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里想的是,没准嫦熹真的把刘章给吃干抹净了。
“为什么?”
我非常肯定蒲青的情商基本为零,虽然他智商也不太高。
我循循善诱:“蒲青公子,你懂什么是爱情吗?”
他轻蔑的笑了一声:“那种东西,我当然不懂,我也不需要懂,只有你们没有远大抱负的女人才需要这些情啊爱啊。”
我冷笑:“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因为爱情这种东西赴汤蹈火呢,你又没尝试过,未来的事情,说不准的,小屁孩!”
蒲青反讥笑我:“芙蕖丫头,你还没我大,少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又比我明白多少?
“我……”我话停在嘴边,并不是因为我说不过他,而是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萧决正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将目光移开,挑嘴一笑,扳过蒲青的脑袋:“那本姑娘就让你明白明白!”
我将嘴/唇凑上去,狠狠贴到他的嘴边。闭上双眸的时候,看见了萧决诧异还有蒲青惊恐的表情。
……
厢房内点着燃1情香,从香炉卷起的一缕缕青烟,让房间里瞬间多了暧1昧的气息。
嫦熹双手环住刘章的颈项,她凑近刘章的脸,将她抹着艳红口脂的唇瓣贴上刘章的薄唇。
刘章不可思议的看着嫦熹,口中是她的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嫦熹贴着自己胸/口,那裹胸/下突起的双1峰,诱/人无比。
嫦熹松开了一点双唇,她呢喃出声:“我今晚就在等着侯爷,侯爷出了钱,那熹儿便是侯爷的人了。”
嫦熹将青丝撩/拨到身后,伸出细长的手指解/开胸/前的系带,红色的外纱顺着她肩膀滑落,最终掉在地上,她大半个香肩就这样暴/露在刘章的眼前。
刘章这一刻竟然挪不开眼神,盯着嫦熹娇/女敕/欲/滴的红唇,不敢看向别处,可还是分明能瞧见她胸/口乍/的春/光,刘章抹了抹额头的一滴汗,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场面难免会心生悸动。
嫦熹继续解开了外裙,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让整个屋子显得那样yin/靡。她此刻只剩下绣着碧荷的胸/巾,还有单薄的裘/裤。
嫦熹单腿勾向刘章的腰/身,利落的骑了上去,正好压在刘章那敏/感的地方。
“你……”
虽然是嫦熹主动,可她眼里丝毫没有别的女子的浪荡。嫦熹将头埋于刘章的肩膀处,声音有些沙哑:“谢谢侯爷肯对熹儿这样好,熹儿无以为报……”
从她口中吞吐的气息撩/拨在刘章的耳畔,这样挑/情的气氛让刘章有些迷离。
刘章本是没打算要嫦熹的身子,但他现在却没力气反抗,完全陷在嫦熹的温柔/乡中,怎能抵抗的住这样诱/惑的身子。
开始的淡淡的亲/吻,在刘章的迎/合下,两人的舌/尖触/碰到了一起,翻/腾着,吸1允着。
“恩……”
嫦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因为刘章的手攀向了她的细腰,慢慢向上抚去,碰到她裹/胸下的玉峰时,她坐在刘章腿/上的身子便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嫦熹挑/拨到了刘章身下的滚热,刘章深吻着嫦熹,愈发难控制住身体中的燥/热,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深,按在嫦熹胸1前的手也越来越肆/意。
“轻……轻点……”嫦熹皱着眉头忍不住在刘章的唇瓣边发出一声呢喃。
刘章透过迷离的视线看着嫦熹,她脸颊通红,弓起腰/身贴着刘章的胸1口。只是这样本该yin(和谐)荡的画面,却被嫦熹眼角那一滴泪给击溃。
那滴泪也就像一场冷雨,浇熄了刘章身上的燥火。
刘章突然停下了吻着嫦熹的动作,手也从嫦熹身上滑落下。他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占嫦熹便宜,因为并不是他想要她的身子,而只是单纯的想救嫦熹罢了。若是在与她继续下去,那和往来的嫖/客又有什么分别?
“侯爷你?……”嫦熹没招架住刘章的突然停手,深喘着不匀称的气息。
刘章伸手抚去了嫦熹眼角的泪痕,将刚才月兑/掉的衣衫拾起给嫦熹披上。
嫦熹的青丝散在胸/前,遮住了她衣衫凌/乱的身体,刘章移开眼神,强压住身体里燥/热的欲/火。
“如果我在这时候要了你,那我成什么了。”
嫦熹鼻子一酸,掩面哭了起来,她把脸藏在双膝里,却是带点笑意的表情。
她料定依着刘章的性格,绝不会碰她,如果等会刘章会继续下去,嫦熹也会推开他。因为她不是完璧之身,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刘章发现。
刘章扭头,看见嫦熹在哭泣,一时慌了手脚:“熹姑……熹儿,你怎么了?”
“我觉得好丢人……侯爷身份尊贵,别人只会取笑我是yin.;;;娃.;;;荡.;;;妇……”
刘章心里一紧,双手捧起嫦熹带着泪痕的脸:“你听着,我不在乎你的身世,我刘章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你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侯爷……”
嫦熹扑到刘章的怀里,紧紧抱着:“熹儿能有侯爷这番话已经别无他求……”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她好像,好像挺刘盈也这么说过的,在很久以前,她也这样抱着刘盈,紧紧抱着不愿意松开,也曾经说过,只有能有刘盈的陪伴,别无所求。
芙蕖说的对,如果要接受刘章的感情,利用他的感情,自己也就背叛了和刘盈生生世世的誓言。
嫦熹心里明白,吕雉为亲自她画好了厮杀的未来,吕雉是罪人,她也是罪人。
但现在一切都无法回头,她心甘情愿的恨着,只是面对刘章对自己纯洁的感情,她心里有着极强的负罪感。
‘刘章啊,如果你再昏碌一点,再放荡一点,或许我就不会这般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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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亲我家芙儿,今天我就让你见祖宗!”
“你是不是疯子啊,穿的这么奇怪……是她自己亲过来的好不好!你要打架我奉陪,但你别辱了我的名声!”
“放屁——老娘亲你怎么成了辱没了你的名声!”
“都是因为你,你莫名其妙!”
“芙儿是我的,既然你亲了他,那你的嘴是不能留了!”
“萧决,老娘都跟你说过八百遍了,不许叫我这个名字!”
我,蒲青,还有刚刚杀过来的萧决,都陷入了一场混战中。各自为派,起因当然就是我亲了蒲青。
我主动亲过去完全是权宜之计,就是为了气气萧决,难道只有他可以和别的女人睡觉,我就不能亲别的男人?
所以才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可没想到萧决竟然会在这个朝代现真身。
知道现在多少人围观吗?
真的够组成一个小型的演唱会了,萧决穿着休闲小西装,头发换成了栗棕色,不过总好过是之前的荧光绿,否则别人一定把他当妖怪抓起来然后困在十字架上火化。
最重要的是,萧决和蒲青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口水战告一段落后,他们陷入了真人格斗的阶段。
周围的人完全把他们当成了请来的杂戏团,甚至还有人拍手叫好。
我对着蒲青喊道:“你小心点,哎!你打不过他的,快停手吧!”
萧决一听,醋意大发:“芙儿,你怎么就知道关心他!你是不是劈腿了!”
这就是典型的贼喊捉贼,我翻个白眼:“到底是谁劈腿了?”
萧决和蒲青赤手空拳的打起来,但是明显是蒲青占下风,所以我的提醒是对的。
萧决跟我这个吊儿郎当学武的不同,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天天健身,当时哈尔滨动乱时他潜入满洲国下属的警察厅做间谍,跟着日本人学习了剑道,空手道,他的搏击术也绝对是顶尖水平。
蒲青连我都打不过,跟萧决比绝对是吃亏的。
这不,才两分钟的时候,就被萧决一脚踹在地。蒲青气的脸都绿了,像条丝瓜。
众人拍手叫好,已经彻底把这里当成了杂耍团。
蒲青已经怒不可遏,他拔出佩剑就向萧决刺去,我见形势不妙,翻个跟头上前拦住他们。
用周星驰的话来说,当时蒲青刺向萧决的剑距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我倒是不怕,可是蒲青的惊得脸色惨白,抽回剑的时候,我用手挡了一下,还是在我的手腕上割出了一条血痕。
“芙蕖丫头!”蒲青比我还紧张,抓过我的手担心起来,一脸的愧疚:“我不是故意的!”
萧决出拳打掉他抓着我的手:“手拿开!”
我把伤口在衣服上蹭了蹭,血也差不多止住了。我和萧决并没有为此伤口担心,因为这人皮都是别人的,我们感觉不到痛楚,也不会让我们致命。
蒲青指着我,惊问:“你不疼吗?”
我看了萧决一眼,恍然大悟,然后我爆发了我惊人的演技:“疼……钻心的疼……不行了,我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