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珍插话说:“说实话,你们君长国帝不是想打烂我们夜郎国,而是要扼制我们的发展。
这次你们的攻击,目的就是抢夺“夜郎之灯”,就是拉开支势,显示力量,逼我们退让。我们一退,乌蒙古道就被君长国扼制,周边国家就被他们鼓动起来彻底抢走夜郎之灯。
可是,我们也要面对现实,你们联军真的抢夺不了,而且就算抢夺了,你们根本不知道夜郎之灯的灵气如何用,这是带给我们人类光明的灵气,可你们只要用来增加战斗力了,出发点就不正确。
所以,我到想,我们大家抱着合作的态度,我们可以少开发出夜郎之灯,不用灵气来强化自己的气流层保护罩,光明让我们西南人共享。但是,我们夜郎国不是任何人的属下,我希望我们能平起平座,同时,你们又实现了控制我们发展速度的目的。”
君长主接过来说:“那依你的意思,那样一来,我们君长国作为西南老大夜郎之灯灵气并不由我们实际控制。
这样,即使联军在进攻的一线天峡谷占了上风,也无法摆月兑这场战争给我们的实际的好处,甚至因为这场西南联军的战争让西南格局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如果西南诸小国都要你们夜郎想与我们君长国平起平座,那我西南老大的地位岂不是变了,我之前所以要做西南老大,就是要统一西南。
其实,就不想要你们这些小国称这为国,而是成为我的一个小郡,小县之类了!”其实,这话才是君长主在西南征战,带领联军讨伐夜郎的主要战略目的之一。
“这样不行呀,君长主,你难怪没有看出来,你想统一西南,想法是好,可是你完全没有在西南收心。
只有战争,没有收心,根本不可能统一任何国家。你看看你身边的鳖国,你只要想统一西南,就完全明明地妨害了鳖国的基本利益。鳖国可是在你的背后一直想取代你,当西南老大的。你想统一,只会让西南永远陷入战争中,受苦受难的永远是老百姓嘛!”
“老百姓死活关我屁事呢!他们当我君长国的老百姓,应该荣耀才了,西南第一大国的大国子民嘛!再说,鳖国想取代我,我早就知道,他能取代吗?
我对他们鳖国才是真正的不能大打,也是要小打一下。不同的是,他的小打是要打谁?不一定只是要打我们。
一般情况下,鳖国为虎作伥,帮着我们西南地区最大的君长国打弱小国家,掠夺利益,分一杯羹。
在这些利益只是残羹剩饭的时候,特别是君长国帝国主义进一步威胁到鳖国自身的饭碗的时候,他也可能转过去,打西南地区最大的君长国人,我们早就防备着鳖国的。
所以,很多时候鳖国想取代我们西南老大,实际是在帮我们。现在还不到收拾鳖国的时候!”
“哎呀!”赤珍心里突然大一声,感觉和君长主谈判沟通真是一件很困难的,如同鸡同鸭讲,因为他的心里只变一个死理,他是西南老大,不可改变。
联军的要害始终是夜郎之灯问题,也是这次西南大军中发动战争的原因,为了这个也和西南地区最大的君长国人大打了一仗。
到今天,即使面对面的谈判,这个根源并没有消除,不过在形式上,就是赤珍所说的,你联军可以以你君长国为代表,和我们夜郎不要大打,就小打小打,假装威胁了。然后你找一个台阶把西南联军辙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实际上这样的谈判还是让君长国和夜郎陷入一个僵局之中。
于是,君长主有些不高兴了,对赤珍说:“把你的带来的青铜鼎灵气留下,我放你走,要不,你们夜郎走你们的路,我们联军走我们的路,反正不管大打小打,我心里有数!”
看着君长主这么不落教,赤珍只好说:“君长主,你还真没听明白我所给你讲的立本之国,不是靠打仗的输赢来定,你们应该改变一下你们君长主的立国战略了,有一些只有武力思想该丢就丢了。
再说,有所失才有所得。再说,你所要的是夜郎之灯,现在西南诸国都要,你应该反过去说服西南诸国,不要想着和我们夜郎争抢,应该就停止战争,西南人大家同享光明。
你应该保护我们夜郎才对,不要走战争这种铤而走险的念头。其实,你支持我们夜郎,我们夜郎也会支持你,我们夜郎就帮所有的西南人管着大家的夜郎之灯,我们大家利益一致;你们反过去对付那些虎视眈眈的西南诸国,特别是鳖国。”
君长国君主说话了:“西南地区最大的不稳定,就是你们夜郎要想死死守护着夜郎之灯,所以才会成现在这个西南联军之势,不是联军要打破现在的稳定,建立有利于自己的新稳定,而是你们夜郎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烈!
小打大打真是联军的主意,比如,联军这次定下了九龙出天的战略计划,联军已经去驱赶九龙了……”
这是君长主在威胁赤珍了,这代明了不管你怎么说,怎么谈判,他不会朝向你所谓的双赢方向靠拢,只会激起他更大的yu望和野心,对于野心家,这是规律,不是任何人,包括任何谈判能改变的。
不过,君长主重谈九龙出天,让赤珍和他的谈判一下子弄得气氛有点紧张。
对联军强硬妥协又要交锋,交锋还是大战,大战已经在即。其实在这一点,赤珍一直不明白竹王为什么要他好好对西南诸国讲和平,讲平等,他真的有点烦了。
讲这么多,这些国家也听不懂,不如就打,不过,头脑里只想打仗,早点解决问题,自己岂不是又变成了另一个君长主。
“哦,要当一个明君真不容易,要有耐心,还要细心,自己作为明君竹王的手下,修养修为确实不够,自己都烦了,都想顺着君长主呐喊,打就打呗,谁怕谁呢!”
赤珍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耐心对君长主分析着:“现在我们西南诸国打破这个现状、破坏稳定的人正是你们西南地区最大的君长国和鳖国,还有一些西南小国,比如罗殿国,但是,其它的,比兹卡国,邑国、长国我看就不一定真的想打!
现在您又提到了九龙出天这样的战略计划,那我之前讲的我们小打小打,不伤和气,大家都找个退路退兵和平发展岂不是白讲了?
再说,你们的九龙战略计划就一定起效,只会让联军与我们夜郎打得更大,打得更惨,死伤更多的人,你难道没有一点对士兵和老百姓的同情心?
死的人不是你的子民?再说,这个九天出天就是你们联军铤而走险,把老虎偷偷放出去,只怕这潘多拉的盒子一开,新的拿不到,原来的也保不住了!”
“放屁,你以为我堂堂君长主,西南第一大国还控制不了九龙?”
“哼,控制?你可以知道我们夜郎同样的对付你们九龙出天的作战计划!”
“什么计划?”
“移山大!”说出移山大法只是赤珍在自己夜郎国的木板房群落鼓楼议事大厅里听竹王提起来,但是具体这个移山大法是什么作战计划,有何厉害之处,是怎么战略的布署和安排,他其实一概不知。
却见当他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君长主的脸上浮现出一片苍白和愤怒的表情。
情形不对,这场谈判该讲的和平也讲了,该讲的你要九龙,我就移山。好的坏的都讲了,谈判不出什么结果的,只能谈这样了,赤珍你还不走,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