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走出地穴迷宫
刘长生为此做了难,在昔日恋人孔秀娟的帮助下,走出了地狱之门,获得了生机,为救儿子,走进了幽谷寒冰,又陷入井洞之下,走也走不出,退也无有路,为此而感到惶恐不安,思虑重重,希望能想出什么办法,找出求生之路,总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他看看郑明、洛桑、刘勇,及彼德.奥夫卡,发现他们都用目光注视着他,把求生的希望都倾注在他的身上,盼他能够带着他们能找出求生之路,能有惊无险平安无恙地走出这诡秘之地。
他为之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他就是他们的领头人,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的挡风墙,是他们的胆量,也是他们的风向标,是他们的打气筒,若他脸上显出惊恐万状,就此一蹶不振的话,他们就会一下子瘫软下来,看不到生的希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无有了坚强不屈的斗志,会死在这里,成为不能超生的冤魂。
在此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更不能表现出悲观失望,畏惧的情绪,心里在慌乱,表面也装得愈发的沉着与冷静,给他们留下好的印象,觉得他能带他们走出去。他为之想起孔秀娟对他的殷殷嘱咐:愈是在危难关头,愈更是沉得住气,才能想出应对之策,才不会乱中出错,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刘勇、郑明、洛桑和他四人中数他的年纪大,是他们的长辈,当然得给他们做出表率。他们都看着他,希望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答案。为此,他必得想办法稳住他们惊恐万状的心,想他们所想,能尽快的想出应对之法。
他想于此,安慰众人说:“你们勿用慌,更不用怕,有我在此,而且又有她暗中给我们帮助,相信我会把你们带出这地穴迷宫的。常说人到有路,虎到有山,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和郑明曾经历过无数的风险,和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进行过生死搏斗,还不都是能化险为夷的平安无事的过来了吗?
“我想此处定有出路,否则,风是怎么吹进来的?只不过是现在还无发现而已。你们可耐心等待,由我想办法勘察出口。”
他听孔秀娟介绍,说昆仑山是海内最高的,在西北方,是天帝在地上的都城。昆仑山方圆800里,高达七、八千丈,上面长着一种禾木,高有四丈有余,粗够五个人合抱的。山的每一面有口井,毎口井都是用玉石作为栏杆。每一口井又有道门,每道门口又都有开明兽在那门口看守着。
开明兽是什么样子,据她说是个半人半兽的神,身躯是老虎的身子,可却长着个头,而且都是人面,是头人面虎身的凶神,犹如埃及的狮身人面像一样,是人与兽的复合体,向着东方,立在昆仑山上,是主管天上部和天帝苑圃的时节的天神。
他看到他们如今身处在此井洞中,想起孔秀娟对他说的话,暗忖,难道我们陷入的这口井洞,就是她所说的口井中的一口井?是神仙用做储藏东西的冰窖?若是,怎么会没有出路呢?神仙能来去自如,必有出路,定是昆仑山神怕我们将此秘密带出去泄露天机,就使用了障眼法封闭了出口。
他再次想到美国政府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美国军方曾秘密发起所谓的绝地计划和星门计划,专门雇用通灵者研究穿墙术、隐形术、千里遥感技术……心说,彼能事,而我乃不能是?他美国如此,我中国也有这样的人材,我何不用自己的意念遥感技术,而勘测出能走出地穴迷宫之路呢?
他想于此,便盘膝端坐在地,微闭双眼,心神合一,发出意念波,进行遥测通道的具体位置,三个方向都没有遥感出通道,唯有东方遥测出有通口,忙收了功,兴奋地说:“我找到了通路,就在我对面的一方。”
洛桑惊异说:“前面光滑壁垒,连一点裂缝都没有,怎么看不见有路可行?”
刘长生站起,指着方位胸有成竹地说:“我们合力用掌一击可见分晓。”
郑明、洛桑和刘勇听从他的指令,在他喊声:“开”时,一齐奋力开掌,听得“轰隆隆”一声,果然打开了一个窟窿。
洛桑赞赏说:“真是奇了,刘叔你是用什么法能探出此通路的呢?”
郑明接口说:“这是刘叔他用的意念遥感技术,可灵验了,我可亲眼见过此意见遥感术的威力,可与美国所说的通灵者媲美,我看比他美国通灵者还胜一筹。美国通灵者靠其意念波活活杀死一只羊,而自己却累得身体虚月兑,大病了一场,而刘叔他却能靠意念波激活频临死亡的人。这就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刘叔的意念遥感技术要比那美国的通灵者要强的多……”
刘长生打断郑明的话说:“这里可不是谈话之处,能多待一分钟,说不定就会多一分钟危险,还是敢快离开为好。”说着领路钻出窟窿,拾级前行。他们不在答言,随后紧跟而上。
他们一行拾级而上,左拐右折,发现侧面有一石门虚掩着,从里面散发出来一股清香,不知是什么东西,倒引起他们的食欲。他们经过一番的折腾,此时感到身体疲倦,又渴又饿,步履难行。尤其是彼德.奥夫卡,由于死而复生,身体还不能适应当前的运动,只累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显得难以支撑。
郑明建议说:“刘叔,您看我们都已累得够呛,尤其是他彼德.奥夫卡,若是把他累倒了走不出去,岂不凉了我们对他的救命之心,我想您也是在咬着牙坚持,既然此处有一石屋,我们何不进去歇一会。”
刘长生顾虑说:“若是有西王母的人从此石阶上下而过,发现了我们咋办……”
洛桑说:“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想那么多,进去歇会儿也行,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若不进去养精蓄锐,待到走出井洞之口,如果发现有什么人或兽看守,我们已是精疲力竭,犹是强弩之末,该如何去应付。”
刘长生觉得他说得对,其实他也累得难以支撑,大家已都超越了身体忍受的极限,犹如是綳紧了的弹簧,时间长了吃不消是会断的,便首当其冲地推开了那虚掩的石门走了进去。他们尾随其后都走了进去。
石室内有一石桌,周围有石凳,石桌上中间有一盆石花,其旁有一个石碗,石碗里有半碗清水。大家便坐在石凳上休息,可刚一坐上,更是觉得又渴又饿,突然闻到醉人的芳香,感到那诱人的香气是从那石花中散发出来的。尤其是刘勇更是感到又渴又饿,因为他是刚从冰冻死人而复活,需要能量的补充,况且为下井洞探路又付出了巨大的能量,更是精疲力尽,闻之香气,馋涎欲滴,不由得伸长脖子凑近那石花,没想到竟碰掉了一石花瓣,也不知是饿得难受或是怎么的,他竟将那时花瓣放进嘴里,不由自主地咀嚼起来,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细腻好吃,香甜可口,入到肚内,感到饱了,在没有饥饿之感。
他为之感到好奇,觉得体力倍增,精神抖擞,看到那石碗里的清水,更是感到口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端起那石碗便一饮而下,觉得犹是琼浆玉液入月复,顿感神高气爽,使其焕然一新,成为了另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正是,石花芬芳能当饱,琼浆玉液乐消遥,有幸来此石室地,体力倍增精神好,不知是否神点化,地穴迷宫走一遭,天降大任于己身,灭魔豪气冲霄。
众人感到吃惊之时,竟发现那失落被他吃掉的石花瓣又长了出来,那被他喝干了水的石碗又恢复了原样,还是那半石碗清水。大家才知那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神物,可能此处是供上下来的神人休息供食的地方,既然刘勇有了先例没有什么,大家都做以仿效,都感到有了体力,为怕被上下来的神人发现,不敢在此久停,便出了石室,继续拾阶而上。
他们终于来到昆仑山井口,往上仰望,果然是用玉石作为的栏杆,井口四周果然有道门,每道门口果然都有一只开明兽在看守,看得见它有着老虎庞大的身躯,**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老虎尾巴,虽看不见人的面孔,但能看见长着的有个人的脑袋,观其体态,定是力大无穷,十分凶狠,忠于职守的在那里守护,若发现有人犯禁,是不会饶恕放过的。
刘长生与郑明、洛桑商议说:“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我们硬闯出去恐怕不行,说不定会被其毁在这里,落得个身首异处,遗恨于此。我看此兽虽身高体大十分凶恶,但头脑可能过于简单,我想智取它,悄悄出井,去其背后,用意念遥感术催其入眠,待它沉睡之后,我们可乘机从它身旁潜逃出去。”
他们伏在那里,看着他悄悄出了井口,静等着他用意念遥感术让其进入睡眠状态,片刻功夫,只见那开明兽伸了伸懒腰,摆了几下尾巴扫了扫地面,蹲在了那里,放了个响屁,然后个脑袋互相摇了摇头,张开嘴齐声打了个喷嚏,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躺卧在那里,就像是给它注射了麻醉剂,麻木的失去了知觉。他们趁此机会逃离了昆仑山井口,跑到一处较安全的地方,才敢放下心来,喘息片刻,不知何去何从。
洛桑提议说:“不如大家先去我家歇息下在说,况且彼德.奥夫卡还要去会见他的老朋友査拉.希姆图。”
刘长生赞同,便带他们随洛桑而去。
洛桑一到家,看见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在攀谈,一个是他的爷爷,一个就是查拉.希姆图。他将随他一同来的刘长生等四人一一向爷爷做了介绍,然后拉着査拉.希姆图的手,问彼德.奧夫卡:“你认识他吗?”
彼德.奥夫卡迟疑说:“看其长相是和我同一民族之人,年纪这么大,我不认识他。”
洛桑解释说:“彼德.奥夫卡,他就是查拉.希姆图,正是你要找的好朋友啊。”
“什么?”彼德.奥夫卡难以置信地摇头说:“想我们当年来此西藏时正是风华正茂……他怎么竟变得如此衰老呢?”
刘长生说:“他如今在人世上生活了几十年,历经了人间沧桑,能不老嘛。而你,却在地穴寒冰井中冰冻了几十年,缩短了你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今由冰冻死人复活,只不过还是从你生命瞬间解冻的开始,所以说你还是当年来西藏时的老样子,犹如穿越当年距今几十年的时空隧洞,一下子来到当今世间。”
通过他的解说,二人的回忆,俩人彼此相认,感慨万端,没想到还能在此重逢,激动地搂抱在一起,想起那些事事非非,流出了眼泪。
正是,世间沧桑奇事多,风云变幻无奈何。人间正道乾坤定,天下太平民安乐。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