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怎么了”舅妈被阿祥现在的状态吓着了,连忙把手放在阿祥的额头,发试一试看看阿祥是否发烧了。
“哎,阿祥,你没事吧,怎么了你?”一旁顿时精神起来的小舅也试着轻轻的推动阿祥的身体试问着。而从阿祥口中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连他自己也听不到的声音。
“这孩子怎么突然生病了呢,头也不是很烧啊”舅妈也在这时束手无策了,跑出去叫来了正在准备劳作工具的大舅,把阿祥背上,急忙放在四轮车上,往阿祥的家赶去。
阿祥的脑海里没有太多的思想,就连感受此时身体上病痛的感觉都似乎很是淡化,只觉得全身没有力气,渐渐起身或是说话的冲动也没有了,只是觉得很静,静的像是自己根本不存在,就像空气一样一切都很顺其自然,而对于身边发生的是什么事,并不在阿祥意识范围内。
看到急切走进门里的舅妈和大舅,舅妈的背上还背着不醒人世的阿祥,阿祥的父亲马上上来询问怎么了,母亲着急的在阿祥额前扶模着,看着一脸无血色的煞白,吓坏了母亲,而在这种小乡村里的医疗单位也很是简陋而偏远,家里又不是很富裕,没有办法便把阿祥放在很厚的被子里,来给阿祥的身本取暖,父亲和大舅连忙开着四轮车赶去前村的卫生所给阿祥买药。此时家里人都忙的不知所措,舅妈帮助母亲烧水,试图给阿祥少喝点水。其实在往后的生活中,阿祥的身体就好像有特别的强的生命力一样,无论有多大的病都似在很短的时间内都可以怖复,这也是村里人叫他鬼胎的一个原因之一。
阿祥的眼眼渐渐能睁开一点,从如缝隙般的眼缝里看着母亲与舅妈的忙碌,很平静的眼神,而脸无表情。不是阿祥不懂感激,只是此时的阿祥神经里似乎存在着某一种未知的东西,像自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灵魂与肉本分开来,微弱的呼吸似乎会在某一瞬间里停止。再闭上眼睛,什么事也不理,静静的等待接下来要发生……
几天后,阿祥的身体渐渐有所好转,又开始跑跑跳跳,怖复了曾经的活跃与顽皮。家里人看到阿祥又可以一如既往的淘气,虽然又要惹他们生气了。不过嘴上还是笑的很美,谁又会真的生自己孩子的气呢。能看到他更快活的生活便是每个做父母的最开心的事了。而后小舅也跑来看阿祥,并把阿祥喜欢的张震讲鬼的磁带送给了阿祥,这让阿祥不知道有多高兴。
本来家里人很是反对阿祥听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但看到阿祥刚刚从病患中缓过神来,又能生龙活虎了,也就放宽了对他的宽限,只是会象征式的说上几句,而阿祥自然也是走过程一样笑一笑点点头,然后再重新回到自己的娱乐中。童年的乐趣也无外乎,在忘乎所以中贪婪享受于自己的乐趣里。阳光从窗外斜射在房间的床上,就算没有那吸引人的鬼故事的存在,沐浴在这种纯天然的精神享受中,也可以感觉到人间处处皆桃园的感觉。更别再加上这个充满神奇色彩,总是给人一种刺激与期待的声音的存在,更是人间一大享受。阿祥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享受的最佳时机了,小舅把自己的随身听与那两个超大的喇叭(当然是自制的哈哈)都带来了,在阿祥的房间里的窗户最上方,一则安了一个,然后连上随身听的耳机,阿祥把家里的好吃的都拿了过来,和小舅一起爬在床上打算边吃边听,(一直未说小舅其实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因为大舅舅妈属于老来得子吧)。……下面我要讲是‘我要打车’……我要打车……我要打车……噔噔……渐渐越来越大的声音伴着有节奏凄凉的问话声响起,扬音器把那惊恐的色彩充满整个房间,如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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