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慈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又晕了。又晕了。为什么总是这样。
“喂。喂,喂喂……”电话的另一头,文秘书听不到姜雨慈的回应,急的在电话里喊。“姜小姐,姜小姐,你在听吗?”
“是。”姜雨慈无奈的答应着。“他已经送医院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前面是必然的。他们一定会照顾陆辰照顾的很好。后面是她真正要问的。他们现在也认为自己要对陆辰的一切负责。这是凭什么?
“是的。我正是来接你去医院的。董事长说,你不去,陆总他一定不肯吃饭。因为我们后天还要去春交会。本来是要明天就去的。是,现在只好推迟一天。如果陆总不能亲自去,公司的损失会很大。”文秘书的口气很严肃。
是,姜雨慈的心里很不服气。你们公司的损失很大,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为什么为了你们公司的利润,我必须无条件的听从调遣。
“是,因为昨天的事,我也很累了。能明天去吗?”姜雨慈用商量的口气说。“这个……我也做不了主。你稍等一下,我请示一下,再回给你。”文秘书得到的指令是不要为难姜雨慈。是春交会真的太重要了,关系到今天的这个合约,还有后面各种规划的进度……
“好。”姜雨慈现在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心神不宁。是她的心里就是不想管。
过了一会儿,姜雨慈换好了衣服,拿上包,准备出来。文秘书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姜小姐,对不起。以让忠叔跟你讲话吗?”
忠叔?是谁呀?电话里传来一个老年男性的声音,很亲切,很和蔼,也很容易被他圈进去的那种声音。“您好。”他是陆董事长的近身秘书,几乎是公司的二号,有二号的分量但却没有二号的位置。“我是老忠。刚到门口,您现在以出来吗?”
姜雨慈的心里一惊。对方对自己用的是敬语。“好。我马上出来。”她只有妥协。不用费心猜,一定是陆董事长认为文秘书不太容易办成这件事,才又派了这个‘忠叔’来的。他很厉害,寥寥几语,就让人‘愧’不成军。
卖场的外面,姜雨慈一出来就看见文秘书正陪着一个年长的男人在等自己。看到自己出来,那个年长的男人,微微向前曲身行礼。姜雨慈惶恐的很,赶忙还礼,快步迎上去。“您们好。”
“您好。陆辰的眼光真是好呀。”他应该就是‘忠叔’了。姜雨慈在心里说。他的赞叹,让姜雨慈感到害羞。看来,她和陆辰的事,也已经在他的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了。
“上车吧。请先上车。”忠叔的举止亲切而自然。文秘书立刻走过去打开车门,姜雨慈只好由他们摆布。
一路上,忠叔的话很少,只是简单的和姜雨慈寒喧了几句。
当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陆辰已经清醒过来。在病房的门口。忠叔低声说,“姜小姐,今天晚上陆辰还要参加招待会,是很重要的客户,请你叮嘱他不要喝酒。拜托啦。”说完,对着姜雨慈深深的鞠躬。姜雨慈立刻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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