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的东西,她会一样一样的找来。
“冷少,刚才律师跟我说老夫人让他办她名下的别墅转名手续,是转给少夫人”,封云在送文件进来的时候跟冷天烈汇报。
冷天烈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什么时候的事?妈为什么要无缘无故转给她?”施冬儿又搞什么名堂?
“早上的时候办的,都办妥了”,封云平静的说。
真是,冷天烈把笔往桌上一扔,起身拿起外套走出去,“告诉子杰,我出去一下,会议推迟两个小时”。
冷天烈把车开了出来,刚才还阳光灿烂,这会儿天昏地暗,狂风骤雨就来了,这个季节雨真多,他烦燥的把雨刮调到那一档。
停在红灯前,去年跟高寒在山上那一次大雨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他脑里,他握紧了方向盘,头靠在座椅上叹气,都事过境迁了,再也回不来,他多么想能有后悔药,或者时光倒流,如果重来,他一定不会再错。
后面的汽车喇叭在催他,他呼了一口气,急踩油门冲出去。
回到家,只有施冬儿在家,“你跟我妈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把她名下的别墅转名给你?”冷天烈冷冷的看她。
施冬儿放下手里的花,她正在插花,她也料到冷天烈会质问,“没有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别墅转到我名下,我也说了不要,是她一定要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她静静的看他。
“收起你那副假面孔,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冷天烈坐到她对面,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眸光闪过,眼神带着凌厉。
施冬儿愣住,惊愕的瞪大眼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这么看我,我只告诉你安份的把孩子平安的生下来,你要是再乱动什么脑筋,别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冷得让人心发颤。
“天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这样的话,我跟妈都说了不要的,是她一定要给我,你生气了吗?”施冬儿装起温柔,轻轻的问。
听他说话的意思,难道他知道什么了?
面对着她,冷天烈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冷漠之余,给了施冬儿一个极讨厌的眼神,这个女人真令人讨厌,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他淡淡的说:“不就是别墅吗?给你没有关系,但是,你给我听好了,别打我妈的主意,要是她有什么事,你就等着死吧”,说完,没有看她大步离开。
施冬儿深深的皱眉,看样子真是知道了一些东西,他到底知道多少呢?
她抚着肚子,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南宫静儿在赌场办公室里喝酒,华冉缓缓的进来,见她在喝酒,轻皱一下眉,“又喝闷酒?你这段时间总这样,有心事?还是说失恋了?”
她抢过南宫静儿的杯子,倒了一杯自己喝了。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南宫静儿懒懒的靠着沙发,淡淡的看她,平时工作都是各自忙自己负责的那一块,最近难得看到她过来。
“高老大的伤说是全好了,今天过来澳门签个合约,顺便看看你,哎,我说,你发生什么事了吗?老是喝酒”,华冉疑狐的看她。
酒喝得有点儿多,南宫静儿有气无力的坐着,眼睛迷茫的看向那一排监控,“我能有什么事?天天对着的都是赌鬼,闲着就喝酒呗,她回英国了吗?或者还在摩国?”
贝司南是她绕不过去的梦,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只有用酒去麻痹自己,老天太会开玩笑了,既然无缘就不要让她再见到他,可为什么偏偏还让自己遇上他?而且还是高老大身边的男人,真是好笑。
“应该还在摩国,看样子应该是接受了这个贝司南,唉,也真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空长得那么漂亮,追的男人可以排好几条街,可偏偏遇不上真心疼她的人,你呢?别老是一个人啦,去相亲吧”。
“好啦,别再瞎操心,你自己呢?有人要了吗?那个封云?”南宫静儿白她一眼,她对封云那事,心里总也过去,她一般不去欺负别人,可也受不了别人欺负的气,特别这几年,赌场经营不错,认识的人也多,更不愿去受别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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