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龙雀出现之后,萧晨的眼睛就一只停留在它的身上,刀身似乎是一条巨龙凝练而成,锃亮的刀口散发着一股霸道之气,刀之王者的气息不言而喻。
完美的弧度让龙雀显得更加的高贵,刀自古就是杀戮的象征,是霸道的代言,使用刀的人必须拥有一往无前的其实,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要不然只会自取灭亡。
“镇国宝刀——大夏龙雀”,萧晨淡淡的说着,他清楚地知道此刀的来历,龙雀的主人是东晋十六国时期大夏国的国君赫连勃勃倾尽国力,耗资400万白银打造而成的,在当时此刀名镇九州,与自古的名剑湛卢起名。
萧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见到着传说中的报道,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样的宝物竟然落到了小日本的手中,这也难怪,近代的祖国收到了前所未有的蒙羞,无数的奇珍异宝远流他乡,这是当时政府的屈辱,也是整个民族的耻辱。
他心里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将龙雀留下,不管在它的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最起码让它回归故土也是一件幸事。
“去死”影子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双手捧刀,以力劈华山之势向萧晨劈来,恨不得一刀将萧晨劈为两半,不知道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样的憋屈过,而最近他接连被人击败,着对于一个享誉全世界的杀手而言简直是不可忍受的,难道真的是自己老了吗?影子心里想着。
不,不可能,他还不老,他还有这雄心壮志,他还要向前辈们证明他自己才是最强大的,黑衣社在他的手中会走向更高更远的地步。
龙雀像是影子的身体一部分一样,上下翻飞,不停地对着萧晨的劈砍挑剁,有了龙雀的帮忙影子也是信心倍增,一件得心应手的兵器对于一个高手而言更加的重要。
影子看着萧晨被自己一步步的逼着后退,他的嘴角路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一刀在手,信心倍增,此时就是遇到杀手榜前三的人,他也有信心一战。
萧晨左躲右闪,上蹦下调,他似乎被刀山所笼罩在内一样,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殒命于此,萧晨在后退的时候也在寻找着对手的破绽,高手过招往往就在一瞬间。
萧晨苦笑,如果复仇之吻在手,此时的影子很有可能已经是一具干尸了,哎,现在还不知道它在那呢!只知道它在夜玫瑰那个神秘的女人手中。
影子迎头一刀,带着疾风,卷着霸气,想着萧晨呼啸而来,因为影子捕捉到了萧晨的一个破绽,萧晨只是一瞬间的走神,但是这对于影子来说却是难得的机会,现在他也知道了萧晨不是等闲之辈。
眼看着龙雀就要到了眼前,甚至都能感觉到龙雀身上传来的霸气和刺骨的杀意,萧晨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因为他是故意破除破绽给对手,看着到了眼前的龙去饿,他清楚额知道,影子在想要变换招式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龙雀几乎看在萧晨肌肤上的时候,萧晨的身字瞬间就矮了下去,他险而又险的避过了这一刀,龙雀之上残留着他的断发,刀身镶嵌到了身后的墙壁之上。
萧晨五指化作鹰爪,抓向影子握着龙雀的手腕,脚下想着影子的腿踝出飞快的踢出一脚,他的身子也撞向影子的前胸。
在萧晨消失的一刹那,影子就知道坏了,影子毕竟是影子,在杀手榜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甘心的认输呢!
他的腿极力的向着旁边闪去,上半身则是向后倾斜,他的弧度就是连体操的运动员都会自叹不如,只可惜只有萧晨一个人看到而已。
萧晨并没有奢望一招将对手置于死地,他的真名目标是龙雀,影子的身子和腿都躲了过去,手腕死死地抓了龙雀,龙雀不愧是宝刀,影子用力,坚硬的墙壁在龙雀面前像是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尽管如此,影子还是慢了一些,萧晨的手指如同钢条一般掐在了影子的手踝,一声骨折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清晰。
只可惜还是没能将龙雀与影子非开,不过也给影子造成了一些创伤。
影子的表情很狰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被人伤到了,记得上一次手上的时候就是脸上的这道疤痕,他的眼神恨不得将萧晨生吞活剥了,眼前的年轻人让他彻底的怒了。
影子忍受着手腕上的痛处,用另一只手扭动手腕,几声骨头错位的声音传来,影子额头上的都布满了汗水,足见是多么的痛苦,但是他没有发出一声。
萧晨这才看清,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刚才动手时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有时间仔细的观看,黑衣社的王牌杀手是什么样子,他冷冷的看着对方,确切的说是在看影子手中的龙雀,他还没有把影子放在眼中,虽然这位前辈的名声很大。
“小子,你让我动怒了,你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影子恶毒的看着萧晨,他虽然输了一招,但是这不能打击他强大的自信。
“你不是我的对手”,萧晨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在影子的耳中却成了极大地侮辱,对于他这样的一个人而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不要说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小辈,就是光明与暗夜的前辈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影子用手模了模龙雀,似乎是在对龙雀倾诉一样,他的身子快如闪电一般,冲向萧晨,手中的龙雀更是变换着复杂难明的招式,招招狠辣,每一招都可以夺人性命。
萧晨也不敢小觑,对手,虽然他有把握将对手拿下,此时他骨子里的战血似乎沸腾了,一股昂扬的斗志由心而起,锐利的双眼如雄鹰盯着猎物一样的看着影子,他在等待着影子路出破绽,那时候就是他一记绝杀的时候。
十年里他感觉最刺激的就是在生与死间徘徊的那一瞬间,他一直认为这就是一场赌博,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赌博。
萧晨从来没有像此刻的冷静,这是十年在生死线上挣扎锻炼出来的心惊,他也曾恐惧,也曾害怕,但是他一次又一次都活了下来,要不然也不可能锻炼出那样陈静如水般的心惊。
进了,又进了,他已经感受到了龙雀那无匹的刀气和影子愤怒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