,严寒想了想说道:“还是先检查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别说严寒了,就连叶雅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抽取了三筒的血液,最快就简单的办法就是经由血液来检查。护士们以最快的速度将血液送去检查,而医生们则是为着叶雅筠观察。
因为叶雅筠现在越发地无力,便不再回答他们的问题,看着叶雅筠现在的情况,乔院长微微皱眉,他隐隐猜测,可能是什么神经毒也说不定。
站在叶雅筠的床边,严寒握着她的手,肯定地看着她,“没事的,等到检查结果出来,就好了。”
轻轻点头,叶雅筠看着眼前的严寒,真的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昨晚遇到太多无法不在意的事情,会不会是那些事情中有自己现在这样所出现的原因呢?
想起昨晚的事情,叶雅筠就想起那个李钴,至今为止唯一在潜逃中的罪犯。她不知道当初他是因为什么被抓入狱,但是很明显,这件事跟他有关的可能性太大了。
回想着昨晚有关李钴的事情,叶雅筠想到了他那时候的异常,他说不知道她们能支撑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但是明明后来什么都没发生,是他想做什么没做到,还是达到了他的目的,我们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