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舒爽的药膏褪去了屁屁**的感觉,是谁那么好心给他在擦药吗?手指幽凉的触感,他想那一定是醉音吧。
虽然她整天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但是真遇到事情时,即使是帮他擦屁屁这种猥琐事情也做,好感度增了不止一个档次。
“醉音,还真是难为你了。你一个姑娘家还帮我擦屁屁之类的,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只能给你一个拥抱作为奖励。”夜斗瞎脑补了一番,然后转身抱住了帮他擦药的人。
土方十四郎被抱了个满怀,他愤怒的推开夜斗,青筋暴跳,“你给我滚开你个死基佬!早知道你是这样,就算我再倒霉连番输了也不会选择用骷髅手给你擦药了。”
在监狱里没什么娱乐设施,于是无聊的众人商量打牌。最终老是他输,被惩罚帮夜斗擦药。于是他就废物利用用骷髅手帮夜斗擦药。结果被热情的拥抱住,想想就恶心难受。
夜斗偏头就看见醉音,总悟和银时三人坐在干草地上围成一圈在打牌,旁边还有一副合上的应该是准备给土方十四郎。
他两泡泪跑了上来,委委屈屈,来回摇着她肩膀企图吸引她的注意力“醉音~~!我的贞操给骷髅手拿走了!我好难过啊。”
守了几百年的贞操,一个痔疮引发的血案,被道具不明不白的拿走了。是谁都难过的。
醉音的打牌的技巧是由银时教会的,是最简单的斗地主,输的人额头上贴字条。
醉音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额头上贴了寥寥几张字条,随着说话风的流速转动随风飘扬着,“你连节操都没有了,还需要什么贞操?银时说男女有别,你难道还指望我给你擦药吗?”
她的记性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对于感兴趣的人或者事物一两遍就记住了。自从上次大黑评论夜斗入住时候的前后反差时,她只是听过一次就牢牢记住了。
至于为何没有记住夜斗报的号码,那是因为他语速着实是快了点。就算拿个录音机摆在他面前录一遍,也会出现一阵的忙音,机器都得给罢工了。
“……”夜斗眨巴水眸,呆愣了一下的确是有道理。
他的内心是哭成海洋了,是谁把他小乖巧的醉音教会成这般的?都学会顶嘴反驳了。而且他明明很有节操的好嘛。满满的一地只不过碎掉了而已。
“省省吧,你那肮脏的后庭花有人给你免费擦药就不错了,你还诸多挑剔的。”银时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额头上也贴了不少字条,手肘放在左腿上专心打牌,头都不高兴回出言讽刺。
“老板他是除了土方先生外输了最多的,火气太大了你不用理会的。夜斗要不要也来玩一局,高手就是寒啊,他们几人都被贴字条了,只有我没有。”大概月复黑的人就是好命,运气也好,四人中也就总悟没输过。
坂田银时咬牙,坚持就是胜利,就不信忙活了那么长时间还贴不到他一张字条。
“我没有腿,我的手只有一半,快看啊那满地盛开的血色曼陀罗,那是我的血那是我的命。妈妈,你……为何要扔下我?是我哪里不好吗?妈妈!好恨,好想把你一块拖下去饱尝地狱的折磨。”
监狱里传来孩童般的啼哭声,凄厉幽转,牢房的一块地砖抖动,有物体在试着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