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弟弟戴蒙会和我一起工作,」罗德说。「有时候他会代替我打電話。没有问题吧?」
「没有,先生。」
「很好。前两天我问你的那个问题,报告里写说我们在美国的朋友派了一个人来处理了。我想要联络这个人。」
「联络这个人?」白乔治反问,突然全身不自在。如果罗德和那个约聘探员见面——至少白乔治假设那是一位约聘探员,因为「问题」通常都是这样处理的——罗德说的话,约聘探员很可能会回报给雇主,事情就麻烦了。
「对,如果可以,我想要他的手机号码。我想一定有方法可以联络他。你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吗?」
「呃……不知道,我想报告上并没有列出来。」
「当然没有,」罗德厉声说。「否则我就不会问了,对吧?」
白乔治由此证实罗德真的以为他会把收到的所有资料都传过去。但,实则不然,从来都不是。为了将伤害减至最低,白乔治会抽掉重要讯息。他知道一旦被发现,赖家人会杀了他,但他已经熟能生巧了。「如果有任何消息,我会收到。」他向罗德保证。
「等你的電話了。」
白乔治看看时间,算算与华盛顿的时差,那里现在是中午,也许他的联络人去吃午餐了。挂上罗德的電話,他走到屋外以免有人——最主要是他的太太,她的好奇心无止无尽——偷厛,接着拨了一长串的号码。
「喂?」他的声音不像白乔治打到他家时的那么友善,所以很可能是身边有其它人。
「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有可能拿到被派来那个人的手机号码吗?」
「我尽量试试看。」
没有询问,也没有迟疑。也许不会有号码。白乔治想着走进屋里。太阳一下山温度就下降了,他没有穿外套,有点发抖。
「等你的電話了。」
白乔治看看时间,算算与华盛顿的时差,那里现在是中午,也许他的联络人去吃午餐了。挂上罗德的電話,他走到屋外以免有人——最主要是他的太太,她的好奇心无止无尽——偷厛,接着拨了一长串的号码。
「喂?」他的声音不像白乔治打到他家时的那么友善,所以很可能是身边有其它人。
「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有可能拿到被派来那个人的手机号码吗?」
「我尽量试试看。」
没有询问,也没有迟疑。也许不会有号码。白乔治想着走进屋里。太阳一下山温度就下降了,他没有穿外套,有点发抖。
「谁打的電話?」他的太太问。
「办公室的人。」他说着在她的前额一吻。
有时候他可以谈谈工作,但有时候不行,所以虽然她很想再多问,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