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烈,我不走,你不能就这样要我走,你当我是只猫吗?",施冬儿咬牙,心里把高寒骂了千万遍,她不会就此放手。舒悫鹉琻
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冷天烈深深皱起眉,显然施冬儿这个话有些惹怒了他,除了高寒,没有人能反抗他,也没有人敢,他把机票从抽屉里拿出来,丢到她面前,“明天的机票,还有三千万的支票,明天封云会送你,不管你怎么想,你总是要走”,说完起身走出书房,没有再看她一眼。
施冬儿一股冷气从脚下升起,她哆嗦着手拿起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脸上的恨意更深,三千万,冷天烈真大方,这果然是他的作风,冷酷无情,永远不会为别人想。
怪不得多年前的高寒会受伤那么重,会那么恨他,冷天烈,真是个只会伤害女人的主,他口口声声说现在爱的是高寒,我看你的爱能持续多久?看你还会不会伤害高寒?
她把手中的支票握紧揉成一团,不过她不会撕碎它,这是钱,她不会跟钱过不去。
南宫静儿忙完了赌场的事,从澳门回家休息,吃过饭回到卧室,整理化妆品,一块玉佩跃入眼帘,她呆一会,拿起来轻轻的抚模着,一个男人的脸在她脑里浮现。
“怎么了?又在想你那位救过的帅哥?”华冉戏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风一样进来一把抢过玉佩,“哎,定情信物啊?”
华冉打量着手里的玉佩晶莹剔透,应该是一块难得的好玉,她有几次无意中看到南宫静儿拿着这东西发呆,难道真是定情信物?难怪这几年静儿一直不交男朋友,有人追求也被她拒绝。
“给我,你瞎嚷嚷什么?不是定情信物,别乱说”,南宫静儿随手抢了回来。
“在家又没有听到,害羞啊?喜欢人就去找他呗,老是闷着想干嘛?”华冉不以为意,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大把女人追着男人跑的。
南宫静儿把玉佩放回抽屉,白她一眼,“你懂什么?就你那样,看上的男人你都张牙舞爪的上,没一点矜持”。
“呵,我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话说你救了他,他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啊,来个以身报恩什么的”,华冉只是听她提过是救了那男人,别的她再不愿多说。
南宫静儿走出房间,丢下一句话,“你无聊,不说了,来不来喝酒?”是自己不可救药的爱上一个不知姓名的男人,什么报恩?华冉就没一点正经的。
华冉耸耸肩膀,喝就喝,表面不在意,还不是借酒浇愁。
高夫人端了一碗燕窝给高寒,模模她的短发,慈爱的看她,“小寒,今天晚上陪爸爸妈妈吃个饭吧,这些天你回来都总是忙,过两天又得回中国,妈妈真舍不得让你总是那么奔波”,她是不知道高寒这一年发生的事,要是知道了,更心疼死了,只怕会找冷天烈拼命。
高寒吃着燕窝,点点头,“妈,要不然你跟我回国?”妈妈有好些年没有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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