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抽了一口烟,在她张嘴呼吸的时候,他猛地吻住她的唇,他并不是要吻她,而是把口中的烟雾直接呼到她的口中。
“咳咳咳……”杜子鸢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被呛得瞬间红了眼圈,不停地咳嗽起来。“你欺负人!”
“欺负你又怎么了?”他挑眉,语气不善。“我说啊,你的市长爸爸在利用你!”
因为刚才跳舞太投入,一时间没了太多力气,挣月兑不开紧紧的箍着自己腰间的手臂,所以也放弃了挣扎,只是一双清冷的黑瞳,却带着莫名的坚持,瞪着贺擎天,那眸子里是不屈服,是倔强,更多的是矛盾的挣扎,咬着唇,片刻后倔强地开口:“你不用挑衅我和爸爸的关系,没有用的!”
“很好,眸子里有恨了。”紧紧箍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折断她的腰骨一般,贺擎天冰冷的笑着,泛着寒意的薄唇凑向杜子鸢的脸颊,低沉的阴冷嗓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见,“恨的感觉舒服吗?我的子鸢,我最yi/n贱的小妖精。缺了男人会死吗?”
冷漠的垂着目光,他的羞辱如钢刀剌进她的心脏,杜子鸢微微的喘息着,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冷绝的带着挑衅的笑,“对!我yin贱,我离不开男人,我缺男人。”
“贱/人!”她的反驳成功的挑起贺擎天的怒火,大掌倏地掐住杜子鸢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掐碎一般。
可是这一次,贺擎天对上的是一双桀骜不驯的瞳孔,心头的怒火在瞬间熊熊的燃烧起来,薄唇在瞬间重重的吻上她倔强抿紧的唇。
噬的吻带着粗bao的疼痛,让杜子鸢喘息着。
她无法阻碍他的力道,被强吻着,杜子鸢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刹那,鲜血顺着贺擎天的唇瓣滴下来。
该死,今天两次了,她居然敢咬他!
“你活的不耐烦了!”怒喝的嗓音阴冷的回想在安静的房间里里,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贺擎天的手倏地下滑,礼服一掀,扯掉她的di裤。
随着di裤的掉落,杜子鸢的腿也被分开。“你不是喜欢劈腿吗?我让你劈个够,只要你不怕劈烂了腿!不是喜欢露底ku吗?我让你露个够!穿什么di裤,你该光着里面的!”
贺擎天猛的将杜子鸢单薄的身体压到了墙壁上,目光冷魅,扯开自己的疲惫,一个星期不曾发xie的*就这样进ru了杜子鸢的身体。
身体突然被侵犯,疼痛让杜子鸢皱眉,那种撕裂般的感觉袭来,让杜子鸢瞬间白了一张脸。“贺擎天,我恨你!”
“是吗?”狠狠的压住她的后背,不让她有任何的挣扎,贺擎天唇角勾着不屑的浅笑,“那就恨吧!”
身体压住她,强制的扳过她的下巴,两人的视线相遇,杜子鸢眼中的恨让贺擎天微微一怔,却立刻压制住心头的烦躁,更加狂野的掠夺着……
痛!
因为紧张她浑身紧绷着,而她紧致的身体也让他进退不得,索性一cha到底,顿时痛得她死去活来,她惨叫不止,拼命挣扎:“痛!好痛!啊……”
痛,好痛,好痛啊!
贺擎天却只顾享受杜子鸢紧致的身体,一个优美而邪气的弧度从嘴角飞扬:“如果再敢如此挑衅我,以后还有得让你痛。”
痛,一点也不会麻木,xiao魂蚀骨的痛,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她,惨叫变成痛哭,这场没有丁点欢yu的huan爱是她的噩梦。
贺擎天欣赏着她失控又绝望的样子,嘴角始终噙着笑意,他故意把动作放温柔,一滴汗骤然从他的额际滑落到她的面颊。
杜子鸢的身体微微有些抽/搐,那滴汗像是一剂催化剂,让她本来痛楚无比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反应。
凌乱的夜,凌乱的休息室,凌乱了的还有杜子鸢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当一切尘埃落定,贺擎天拾起地上自己的衣物时,杜子鸢蜷缩在墙边,头发乱了,唇边浮起一抹薄凉的微笑,空洞而绝望。
现在的她,像是破碎的瓷女圭女圭般,没有力气,没有精神,无助的似乎丧失了听觉,呆呆地环抱住自己,直到嘴角的微笑凝固,才起身,扯了扯自己的礼服,不管贺擎天,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贺擎天还在整理衣服。
杜子鸢已经走了出去,没有人看到,她黯然的深眸里透露着深不见底的冷漠……
贺擎天再追出来时,竟然不见了杜子鸢的身影。
“杜子鸢……”他喊了一声。
走廊里,安静的可怕。
在贺擎天去监控室想通过监控设备寻找杜子鸢时,杜子鸢已经离开了天赐酒店,打车离开了。
“总裁,刚才这位小姐就躲在楼梯的上层,您进宴会厅后她就急速离开了!”工作人员指着监控画面说道:“呀!她出了大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