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慧羞恼的眼眸抬起,她不能接受安逸伯和妩柔莲亲/密之后再碰她的身体,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也觉得很恶心。
“你简直是……”
安逸伯有力的双臂一把将杜如慧从沙里抱了起来,愤怒的眼睛瞪视着她:“你的提议我一点都不想接受,这个婚姻必须是真的,而且我们不会离婚,你更别想有其他的男人,那样我会撕碎了你……”
被突然提了起来,如慧瞪大了眼睛,觉得面颊上火lala的热,那双愤怒的眸子直射过来,似乎要一口吞掉她一般,安大公子现在的表情是骄傲吗?他不允许被女人抛弃,特别是他的妻子,就好象如慧现在这样坚决。
“我已经决定了,安逸伯先生,你有你的生活,就不能再干涉我。”如慧抗议着,他火,她要不在乎,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的心软。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
安逸伯这样的称呼也就罢了,还加了一个先生的后缀,好像他们是陌生人一样,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爱人。
“你要习惯……”如慧扬起了下巴,这样的称谓让他难受了吗?
“你不想习惯!”
怒吼之后,安逸伯的唇直接覆盖而去,将愤怒的小嘴直接压住,他不让她接着胡说下去,什么妩柔莲,其他男人,没有人以介入他的家庭,这个女人必须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她该还像以前一样,亲昵地叫一声逸哥哥。
热吻来袭,身体瞬间处于洪流之中,这是不对的,她不能再接受,分离地推着身上的男人,他的力气那么大,让人窒息的吻结束之后,他愤然的眸子瞪视着她的眼睛。
“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提及。我不想听。”
“这是事实……”
如慧觉得嘴唇刺痛,他几乎碾碎了她。
“没有事实,事实是,你是我的女人。”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一刻也不想……”做他的女人太辛苦了,如果她不能不爱一分,也许还好一些,偏偏她那么深爱,痛苦折磨着她。
“杜如慧……”
安逸伯的目光再次凶悍了起来,她竟然敢说不做他的女人?
直接伸出手臂,一把将如慧整个人抱了起来,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人。第一次他得到了,她以后的每一次都必须属于他,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安逸伯慢慢地拉掉了领带。将领带扔在了地毯上。
“安逸伯,你敢……”
如慧缩了一子,清白的大眼睛惊恐地眨动着,安逸伯虽然专断,却是个守礼的男人,他不会这么做的。
看到却是一个愤怒,被火焰燃烧的男人。安逸伯月兑掉了意外,解开了衬衫,大手一甩,衬衫直接落在了沙里,露出了精/壮的肌/肉。
他直接俯身下去,盯着如慧的眼睛。冷冷地说:“我的女人,永远也不要说出让我愤怒的话来。”
双臂被狠狠抓住,如慧的身体直接被压在了大床的中间,她的衣襟被拉开了,身体很快呈现在他的面前。柔和的灯光让她的面颊红润,脖颈修长,柔美的双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流线型的身体,平坦光洁的小fu。
安逸伯目光中的愤怒渐渐消失,***充盈在其中,他对她身体的迷恋竟然此时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指尖轻轻弹出,触碰着她坚ting的xiong部,如慧的浑身一抖,喘息了起来,那中感觉该尴尬了,她身体好像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逐渐妥协着,甚至渴望着他进一步的侵袭。
那双大手完全覆盖住她时,她沉浸在这种不能抗拒的激情之中,一个事实不能改变,她的心里有着这个男人。
“如慧……”
安逸伯倾身压了上去,让自己的身体和她紧密的相拥着,他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柔美的肌肤,那种摩挲,引来了心灵上激烈的撞击。
不要……
如慧想克制自己,却很快迷失了,她的身体是被撑开的,还是她主动迎接,她完全不知,纤细的小腿勾住了他的腰,盘踞住了他,吹气如兰,呼吸急促。
安逸伯拥着她,让她再次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些愤怒和羞恼在此时都消失殆尽……
沉迷了多久,如慧无法得知,她不再疼痛,有的都是huan愉和震撼,这种关系和对这男人的深爱,让她更加矛盾和痛苦,当一切高昂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时,安逸伯安抚着她,拥抱着她,声音低沉呢喃,带着疲惫。
“原谅我……”
原谅他?
感情要如何才能得到谅解,如慧要的是尊重和爱情,他能给她什么?
“一切都会好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沉,他似乎累了,闭着眼睛,安适宁静,直到出了均匀的呼吸。
如慧凝望着他,轻声地叹息了起来。
“逸哥哥,你累吗?”
爱他就给他足够的空间,爱他,就该成全她,如慧能固守这样的婚姻,让两个人都不幸福吗?安逸伯极力维持的不是爱情,而是一份家族的荣誉,这份荣誉却毁了他和妩柔莲的爱。
看着身边沉睡的男人,如慧却毫无睡意,她轻轻地从安逸伯的臂弯里钻了出来,穿好了睡衣,悄然地走到了窗口,将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目光悠然地看向了窗外,夜很宁静,别墅外的路灯昏黄黯淡,几乎被夜色淹没了,同样被夜色淹没的还有如慧的心。
第二天安逸伯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抬起头,皱起了一下眉头,第一次起来得这么晚。
抬了一下手臂,身边竟然是空的,安逸伯猛然坐了起来,目光环视着卧室,没有看到如慧的影子。
“如慧……”
安逸伯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估计是下楼用早餐去了。
他下了床,进入了人洗浴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再次进入卧室时,才注意新的衬衫和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整齐地摆放在床边。
拿起了衬衫,衬衫散着淡淡的香气,安逸伯的面颊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作为杜家的妻子,如慧无论在任何方便都是合格的。
拿起衬衫的时候,一张字条掉在了地上,安逸伯眉头一皱,俯身捡了起来。现上面是如慧娟秀的字迹。
“逸哥哥,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枷锁,我不想你这么累,与其三个人都不开心,还不如成全你和妩柔莲小姐。刚好有一个医学学术探讨研究在新加坡召开,维持时间是一个月,我乘坐今天早班飞机飞过去了,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家里的管家和佣人,所以你以趁着这个机会。和妩小姐一起到国外玩一个月,大家会以为我们去度蜜月了,希望你和妩小姐玩的开心——如慧。”
这写的是什么?
安逸伯怔怔地看着那张字条,杜如慧就这么自己走了,擅作主张的安排他和妩柔莲出国完成原本是他和如慧的蜜月假期。
这一刻,安逸伯的手是颤抖的。如慧这样走开了。
“真是……”
好自以为是的女人,她知道什么。
直接将字条捏在了手里,安逸伯走到了衣帽间,猛然拉开了衣帽间的门,果然如慧的一些常穿的衣服不见了。
“新加坡……”
安逸伯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如慧竟然一个人去了新加坡,她带着一颗悲伤的心,想成全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想象着如慧拖着行李进入机场的落寞情景,安逸伯没有那么轻松,他的心竟然是痛的。
安逸伯的心猛然振动,他竟然这样不舍这个女人,从何时开始,他对她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甚至渴望和依赖着。
不行,他不能让这么离开,她是他的,此时此刻,他多么想拥抱住她,告诉她,其实她对于他来说,没有那么简单,这种成全是愚蠢的。
穿好了衣服,安逸伯拿出了手机,开始寻找新加坡航班,确实有一个航班已经起飞了,上面有他妻子杜如慧的名字。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将自己的丈夫让给另一个女人,亏他想的出来。
急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衣服,安逸伯决定随后赶到新加坡,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将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抓回来。
将行李扔进了跑车里,刚要动车子,管家跑了过来,轻声地说。
“副会长,妩柔莲小姐来了。”
妩柔莲?
安逸伯眉头紧蹙,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以后不会再有来往,她又想做什么。
对妩柔莲的爱,在无形之中,已经消磨了安逸伯太多的耐心,他拉开了车门,直接下了车,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妩柔莲提着一个行李走了进来。
还提着行李?
安逸伯的目光阴郁了,今天到底怎么了,如慧走了,妩柔莲来了,一觉醒来到底生了什么大事。
“逸……”
妩柔莲穿得十分艳丽,眼里都是光彩,她快步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
“什么时候出?”
“出?”
安逸伯怔住了,什么出,他没有约这个女人,她打算和他去哪里?
“看看……这是什么?”
妩柔莲抬起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赫然是一枚钻石戒指,她显得异常兴奋:“杜如慧和我说清楚了,你们暂时会维持这个婚姻,但她不会横在我们中间,希望能成全我们,这是她给我那枚钻戒,逸……她理解我们,我们不必再为错误的决定难受了。”
“她,找了你?”
安逸伯错愕地看着妩柔莲手指上的戒指,真是荒唐透顶,这个女人不但自己走了,还要这样“成全”他。
“是的,很早,天还没有亮,她就来了我的公寓,她告诉我她很累,也很痛苦。所以决定退出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她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之前是因为我的鲁莽拒婚,才导致你愤怒向她求婚。这个婚姻是个错误,她希望我们能够幸福。”
“我们幸福?”
安逸伯几乎无语了,杜如慧真想干什么,这算是一种成全吗?牺牲自己,成就一对有情人?
“蜜月是我们的,逸,她给了我戒指,让我来找你,和你一起去法国度蜜月,她会在新加坡一直待到蜜月结束。到那个时候,她再回来,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不过她承诺我,这个婚姻不会持续的太久。结果会是完美的。”
妩柔莲神采奕奕的说着,眼睛里都是希望,结果到底有多美,她已经想象过来,她是安副会长夫人,她会珍惜她的婚姻,做个好妻子。好妈妈。
“她这样和你说的?”安逸伯握紧了拳头,从来没有人安排过他的生活,也没有人以替他做主,现在,一个叫做杜如慧的女人,好像充当了他的救世主。让他沐浴甘泉了?不但要退出这个婚姻,还将妩柔莲拉了进来,这样就叫做成全。
如慧以为这样做,就是以一个人痛苦,成全两个有情人吗?她不知道。在安逸伯的眼里,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让他陷入尴尬,失望的境地。
“妩柔莲,她疯了,你也和她一起疯吗?马上带着你的行李离开这里。”安逸伯已经没有耐心了,他被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女人摆布的要崩溃了。
“你……你让我走?”妩柔莲想不明白了,他们感情的绊脚石已经滚蛋了,他们以尽情享受了,为何他还让她走开。
“是,柔莲,难道要让我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安逸伯一把将她的行李夺了过来,大步向别墅走去,走到了妩柔莲的车前,直接放在了她轿车的门口:“回去,马上回去,我不会和你度什么蜜月,那是荒唐的,更加不能的。”
“我爱你,逸,杜如慧已经退出去了,我们以在一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妩柔莲追了出去,不明白安逸伯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要的?”
安逸伯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不爱我了?”妩柔莲瞪大了眼睛。
“曾经爱过……”
“什么意思?”
“什么都变了,我现在需要她。”安逸伯的态度十分坚决,他的感情在和如慧结婚后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受到了如慧的youhuo,甚至迷恋上她。
“你……爱她?”妩柔莲不敢置信地看着安逸伯。
“是的,我想……我已经爱上了她。”
没有必要否认,他已经不在乎失去妩柔莲的心,毅然地转过身,安逸伯向自己的跑车走去,他现在明白自己的心意还不算晚,必须将自己的妻子找回来,向她说明自己的心意。
拉开了车门,动了跑车,安逸伯直接开出了别墅,直接从妩柔莲的身边开过,甚至不再回头留恋。
爱上她?
妩柔莲无力地倚在了车门上,怎么会这样?他竟然亲口承认了对杜如慧的爱,目光望着远去跑车的影子,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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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飞往新加坡的飞机上,安逸伯微微地闭着眼睛,他提前打听了一下,新加坡确实有一个学术性研讨会,不过没有如慧说的那么夸张,时间只是三天的,也就是说,如慧为了弄一个蜜月假象,要在新加坡闲逛二十几天。
“只有我成全别人……”
安逸伯突然笑了起来,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看来他要在新加坡和这个女人周/旋一番了,不知道迎接他的还会是什么。
新加坡——
杜如慧下了飞机,直接入住了新加坡的一家酒店,医学学术研讨会就在这里召开,酒店的房间里,她放好了自己的行李,疲惫地躺在了床上,脑子里仍旧乱乱的。
她在想象着此时安逸伯在做什么,他看到了那张字条一定很高兴吧,这样的安排几乎就是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这个蜜月是假的。只要自己不在韩国出现,逸就以和妩柔莲在国外逍遥自在。
她们已经开始了蜜月旅行了吗?法国,安逸伯已经计划好了,假如身边的女人是自己心爱的。蜜月的感觉会更加不同吧。
低垂下目光,如慧叹息了一声,劝说自己,既然决定放下了,就不该再去想象,他们去哪里那是他们的事情。
起身坐了起来,如慧换了一身衣服,进入了酒店的餐厅,她要吃了午餐,然后到处走一走。研讨要两天之后才能举行,她必须将这两天的时间打掉。
进入了餐厅,如慧刚坐下来,就有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杜如慧小姐……”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如慧回过头循着声音望去,竟然看到了崔明建,不会这么巧吧,在这里竟然能遇到这个男人。
“崔先生?”
能在异国他乡遇到认识的人,如慧也很高兴。
崔明建直接站了起来,坐到了如慧的位置上。
“想不到你来了新加坡,我刚才见你进来。以后自己看错了,就冒失地喊了一声,想不到真的是你。”
崔明建的目光四下看了几眼,竟然没有看到安逸伯,不觉有些狐疑了。
“安副会长呢?怎么没看见他,你们是来新加坡度蜜月的吗?”
崔明建的话让如慧十分尴尬。在外人看来,新婚夫妇就该粘在一起,所以她出现的地方,就该有安逸伯。
“他没有来。”如慧的声音很小。
“哦……怎么会,我以为……不是要度蜜月的吗?好像现在都流行这个。”崔明建对此表示奇怪。
“我来新加坡来参加一个研讨会的。不是来度蜜月。”如慧解释着。
“哦,还以为和安副会长一起来的。”
崔明建面颊舒展开了,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他拿过菜单递给了如慧说:“喜欢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我已经点了。”如慧对新加坡的食物不是很了解,所以让服务生推荐了几个。
“哈哈,我来新加坡很多次了,知道什么最好吃,再来一些,保准你吃得直喊饱。”崔明建点了一堆食物,似乎不打算马上离开了,在这里见到孤单一人的杜如慧还真是一个天大的意外。
“要在这里忙几天?”崔明建继续询问。
“大概一个月多点,以前没有来过,既然来了,就多了解一下。”杜如慧不知道这个借口是否合适。
“你才新婚啊,就在外面自己待这么长时间,安副会长还真舍得……”
崔明建微眯着目光,审视着如慧的眼神,从这个女人的眼神里,他已经看出了一些问题,绝对不是出来参加研讨会这么简单,一定是安逸伯,这让崔明建想到了一个女人,让安逸伯痴迷的妩柔莲……
那夜的疯狂还在眼前,妩柔莲秀美的tun部一直摇动着,她的叫声还真是***,惜能给他的感觉只是如此而已,男人要的不仅仅是touti的欢yu,还有精神上的快gan和舒适。
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没有感情的婚姻必须结束,他希望他的下一段开始能让他怦然心动,而这个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了,只是惜,他错过了太多,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机会。
“我想……安副会长在给我创造机会,他不珍惜的,自然需要有人珍惜。”
崔明建淡然一笑,目光在如慧的身上溜着,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坏,但对这个女人他竟然有些很奇特的想法,在她身上,他想得到绝对不是一顿晚餐而已。
什么?
如慧没有听懂,需要有人珍惜,她更希望那个人是安逸伯,惜他偏偏让她失望。
“他很忙……没有时间。”
如慧低下了头。
“哈哈,如果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安副会长的心里没有那么简单,妩柔莲是他最大的心病,我想……没有那么容易放下吧,那是个的女人。”
崔明建观察着如慧的脸色,提到妩柔莲名字的时候,她的肩头震动了一下。这让崔明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想提到她。”如慧尴尬地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的蜜月取消了,你来新加坡只是想躲避这个事实,没有想到。安逸伯竟然是这种男人。”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来新加坡的,他已经安排了蜜月,只是我不想让他为难!”
如慧急切地替安逸伯辩解着,这种辩解暴/露了她的心思,也让崔明建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我来新加坡只想清静一下,不想受到打扰,对不起,崔先生。我突然觉得没有胃口上楼去了。”
杜如慧站了起来,转身向楼上走去。
“等等,如慧小姐,知道忘记烦恼的唯一办法是什么吗?”崔明建满怀信心,一个女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一定找到一个xie情绪的突破口,而他将引导如慧走出迷恋安逸伯的包围圈。
“是什么?”如慧果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他。
“找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如慧皱起了眉头,什么替代品,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以替代她会安逸伯的爱和嫉恨。
崔明建走向了杜如慧,站在了她的身边。淡然地笑了起来。
“也许新加坡这一个月,你以利用我……我不介意充当你在新加坡的导游,或者……”崔明建当然也不介意充当她的玩伴,当然这点要如慧小姐同意才以。
“利用你?”如慧睁大了眼睛,崔先生的意思是……
“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人在不开心的时候总是需要朋友。特别是异性朋友。”
“我不需要……”如慧觉得自己还没到了需要男人安慰的时刻,她失望地转过身,向电梯走去。
崔明建随后跟了进去,很巧,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杜如慧刻意向一边站了一下。虽然她不讨厌这个男人,却不希望和他走得太近。
“你是个很警惕的女人。”
“我只是不太习惯和人这样独处……”如慧低下了头。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以带你去附近转一转,总比你一个人留在房间胡思乱想的好。”
崔明建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杜如慧,他相信这个女人会打电话给他的。
接过了那张名片,电梯刚好停在了九层,如慧向崔明建道谢之后,匆匆地出了电梯,她感觉脊背上仍旧是那个男人热切的眼光,他在期待着她的电话。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如慧茫然地坐在了床边,看着棕色的窗帘,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愚蠢,她没有任何怨言地将自己的男人让给了妩柔莲,这种大方的程度实在少见。
想躺下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一点困倦的感觉也没有,如慧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拨打了安逸伯公寓的电话,听着不断响彻的铃声,如慧紧张了起来,假如是安逸伯接的,她搞说什么什么?如果不是安逸伯……
就在如慧犹豫紧张的时,对面铃声停止了,接电话的是别墅里的管家。
“夫人,是您吗?”显然管家很精心,他认识夫人的电话号码。
听到管家的声音,如慧紧张的心松懈了下来,气息均匀了。
“我到了新加坡,家里怎么样?”这句话问的是什么,自然不是家的琐事,而是一个男人,如慧想问,却又不敢提及的男人。
“一切都好,夫人要找副会长吗?好像副会长出去了,拿着行李,没有交代要去哪里?”管家只看到了安逸伯带着行李离开了,因为副会长没有说要去哪里?管家也不敢随便打听。
“走了……”
如慧皱起了眉头,安逸伯带着行李去了哪里?一定是去了法国,他的蜜月第一个地点就是法国,机位已经订好了……
想到了这里,如慧的心一沉,酸楚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带着行李去接妩柔莲了……
她还记得自己来新加坡之前,亲自去见了妩柔莲,两个女人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交谈,如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甘愿退出难以理清的三角关系。并将那枚刻有妩柔莲小姐名字的戒指还给了妩柔莲,似乎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了,是此时听到管家的话,却满心不是滋味儿。
“是啊。走了。”管家确认。
“他一个人走的?”如慧随口问了一句,问完了之后,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白痴,安逸伯带着行李怎么会一个人离开呢?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见……”管家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看见妩小姐来了别墅,也带着行李箱。”
管家的确看到了这个场景,至于先生和妩小姐说了什么,他却没有听到。
妩柔莲带着行李箱来找自己的丈夫了?
如慧的手一垂,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她完全失魂落魄了。心酸得想大声哭泣,多好的机会,安逸伯和妩柔莲怎么能放过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他们相约离开,一起去了法国。开始了浪漫的蜜月之行。
多余的,如慧的泪水滚落下来,她原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
她的计划是不是太好了,让大家都顺了心思,痛苦她一个人承担,早就在预料之中,为何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却心痛的无法呼吸。
“这是你成全的,如慧,为何你要哭,不要哭!”
杜如慧声嘶力竭地警告着自己,就是控制不住泪水,哭得好像泪人一般。直到她漫无目的地拿起了电话还有那张名片,拨打了崔明建的电话,她要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也许崔明建说的对。她需要一个转移悲伤的心境。
电话打通了,如慧仍旧在呜咽着。
“如慧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哭……到底……我马上到你的房间来,你等着我。”
“不,不用,我想出去走走,你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些好玩的地方吧,我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的心境。”
如慧不会让任何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至少此刻,她能接受的男人只是安逸伯,他带给她的huanyu感受,不能由其他男人取代。
有的女人悲伤的时候需要性的安慰,有的女人却只是想找打突破口解月兑自己,而如慧却属于后者,她的保守注定她不会像妩柔莲通过routi达到某种目的。
当如慧走进酒店的大厅时,崔明建已经等在了那里,他双手踹在了衣兜里,眯着一双英俊的眼睛看着精神恍惚的女人。
“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
崔明建伸出了手,想将如慧的小手握住,期待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展,如慧垂下了目光,并没有将手递给他。
“我只想走走……怕回来的时候迷路。”
她仍旧是那么羞涩,柔和,崔明建尴尬地将手收了回来,他很理解如慧的心情,她现在还不能接受他,但他相信那只是时间的问题,因为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安逸伯已经放弃了这个宝贝。
“那我就带你游览一下这个花园般的城市。”
永远都表现出自己的斯文的一面,崔明建的话语充满了磁性,举止优雅大方,他走在了如慧的身边,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很多人都将他们当成了一对夫妻。
新加坡的首都享有狮城的美誉,安德逊桥下,矗立一座“狮头鱼尾”雕像,它是新加坡的象征和标志。
崔明建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他没有带如慧去什么酒吧,舞厅,或者气氛不够通畅的地方,而是带她来到了安德逊桥下。
“新加坡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样,相传大约在1150年,圣尼罗优多摩王子率众人乘船来到此地,登陆后见一头狮子从前面跑过,认为是个吉祥物,遂把该地取名为‘信诃补罗’,并在此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崔明建给如慧姐介绍着,他妄图用新加坡有名的名胜转移如慧的悲伤。
杜如慧抬起眼眸,看着座乳白石的“狮头鱼尾”的雕像,思绪也随着崔明建的介绍神游着,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的,她心情没有那么沉重了。
崔明建似乎是个新加坡通,他开着车带着如慧到处逛着,解释着,偶尔的还会说一些幽默的笑话,如慧的面颊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他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我说过,其实很多事情不要看得太重,爱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要学会看轻他,一旦看轻了,你才现,其实在你的身边有很多值得你投入的人和事,例如一个喜欢旅游,会讲笑话的男人,好像我……哈哈。”
崔明建哈哈大笑着,让如慧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拐弯抹角地推销自己,好像他是一个绝顶好男人一样,是如慧知道,这个男人才刚刚离婚。
“你好像也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如慧打击着他。
“哦,你是指我的婚姻,确实,没有那么轻松,但现在我摆月兑了,怎么说呢,那是一段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接受的安排,就算这样,我们维系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各奔东西,因为我们都很压抑,感受不到婚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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