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洛皇贵妃说着话时透着狠劲,是承欢从未见过的,承欢愣住了,心想这难道才是她的真面目?这么久了,她隐忍着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才将狐狸尾巴楼了出来。
“可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我从未伤害过你,更是带你入亲妹妹看待。”
“哈哈哈哈!可笑,你是花国公主,怎么会把本宫放在眼里,你不过是在拉拢本宫讨好你罢了。”
“你……”
“花妙珍,本宫告诉你,人有时候活着的时候要学会挣扎,越挣扎活下去的机会就越大,本宫就是懂得如何挣扎,才能活到现在……来人啊。”
宫女碎步跑上前,手里端着一个酒壶和一个酒杯,承欢看着眼前的东西明白了,想必老皇帝和先帝都是伴着这毒酒去的,自己怕是也躲不过了。
可承欢心里不想就这样认命,不管怎样她都要知道佟达和习秋是否安全,能否躲过这一劫,淳洛皇贵妃喊了侍卫进来,承欢想张嘴说话,求淳洛皇贵妃放过佟达,善待习秋。
可承欢无论怎么挣扎都说不出话了,宫女将毒酒猛灌进承欢嘴里,承欢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浑身瘫软无力。
两个男子站在淳洛皇贵妃身后说道:“皇贵妃娘娘,您这不是为难下官吗?下官等人是奉命来宙国押解这花妙珍的,可如今皇贵妃这是要……?”
淳洛皇贵妃转过身笑着说:“这花妙珍被你们待会烈国也好,还是金国也好,妥不了也是一死,本宫只恨,恨不能亲手杀了她,所以才自作主张,毒死这贱人,你们带个尸体回去复命,其实一样,反正金王与烈王不过希望斩草除根罢了,我说的对不对啊?二位大人?”
“娘娘所言极是,也罢,活着回去的路上免不了要给我们生事,死了倒干净,省不少事端,但我们得看看,这人是不是花妙珍。『**言*情**』”
“二位大人请看便是。”
两位金国与烈国的使者,上前捂着嘴吧仔细的看着承焕,两人互相对看之后便点点头,这时承焕口吐白沫,吓得两个使者赶紧跑出了牢房。
淳洛皇贵妃捂着嘴吧皱着眉说:“看来这毒药也不怎么样,这番死相着实让人恶心的很,快扶本宫离开这。”
宫女、太监、侍卫护着淳洛皇贵妃以及两个使者离开了承欢的牢门口,可刚走不远就听着身后的一个侍卫大喊着:“不好了走水了。”
淳洛皇贵妃和两个使者本能的回头看去,只见承欢的牢房边冒出了火光,一旁的一个火盆像是倒了,烧着了承欢牢房里的稻草。
两个使者赶紧跑上前看着究竟,只见牢房里承欢的尸体被稻草一起点燃了,承焕的尸体一动不动的被烧着,一个使者大喊着:“不好,花妙珍的尸。”
淳洛皇贵妃站在远处赶紧喊着:“还不快帮使者大人把尸体扑灭,不然使者大人们怎么回去交差。”
宫女赶紧说:“娘娘,您就快出去吧,这牢里有侍卫在,小心一会火势大了,把您的玉体灼伤了,皇上可得心疼死了。”
淳洛皇贵妃赶紧用绢帕挡在脸前说:“快扶本宫离开这。”
淳洛皇贵妃慌忙离开了天牢,两个使者一边看着承欢的尸体烧着,一边担心自己也被烧着,便决定赶紧跑出去,小心自己再出点什么事。
他们在牢房外站着,侍卫跑了出来禀报着:“淳洛皇贵妃,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囚犯的尸体已经被烧焦了,面容全非,十分恶心。”
淳洛皇贵妃捂着嘴,一脸难受的样子,她转过身对使者说:“这可如何是好,二位大人还要回去复命呢。”
两个使者犹豫着,摇头顿足的,淳洛皇贵妃又说:“其实也不碍的,烈王与金王派二位前来,不就是因为你们二位识得这花妙珍吗?既然你们也已经验明正身,一具尸体回去同样能交差。”
两个使者互相看了看,又看看那被抬出来烧焦的尸体,他们说既然如此那边要即刻启程赶回去复命,淳洛皇贵妃点点头命人尽快替两位使者打点一切。
淳洛皇贵妃看着离开的两位使者心里这才稍微安心了些,而此时一个破庙里,一个女子从昏昏欲沉中醒来,这正是承欢,她没有死。
佟达见承欢醒了,便赶忙上前扶起她说:“你醒了?来,快把这药喝了。”
承欢看着佟达不免心里有些难过,她哭着说:“佟达,没想到,你我二人竟这么快便在地府相见了。”
佟达笑了一下后说:“傻丫头,你没死,我们活得好好的。”
东阳殿里淳洛皇贵妃缓缓坐下,叹了一口气,身旁的宫女端来一杯暖茶,淳洛皇贵妃端起茶看着茶久久没喝一口,身边的宫女看出她有心事便问:“娘娘,你还在担心那花妙珍呢?”
“唉~能不担心吗?她就算跑的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地活下去,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娘娘,奴婢真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般帮着这个花妙珍?”
“呵!本宫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这样一来,万一有一天皇上知道了怪罪于娘娘,可怎么办啊?”
“这个倒不用担心,花妙珍已死的事,不是本宫说出去的,是那两个使者说出去的,即便是日后东窗事也于本宫无关。”
“奴婢真不明白,娘娘先是求皇上放过花妙珍,皇上不允,您便又想了这个法子救她,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她不欠本宫什么,也从未加害过本宫,更甚至时时带本宫如亲妹,本宫虽然弑君王,和当今的皇上当初联手夺皇位,可那都是逼不得已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本宫并不是蛇蝎心肠,见不得花妙珍成了战争的牺牲品。”
宫女点点头,淳洛皇贵妃看着外面的夜色,缓缓站起身站在门边看着皎洁的月光,心里暗暗地想着:“姐姐,但愿你这一走可以远离这些浮沉罪恶,不再受苦,你的命运已经从心开始,以后好好的生活吧。”
破庙里承欢喝完了佟达亲手熬制的药汤后,便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洛嫔……哦不,淳洛皇贵妃明明给我喝了毒酒,我记得我当时四肢无力口吐白沫,便失去了意识,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