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钊是开设昆仑武馆的老板,人称铁掌贺钊,练的是铁沙掌,年已五十开外,铁沙掌练得炉火纯青,在这一带颇为霸道,常帮人解决纠纷,龚清与他认识,故而登门请贺钊邦他出头,龚清避开了青云长老那段事,只说是他们兄弟被外人欺负,贺钊是个只看钱份上的人,只见龚清厚礼,便答应助拳。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铁掌贺钊带着一帮徒弟,在陈承明去路上拦了陈承明。龚清仗剑大骂陈承明,说是要邦他弟弟报仇。
陈承明见对方来了好几个人,个个都颇为年青硕健,这回倒客气起来。对龚清说道:“你们师父不是说这事他再不理了么?”
龚清道:“青云道长並非我的师父,我不必听他的,我现在另请高明,替我出头,你必须说出旗号来,我的朋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昆仑镖局当家贺钊便是。”
王恩山开口道:“我们是中原梅花帮,这是我们帮主陈承明。”
铁掌贺钊一听,立即抱拳道:“原来是陈帮主,失敬,失敬,不知帮主到四川所为何事?”其实贺钊根本便不曾听过什么中原梅花帮的名声,只不过一听对方是个帮会,他自己又是当家的,便按江湖规矩出来答礼。
陈承明施礼道:“我们来四川是办一点私事,还望当家的让路。”
贺钊毫不客气地说道:“当家的,我们不是来拦路,而是要向陈帮主讨个公道。不知你们中原,有没有这样的规矩,打伤了人是要陪偿的。”
陈承明答道:“无缘无故伤了人,当然要赔偿。”
贺钊直截了当道:“那么,龚清说龚明被贵帮打伤,也该赔偿。”
陈承明道;‘贺当家的,你也评个理,我们在悦喜客栈住宿,他们的店小二偷看我们包裏,被我们现,店主护短,还叫人出来打架,你说这如何计算?”
贺钊蛮横道:“在我们这里,无论如何,打伤了人便要赔偿,除非受伤者自己不想要,否则一定要赔。”
陈承明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四川人岂不是欺负外地人么?我们投店,他们没有好好招待我们,反而偷看客人东西,这算什么道理?”
王恩山开口道:“那龚明不问什么缘由,出来便挥拳打人,难道我们以不还手?”
龚清喝道:“是你们出手伤人,还说我们出手伤人?”
周京生也喝道:“我们是说你们出手伤人,但他学艺不精,才被我们伤了,这是你们师父自己说的,难道不是么?”
龚清对贺钊说道:“贺当家的,他们便是不认帐,别跟他们啰唆了。”
贺钊果然说道:“陈帮主,既然你们不愿赔偿,那我们便要讨个公道了!恐怕你们躲不了整个四川江湖人,都要出来主持公道。”
周京生反唇相讥道:“没那么严重吧!我们怎知道有谁要出来主持公道。”
贺钊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中原人也忒小看咱四川人了。我今天就邦龚清兄弟主持公道。”贺钊把双掌一搓,说道:“陈帮主,得罪了,你们敬酒不喝吃罚酒,看看你们怎么敌得住江湖人?吴三桂那狗熊的几个侍卫,不便是有恃武功高强,还不是抵挡不住了我们四川江湖人?”他手一挥,他带来的人一齐便围攻上来,显然是想围殴!”
只是,贺钊带的人也不很多,与龚清兄弟计在一起,也不外十四人而已,还没围上来,便被董祥一人打个落花流水。
贺钊搓掌上前便斗董祥,董祥的拳法与铁沙掌有点仿佛,但董祥内功深厚,贺钊虽然也炉火纯青,但是比董祥差劲,心想这年青小伙,功力为何如此精湛,他不敢恋战,也恐自己这边受伤人太多,便跳出圈外,对陈承明说道:“陈帮主,我们今天认栽,山高水長,后会有期,我还会再来讨个公道。”
陈承明不以为意地道:“奉陪到底!”
贺钊这边的人几乎个个受伤,只是轻重不同而已。
邢珍珠看在心里,不说什么。
陈承明与王恩山说:“刚刚那人说什么吴三桂所派的人,被四川人赶跑了,不知是真是假。”
王恩山想了想说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这种事是杜撰不出来的。”
陈承明高兴兴道:“那就不用我们拦截了,这说明四川人抗吴三桂的情结还是很明显的。”
邢珍珠插口说道:“四川人如此抗吴三桂,那都是应该团结的。我们不该与他们对抗。”
陈承明叹息道:“四川人如果爱憎分明,他们便不该把我们当敌人看待了。”
邢珍珠告诫地说道:“承明,人们对我们中原人不认识,要认识也应该有个过程,我们还未除青竹帮,江湖人怎知道?”
陈承明连忙恭身答道:“师父说的是,我们今后再小心点。”
邢珍珠叹了口气,不说什么,陈承明知道邢珍珠对自己有些不满,但他认为,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梅花帮威名。
陈承明一行又继续推进,只惜,陈承明不愿意与步步莲联系,又不愿与青云、贺钊和解,便惹出不少麻烦事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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