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我姐姐是伟大的,临死要成全我们,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结婚了,但是自我姐姐去世后,我跟安年再也没有过亲密关系!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不碰我,我们再也没有过亲密!我们就像是一对老朋友,偶尔谈谈话,不再是亲密的情侣,因为我们三个人,缺一不可,没了姐姐,也不完整!”
“算了,不提了!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抱上孙子,这就心满意足了!人活一世,还是豁达点好,放下自在!”
“不提了!你想不想吃我做的东坡肉?我给你去做!”
“我帮你!”
门外的人,听到这样的对话,都呆住了!
半天后,杜如慧先醒悟过来,轻声:“小姨先认识爸爸的?”
“姐姐……”杜子鸢也没想到,这些话,妈妈从来没说过,原来,原来妈妈这么苦!
“我错怪她了吗?”杜如慧问着自己,也问着安逸伯。
安逸伯伸手,揽住杜如慧,小声道:“你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我觉得这样伯母才不尴尬!”
杜子鸢真的没想到,原来妈妈是最先认识爸爸的,爸爸怎么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呢?这让妈妈情何以堪?长辈的事情,她做小辈的无法评点,更何况爸爸已经去了,如今说什么都没有了意思!逝者已逝!
杜子鸢抬头看了眼杜如慧,发现她也陷入了震惊里。
她小声道:“姐姐,我们当做不知道吧,毕竟爸爸已经不在了!”
杜如慧顿了下,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点点头,“也好,就当做不知道吧!”
三人停留了一下,沉稳了情绪才进门。屋子里,白素心和李惠利听到声音,一抬头,看到立在门口的人。
两人都怔了下。
白素心看到了杜如慧。她恍惚了下,立刻走过来,“慧慧?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杜如慧突然就红了眼圈,上前,抱住白素心,“小姨,我回来了……”
“好孩子!”白素心虽然有些意外杜如慧的亲密动作,但还是欣喜她的变化,紧紧地拥住她。
这一幕,杜子鸢不知道盼了多少年啊。好几年了,姐姐自姨妈去世后,就一直对妈妈态度很冷漠,夹枪带棒,像吃了枪药般冷漠。现在姐姐主动拥抱妈妈,妈妈一定很欣慰很高兴吧?!
“小姨……原谅我之前不懂事……小姨……我爱你……”杜如慧红了眼圈,泪滴落下来,滴在白素心的肩膀上。
“慧慧?”白素心更是受宠若惊,低喃着,却由衷的开心,“好孩子。好孩子!小姨也爱你……”
安逸伯看到这一幕,也很安慰。如果每个人都能放下自己心里的仇恨,这个世界将会是多么美好呢?
杜子鸢也上前,母女三人拥抱在一起,甜蜜的场景,让安逸伯和李惠利都湿/润了眼圈。
得知杜如慧跟安逸伯领证的消息。白素心喜极而泣,“你们结婚了,结婚了好啊,结婚了好啊!”
杜子鸢似乎从来没见过那样开心的母亲,似乎连她跟爸爸终于结婚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她这么开心过。
接到了夏美子的电话,那边传来夏美子的声音:“妞,昨晚你没回来,姐我快饿死了,也不敢下楼,快点给我送口粮来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去!”杜子鸢才想起来,给夏美子买的东西也到了时间,她口粮不够了,得马上补给。
“妈,我出去晚上回来吃饭,做好吃的哦,姐姐和姐夫回来了,还有伯母也在这里,我们都不知道你们原来以前就认识!”杜子鸢走到李惠利面前,对她笑了笑。
李惠利摘下自己手上戴着的一只翡翠手镯,直接二话不说套在了杜子鸢的手腕上,“杜子鸢,这个手镯是贺家的,以后就传给你了!”
“这——伯母——”杜子鸢要拒绝。
李惠利却制止了,视线落在了她手指上的钻戒上面,“还叫伯母啊?该叫妈妈了!我和你妈妈都等着你跟擎天早点结婚,我们也了却了一桩心愿!”
李惠利第一次笑得这样慈祥,慈祥的让杜子鸢心生感动,含泪点头,叫了一声,“妈——”
“好孩子,以前是妈对不起你!”李惠利再次诚恳道歉。
“妈,过去的不提了!”杜子鸢也真心说道。
“快去吧,不是还说有事来着?”李惠利拍拍她的手。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杜子鸢点点头,去给夏美子买食物。
一走出去,就看到贺擎天开车来到了门前,“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不等我?自己就来了?”贺擎天下了车子,急切的问道。
对上那漆黑的瞳眸,如最美最毒的地狱之花,让人不顾一切,只愿听从。杜子鸢笑着道:“姐姐跟安逸伯结婚了,今天领证了!”
“是吗?”
“是的!我好开心啊,现在给美子去买吃的,你陪我去吗?”
“废话,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到处乱跑?”贺擎天上前拥着她,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也回了车子里。
“安逸伯和你姐结婚领证了,我们呢?我们什么时候?”
“这样挺好得呀!”杜子鸢笑道。
贺擎天一副优雅贵公子形象:“那我岂不是要当光棍很久?”
说完,他抓起她的小手亲吻下她的手背,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那样深邃的眼神,他,到底是人还是妖?
“不管了,我们也要领证!我得问问安逸伯怎么让你姐妥协的!”
“快点走吧,去超市!”
于是买了一堆零食,蔬菜,肉,一系列吃的给夏美子送去。
贺擎天在楼下等着,给她们两人充分的闺蜜空间。
刚进门,只见夏美子脸色苍白,神色不定。杜子鸢心里一紧:“你怎么了?”
她径直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零食,找出一大袋薯片,抱在沙发上吃起来。“别提了!我快饿死了。饿死了吧,寻思给你打个电话,刚开机,那小日本就打来电话,他丫的是不是一直在打我电话啊,他是不是闲的啊?抱着电话不停地打?”
“这不是很好嘛!人家找你,肯对你负责,说明人家是好男人啊!”杜子鸢笑着道。
夏美子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薯片,眼睛直愣愣的,隔了好一会。才冒出句:“我亏大了,居然害怕他负责。”
亏大了?
杜子鸢撑着太阳穴,想起前几天她说的话,恍然大悟:“怎么能说亏大了?他要不负责你才亏大了?!”
她点点头。“说的也是!可是我想了好几天了,觉得我两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婚了也不是个事。你说我这不是稀里胡涂的就把自己给嫁了吗?原来我们说好不相互暖/床只相互利用的!可是现在我们是既相互利用又相互暖床,你说这事闹的!”
两人正说着,门铃声响了,杜子鸢道:“是贺擎天,他在楼下等我呢,我去开门!”
“嗯,只要不是小日本就行!”夏美子边肯零食边说道。
可是打开门后。杜子鸢呆住了,因为,因为真的是那个夏美子口中说的小日本!
夏美子还在吃薯片,头都没回。
杜子鸢差点喊出来,立刻被南宫里泽给制止,而他身后是贺擎天。贺擎天对杜子鸢使了个眼色,杜子鸢点点头,了悟的提着小包跟贺擎天下楼去了,把空间留给美子。
“贺擎天,这点时间你也跟我争杜子鸢。真是不够意思,我跟杜子鸢在说我的烦心事呢!你凑什么热闹啊?你们天天见面,分我点时间又不会死!”吃着薯片,夏美子嘟哝道。
没有回声,门关上了,并且上了锁。
“讨厌死了!”夏美子又嘟哝着。
还是没有回声,真奇怪。
“大擎,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夏美子终于怒了,猛地回头,结果对上了南宫里泽一双满是火焰的眸子。
“啊——”手上的薯片啪得一下掉落,夏美子错愕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该死的女人,谁准你关机这么久的?”
她这一副如见鬼般惊恐的眸子,终于引来了南宫里泽的怒目而视:“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谁说好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夏美子平复心情,不过还是被冲击了,吓了一跳,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呃?“杜子鸢呢?啊!她出卖我!”
南宫里泽也很快平复了怒气,静静地看着她:“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夏美子怔住,想了想,点头。“有!”
“说。”
“你出去吧,麻烦从外面带上门!”
“该死的!”闻言,南宫里泽脸色骤变。
此刻,南宫里泽就像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西装,黑色衬衣,低调而内敛的颜色,可是他的存在感却依旧是那么强烈,让她紧张且不自然的舌忝了下唇,她不知道她的动作,让他喉头滑动了一下,竟有些脸红。
欣长的身躯立在她面前,有力而修长的腿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美子,一只手在身侧握成拳,夏美子见他望着自己,那双眼眸,是种过于纯粹的黑色,太过粘稠,让人捉模不透,让人心生畏惧。
如蕴满了罪恶的,妖孽的泥土。
他们对视着,良久,他忽然笑了,像是找到她后如释重负般的欣喜,这么一笑,像是无数的曼珠沙华盛开,艳红的花,漆黑的土。
妖孽啊,妖孽!夏美子想,同时也感觉的致命的危险存在,感觉他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般,他带给她的那种无法解释的窒闷感。
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夏美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太危险鸟!
不行,绝对不能输给他!夏美子眨了下眼睛,转动了几圈眼珠,计上心来。
“你找我是要我身体是不是?”夏美子挑衅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诡异和奇怪后,她走到他面前,转着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着他领带,“来吧!”
她把南宫拉到了卧室里,将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扑了上去。没多久,南宫的领带,衬衣,皮带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裤子时,夏美子才发现,南宫里泽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互动。
夏美子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吗?”
南宫里泽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夏美子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不要我身体了,快走吧。”
闻言。南宫里泽却无声地笑了,然后他一个翻转,夏美子还没回过神,腰上便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床上。
“玩火就要学会灭火!”
“不会灭火,我又不是消防队,不是119,你快放开我,不玩了,不玩了!”夏美子求饶。
“来不及了,女人!”南宫里泽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你不该逃走,不该玩我,撩拨了我,又想逃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夏美子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觉浑身上下着火了,她戒备的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女敕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模着肌肤,那么轻柔。
他尽力控制住自己的yu望,不愿操之过急,但是他忘记了,他身/下的女人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何况这火还是她点地!
夏美子一个忍耐不住,张口,轻咬了他的唇,用这种方式宣告了她的迫不及待。
南宫里泽笑了,他此刻笑起来眼角泛着红晕,竟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
“不管了,负责就负责!”夏美子双唇因为yung而分开,情不自禁地发出*的呓语,“先吃了再说……”
尽管此刻是难耐的,但还是很沉浸在南宫里泽的柔情折磨里。因为这样的感觉,像是在盖章。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颈处,耳蜗里,似乎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他都留了印记,属于他南宫里泽的印记。
然后,那双修长的手,温柔地分/开她的腿,夏美子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是紧绷的,他的体温是灼/热的,他的呼吸是不稳的。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边,吹拂起几缕不安的发丝:“不许再跑了!”
他沙哑的嗓音在耳边飘荡,与此同时,他准备已久的男性,进ru了她的身体。
炙/热,疯狂,颤栗,尖叫,海啸,风暴,黑暗,至上的快乐,在小别重逢后,如此的旖/旎……
再后来,南宫里泽像一条豹子,风卷残云般将她这只猎物给吃得一乾二净。
情绪发xie完毕,夏美子正开始穿衣服,却被南宫里泽拉到自己怀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缓慢地画着圈,带着巨大的youhuo。
“走吧,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也用你,以后想用我你只管说话,相互利用,相互帮忙,这点忙还行,结婚的事就免了吧,毕竟再办理离婚挺累得,劳命伤财的事少干为妙!”
南宫里泽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夏美子冷静地谈判:“睡了又睡了,感觉不错,以后也可以睡,结婚还是别了。”
说完,发现没反应,她疑惑的皱眉,发现他一脸的怒气。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你又不爱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体,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说好商量嘛!你服务不错!”
他危险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南宫里泽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夏美子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
南宫里泽凑近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夏美子,你休想摆月兑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fu!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宫里泽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夏美子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chao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夏美子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南宫里泽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南宫里泽,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
“你疯了啊?”
“疯了,被你逼疯了!”
杜子鸢跟贺擎天回到了车子里,杜子鸢还错愕着,“那个南宫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的老天啊,他怎么会知道夏美子在我这里?从天而降一般,太神奇了吧?”
她还处在震惊里,却又担心夏美子,紧张的捉住贺擎天的手臂道:“他会不会打美子?我有点担心美子!”
实在是受不了她把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别人身上,在她还喋喋不休的瞬间,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车座上。
杜子鸢一个惊慌,他已经低下头来,吻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yao。
微微的痛让杜子鸢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tian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杜子鸢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杜子鸢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贺擎天便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那么温柔,那么用力!
终于,他放开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你关心别人胜过了关心我!”他的语气带着指控。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杜子鸢赶紧解释:“美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要关心她啊。你不也有很好的朋友吗?就像当初你关心安柔一样,你不也很关心她吗?安柔是女生啊,你关心女生我都没说什么,何况美子和我一样是同性,我关心她怎么了?”
“你在翻旧账!”他紧紧地盯着杜子鸢,许久之后,吐出一句话。
“我没有啊,就事论事而已啊,可是你凭什么惩罚我?”
她瞪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没有关心,美子怎么说也是我朋友!”
贺擎天只手抬起杜子鸢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刚才的事。来确定我们的关系吗?”
“我是认真的,“
她直视着他,重复问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一辈子也不跟你重婚,你怎么会吃美子的醋啊?”
贺擎天用那双如星般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吃醋了。”
真是无语了!杜子鸢摇摇头,“拜托,你至少要我有个朋友吧!”
“我没说不让你有朋友,我就是不想你太把注意力用在别人身上,我想你认真考虑一下我们俩,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不领了!还没结婚你就想管我这么多,没有自由而言。我为什么跟你结婚?”杜子鸢撇撇小嘴,言不由衷的说道。
“子鸢,我发现你真是吃软不吃硬的小丫头!”贺擎天低声叹息道。
杜子鸢顿时一闷,动了动唇,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她是这样的。吃软不吃硬。
以往的日子他总是主宰,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说不信任她就不信,即使表白了,即使爱着自己。他也还是不信她。虽然他后来道歉了,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把握过一样。不安和彷徨,让她有些却步,太多太多的因素让她驻足不前,所以她害怕,害怕很多很多,所以一直不肯跟他重婚,想要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
“好了,我要回我家,我姐姐回去了,你妈妈也在!”杜子鸢道。
“知道了!”贺擎天继而又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领证?”
她想了想:“等我觉得水到渠成的时候吧!”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骗子!”他喝了一声,别扭地说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
“折磨你?”杜子鸢狐疑抬头,瞧见他俊魅的容颜有一抹无奈,她眨了下眼睛,难得开玩笑:“如果能折磨到你,也是我的荣幸!”
“哼!早晚我会让你甘心情愿跟我回家去!”他不打算和她继续啰嗦,发动车子带她回家。
杜子鸢听着他的话,那颗平静的心泛起了涟漪,是的,她会跟他回去,再等等吧。
幽幽的低叹,杜子鸢转过身来,看向开车的贺擎天,他的俊朗是毋容置疑的,刀削般的刚毅脸盘,俊美的五官,那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严气息。
他和她,因为视频而结婚,又离婚,太多的恩恩怨怨把他们牵扯在一起,但是,他又看上自己什么呢?爱上自己什么呢?
杜子鸢皱眉凝望着贺擎天,带着狐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开着车得贺擎天忽然的开口,深邃的双眼里有着一丝笑意闪过。
原来不知不觉下,她竟然将话问出了口,杜子鸢一怔,脸腾地通红,倏的转过目光,望向窗外。
“你是个很坚强很会隐忍的女孩子,你很善良,子鸢!你身上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始终如一,爱你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找理由是对爱的侮辱,就是爱着你!”贺擎天温柔的开口,他俊美优雅的脸上勾勒出宠溺而幸福的情绪。
一方面,他为杜子鸢沉寂的心再次波动而感觉到高兴,可另一方面却又有着淡淡的哀伤,她到此刻还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但,毕竟是他伤害了她,伤了她的心,害的他们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如今想起来,贺擎天是如此的难过和懊悔。而那辆车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想到那辆车子肇事后立刻逃逸,他阴霾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死寂的骇人。无形里透露出冷酷的悲伤。他要加快了,一定要把这辆车子找回来才行!为了他们的孩子报仇,他一定把人给揪出来。
明天他还要再跑一趟警局,去追问这个案件的进展。
车子很快开到了杜家,贺擎天却接到电话,居然是警局的电话,说那辆车子找到了,在**城西郊一废弃的修车厂,被摘掉了牌子,还换了漆。
贺擎天愣了下。立刻对杜子鸢道:“子鸢,我还有事,马上出去一下!”
杜子鸢疑惑。“公司有事?”
贺擎天怕她伤心,没有直接告诉她,只是道:“是公司的事情。有点急事,我处理好了,立刻回来!”
“那我们还等你吃饭吗?”
“不用了,我晚上再来!”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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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贺擎天直接进了局长室,这是他跟林局长亲自拜托的案子,林局长倒也给面子,不枉他每年赞助警局五百吨汽油一场。
一进去。林局长示意他坐:“贺总,车子是找到了,可是改的面目全非,从刮痕来看,是那辆车子!”
“车主是谁?”贺擎天沉声问道。
“这也是我让你来一趟的原因!”林局长非常郑重的看着贺擎天开口:“车主是你母亲!”
“什么?”贺擎天脑子嗡得一下炸开了锅,高大的身子也瞬间一个颤抖。差点栽倒。“我妈?”
“对,上面的确写着你妈妈的名字!”林局长认真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贺擎天真的不敢相信了,只感觉浑身冰冷。此刻,贺擎天怔怔的,脸上一片空茫。
“所以。我先给你通个气,案子被我压住了。你知道一旦放开,我们将传唤你母亲,调查取证,不够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回去问个清楚,那日开车的人到底是谁!”
“不会是我妈,她没驾照,也不会开!”贺擎天沉声道,但是,是不是母亲让人,或者指使人做的呢?他真的不知道了,只感到浑身一阵恶寒。
联系之前母亲的一系列行为,贺擎天真的没有这个自信了,他好害怕,如果是母亲,他情何以堪?他让子鸢又情何以堪?
“林局,感谢了,这件案子,你先压着,我立刻回去!”他开口道。
“嗯,你放心,我这里没问题!”
“我先走!”
“也许那天是别人开走了车子也不一定,你理智的去分析!”
“谢谢!”贺擎天道谢后,急速离开。
他不信母亲会这么残忍,怎么可能呢?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时间尚早,杜子鸢说母亲在杜家吃饭,那么他现在这样的心情也没办法赶去,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母亲的住处。
他坐在车子里,心情是无比的烦躁,愧疚和莫名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对杜子鸢的心疼更深了些!
破碎的面容上满是受伤的悲痛,那撞了子鸢的车子是妈妈的,这让他如何跟杜子鸢交代?
等不及了!贺擎天无法等到母亲用完餐后再去追问,他开车又掉头,直接开到了杜家。
敲门后大家正在吃饭,杜子鸢开得门,见到他来,杜子鸢立刻问:“都处理好了?你吃饭了吗?”
贺擎天的眸光一闪,面对杜子鸢,他心里莫名的心虚,莫名的害怕,“没有!”
“擎天来了?”白素心也站了起来,“没吃饭,我们一起吧!”
李惠利表情祥和,也道:“快去洗手吧!”
安逸伯和杜如慧也都看了他一眼,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贺擎天视线扫了大家一圈,最后落在母亲身上,愣了有三秒钟,点点头。
杜子鸢似乎看到了他的不对劲儿,给他拿了筷子。
席间,贺擎天话不多,基本都是安逸伯在说。“擎,怎么不说话?”
“祝贺你跟如慧!”贺擎天淡淡一笑。“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不用了!”杜如慧开口,对那个没兴趣。
“怎么能不用呢?我要举行婚礼,我们去美国举行好了,在教堂,让上帝真主帮我们见证!”安逸伯却不同意,他想给她最好的。
“真的不用了,只是个形式,心里有,比形式好多了!”杜如慧淡淡的开口,“请尊重我的意见吧!”
“呃——”安逸伯有些失望。
“其实我觉得慧慧说的也对!”白素心笑着开口。“只要你们在一起,和和美美,比什么都强!”
“对,再隆重的婚礼,没有真心,也不行,想当年黛安娜王妃的世纪婚礼是如何豪华,都最终形同陌路,还是失败了!所以婚礼只是的形式,我赞同如慧的观点!”李惠利也开口了。
杜如慧看了一眼李惠利,她跟李惠利一直不对路,在医院骂过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辈子她都不以为自己有这个胸怀坐下来跟她同桌吃饭,可是还是坐在一起了,她竟觉得没什么,有种时过境迁般的感慨。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