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猴急地抱住了蒋,他妈的,这个贱货,还真是够***的,怪不得海翔的主人为了这个男人,和弟弟闹得很不愉快。
“你简直太美了……”男人伸出了嘴巴,打算吻住蒋。
蒋尴尬地躲避着,心里暗暗咒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能占的便宜,一定都不会放过。
她推着男人的面颊,身体故意下沉着,知道她伸出的手模到了那只水杯,然后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头。
“去死把,敢揩本小姐的油……”
这次很准,男人头部中招儿,闷哼了一声,松开了蒋,倒在了门口,一动不动了。
蒋放下了水杯,惊恐地喘息着,刚才挺危险,如果模不到这个水杯,就被这个男人强上了。
“衣服……”
必须穿上女用的衣服离开,她匆忙转身进入卧室,将女佣的衣服翻了出来,急三火四地穿在了身上,现在必须离开了,如果再磨蹭,那些人回来,她就跑不掉了。
走到了门口,蒋看着头部被打出血的男人,心里竟然有些七上八下了。
“你不会也有白血病吧?”
男人紧闭着双眼,已经失去了知觉,蒋呆呆地站在他的身边,想拔腿就跑,却有些不忍心,万一这个家伙死了……
不能犹豫了,还是跑吧,万一顾东瑞带人回来了,就真的白费劲了。
蒋狠下了心,抬脚向外跑去,是跑了几步,她又转身走了回来,她真的放心不下,这个男人虽然,不至于死啊。还是包扎一下再走,起码不用离开后担心了,于是她进入了卧室,拿出了绷带。俯,将男人的头包扎了一下。
“这样就止血了,就算你有啥白血病,也不会死了,再见!”
包扎了男人,蒋的内心也踏实了,她这才站起身,抬起脚,是没走几步,她停住了。因为走廊的那边,一个男人的身影让她惊愕万分。
顾东瑞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她,只差一步,她就成功了。如果不是害怕那个男人死了,不去给他包扎,她就成功了。
善良再次害了她,蒋满心的懊悔。
“这么晚了,你想去哪里?”顾东瑞仍旧赤着上身,冷漠地向蒋走来,和他预料的一样。这个女人果然想趁乱逃走。
“我,我出去救火,好像着火了……”蒋尴尬地解释着,这个理由真是够牵强的,就为了救火,将那个男人打倒。似乎真的说不过去。
“你真是狡猾,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顾东瑞愤怒地瞪视着蒋,在船厂,当他知道保镖只留下了一个。其他的都调过来了之后,就知道蒋绝对会利用这个机会。
留下一个保镖,还不如不留,就凭蒋的脸蛋儿,想让男人臣服,一点也不难。
“什么狡猾?”
蒋尴尬地后退了一步,却因为失神,脚踩在了躺在地上的保镖身上,那保镖立刻清醒了过来,痛苦地捂着额头,却意外地现自己的额头是包扎好的。
“我,你……”
保镖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蒋大叫着:“你这个贱人,不是说要解解闷的吗?为什么打我,难道你想逃跑?”
“不要胡说,没有,没有的事儿。”蒋闪身进入了房间,该死的家伙,怎么不看看形势就都说出来了。
这时那个叫嚷的保镖才看到身后的顾东瑞,吓得面色苍白,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先生,都是我该死,我被迷惑了……不过,她还没有跑掉,不要让我离开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顾东瑞冷漠地走到了这个保镖的身边,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你似乎应该解释,她是怎么出来的?”
“她……她说,她肚子痛,能是阑尾炎,我就信了,是开门,她说……她很寂/mo,让我和她在门口做……我一时被夫人的美貌迷惑了,以为她真的需要,所以……不过,我什么都没有做,她打晕了我,就是用那个杯子,上面还有血……”
保镖结巴地解释着,真是倒霉,他怎么就相信了那个女人的话了呢?
顾东瑞的目光看向了保镖的头,冷漠地询问:“你自己包的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是这样的……”保镖也懵了,打了他的头,还替他包上,夫人的行为是在难以理解。
“滚,马上滚出海翔!”
顾东瑞用力一推那个男人,男人哭丧着脸,知道想留下已经不能了,他对夫人起了色心,先生怎么能留着他。
低垂着头,保镖无奈地走开了。
蒋吓得浑身抖,她直接走到了窗口,心里忐忑不安,又没有跑成,还被顾东瑞知道自己勾/引保镖,这次不知道要怎么教训她了。
算了,担心也是多余,他想怎么教训,就随便她吧,只要她还有口气在,她就不会放弃逃离海翔。
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蒋吓得抖了一下,现顾东瑞不但进来,而且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睛的阴冷让她浑身寒。
完了,不但没有走成,还被抓了正着,真是……
“你很寂/mo?”顾东瑞鄙夷地开了口。
“不,不是,一点都不寂/mo,这里安静,安全,我怎么会寂/mo。”蒋的脊背抵在了窗户上,尴尬地笑了一下。
“如果不寂/mo,为什么勾/引男人?想利用你的屁/股逃走吗?”
顾东瑞突然按住了蒋的双肩,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刚才她是怎么勾/引那个保镖的,以至于让她这样的一个小女人搞定了那么个大块头的男人,她凭借的就是她的脸蛋儿还有身材。
顾东瑞的目光巡视着蒋的身体,她的资本真的不少……
蒋万分惊恐,她缩着脖子,身体。真恨自己不像乌龟一样,以将身体藏在壳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被这样险恶地盯着,似乎随时能被一口吞下一般。
顾东瑞真的不敢小觑了这个女人,她的脑袋里装着诸多新奇,奇妙的想法,随时都能给他致命的回击,小拳头虽然毫无力气,是出击的时候,却措不及防。
“勾/引赵烨之,勾/引保镖,似乎只要是男人。你就不会忘记利用你的资本……”
“勾/引?”
勾/引,又是勾/引,蒋承认,她刚才是勾/引那个保镖了,却是为了逃走。不得已而为之,至于赵烨之,她从来没有勾/引过,只是一些偶然的机遇,让他们有了交集。
现在解释这些有用吗?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不过是一张撕烂的高贵锦缎,就算再优雅。也是在残破中卖弄风姿。
蒋的眼里都是轻视,她蔑视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懂女人的心。
顾东瑞有力的手指捏住了蒋的唇,将她的粉女敕夹在了指缝间。
谁给她的这种勇气,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仇视。轻蔑,根本不把海翔的主人放在眼里,那双愤怒的眼眸之中,还蕴含着一种妩/媚的神韵,夺人心魄。她真是个蚀骨动心的美人。
惜这种美,被扭曲了。
一个只知道利用身体的女人,却让顾东瑞迷惑了,他这个海翔的主人,也没有月兑离那些俗套,凝视之中,他越来越难以抵御她眼里的you/惑,他中毒了。
“是不是每一个在你身边的男人,你都会搔首弄姿,摆弄你的屁/股……”
顾东瑞的另一只大手捏住了蒋的臀/部,狠命一按,直接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用力地抵住了她,她就那么想要男人吗?想要的疯,以至于在竹林,在门口……
风***是她的手段……
无法挣月兑的身体接触,让蒋明显感觉到了顾东瑞作为男人身体上的变化,那份坚/ying的突起让她倍感羞涩和愤怒。
“对!”
蒋的眼里涌上了泪水,显得双眸湿润,晶莹剔透,她的睫毛翻动着,声音愤怒,颤抖,带着一点点哭音:“我勾/引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只要靠近我的男人,无一幸免!主要能离开这里,就算是个龌龊男人想要我,我也不介意。”
“你在说什么?”顾东瑞瞪大了凶锐的目光,她真的不介意吗?
“给我一个男人,我会让你知道,女人有什么本事。”蒋鄙夷地说。
“我也是男人,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顾东瑞用力一顶,将蒋完全定在了窗口上,这个女人终于承认了,她是这么的堕落,辜负了老天给她的这些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她竟然不用在爱情上,而是用来勾/引男人,好像给她一个男人,她能改造地球一般。
“你也算男人,我不屑于勾引/你……”蒋突然嘲笑了出来,就算勾/引,她也不会将精力浪费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毫无结果,只会自取其辱。
这句话激怒了顾东瑞,他还没有惩罚这个女人打算逃跑的企图,现在她竟然说他不是男人,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个女人还不清楚吗?
“好啊,不屑于勾/引我,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顾东瑞用力地拉着了蒋的佣人衣服,轻/fu地将她身上的围裙扯掉,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了她的衣襟。
蒋完全不能呼吸了,她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顾东瑞会亵/渎她的身体,证明他是男人的本质。
她该求饶吗?只要她开口恳求,他会放过她吗?
倔强让蒋咬紧了牙关,她茫然地闭上了眼睛,既然羞辱无法避免,就必须漠视他的存在。
“以为闭上眼睛,你就看不见了吗?”
“我不想看到你这个qin兽。”
蒋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的衣襟散开了,内/yi被摘了下来,凉意迅速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会是一场狂风暴雨,他会蹂/lin她,捏碎她,疯狂地挤压她。
蒋叹息了一声。将心密密层层的封闭,不希望他的狂动侵扰她的心。
然后期待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临,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地,毫无动作。
蒋有些紧张了,她刚要睁开眼睛,一根手指触及了她的下巴,抚mo着她唇瓣的线条,温柔的动作让蒋完全没有准备,他想干什么。要来就来,何必搞那么多玄虚。
“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你了……所以你才会弄出点响动来,让我注意到你的存在……现在你如愿了,今夜,我很想要了你……”
话语一落。他的唇覆盖上来,带着试探,带着挑/dou,轻吻着她的唇瓣,似乎有莫名的怜惜和痛爱……
蒋麻木地僵直着身体,这算什么,他想让她被这种轻吻震动吗?
有力的大手抚mo着她光滑的脊背。他的唇在贪婪移动,酥/痒和甜蜜在她的脖子里停留着,蒋的身体渐渐有些松懈,她的手指抓着窗帘,希望能保持冷静,那只是恶狼的计谋……不是男人的柔情。
蒋没有坚持下去。当顾东瑞的唇滑过她的胸/脯,落在她的小/月复上时,她无奈地颤抖着,心再次狂热了起来。
“不要这样,你……想要。就快点,不要羞辱我……”蒋喘息着,抽泣着,她不想要太多羞涩的感觉,他该强横的,让她厌恶的占/有。
“我想……你需要另一种方式体验一下,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顾东瑞将蒋突然抱在了怀中,凝视着她已经狂乱的眼睛,唇落在了她的睫毛上:“何必费劲心思去勾/引那些男人,你难道不知道,在海翔,哪个男人是最值得勾/引的,那就是我……”
一声邪魅的男人冷笑,蒋的身体被抱离了地面,他托着她,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修长的手指滑过蒋的面颊,顾东瑞俯身凝视着怀中的女人,还有一种方式以让她感到更加羞耻。
顾东瑞不想解释今夜的惩罚,他完全以鞭打蒋,或者饿她几天,让她知道,想逃走,只会让她处于更加痛苦状态。
但是他偏偏选择了另一个惩罚方式,或许那是一种宣泄,在苏妩柔房间里的淡漠,在这里却找到了无法遏制的ji/情。
他今天不想在rou/体上虐待她,相反,他需要用另一种柔情让蒋知道,她只有在海翔主人的身/下,才以娇嗔,
“从今天开始,我给你机会,你使全身的伎俩勾/引我,看我能不能疯狂到了,将你送出海翔……”
顾东瑞直接将蒋压在了大床上,俯身凝视着她,看着她眼里的不屈,让他略略有些震动。
“海翔,也只有你,你这个表面脆弱,其实狡猾的女人敢和我作对……偏偏的,激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顾东瑞的眼神里闪现着欣赏,他并不讨厌聪明的女人,是这种聪明让蒋的美丽多了一分矫捷。
“什么兴趣,顾东瑞,你的所为兴致,根本就是shou/欲……”蒋鄙夷回敬,这样无度的夺取,不是qin兽是什么。
“shou/欲?说的真好,或许我就不该将你当成女人……”
他板住了她的面颊,凝视着她的唇瓣,头低垂下来,略带着笑意的唇瓣贴上了她,鄙夷地蹭着她的嘴角,这女人的香气透着那些湿漉漉的温/热,散开了。
“你是我见过最让男人着迷的女人……”
什么着迷,他在未的贪婪寻找借口吗?蒋奋力地挥出了手臂,她要给这个男人一个清冷的耳光,让他知道,蒋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是她的手却被中途按了下去,他怎么能再让她打中。
缠/绵的吻一直在蒋的唇上延续着,完全是温柔的,犹如潺潺的溪水悠长流过她的唇舌。
“呃……”
蒋摇着面颊,她不愿接受这种让她尴尬的亲吻。
“为我喘息……为我呻/yin……蒋。讨好海翔的主人,并不难……”
他呢喃着,亲吻逐渐深/入,蒋仰望着天花板。希望自己的思绪不被这种温柔侵扰,他的唇,他的舌犹如滴水穿石,最后的阵地还是被侵占,柔情入骨而来。
她想不明白,难道自己的唇在渴望他吗?竟然为他开启,甚至在无声地回应。
天花板渐渐模糊,睫毛的视线中,她只看到放大的影子,英俊的眸子。坚毅的额头,鼻腔中,都是他浓散出独有香气,而他的唇此时就在她的耳边,阵阵悸动牵动着她的心房。
当一切水到渠成。他顺利过关,you/人的前/戏之后,坚ting直接进/入柔软之间后,情事似乎变得十分**……
他温柔、有节奏地动着,她大口地喘息着,致命的快gan让她面颊潮红,忸怩的女人不再浑身毛刺。她在这样无法抵御的柔情中呻/yin,颤抖。
快的因子在迸/射,似乎月兑离了她的身体,完全倾注在了身前的男人身上,她随着他,由着他。声声动人的吟唱,声声哀求和期待。
顾东瑞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到蒋的沉醉,迷蒙,激/动。看着她眨动的双眸,煽动的睫毛,他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他从来没打算在rou/体上放过这个女人,就算他结婚,有了妻子,他仍旧希望维持这种关系。
宾利车里的一幕再次浮现,他羞辱了她,却为她的曼妙震撼,推这个女人下车的时候,他没有看过去一眼,他不希望这个女人的面颊刻进他的记忆,不想被无谓的感觉侵扰。
是此时,他知道当时是多么愚蠢,假如知道她是如此人,完全是蒋万风的重磅炸弹,他就不该让这个女人出现在医院,一切也许就没有这么复杂。
“也许你一辈子够该我的女人!”
用力几次挺/身,蒋弓起了身子,抱住了顾东瑞的肩膀,窒息般的眩晕让她活力全部喷薄出来……
房门外,海瑟带着保镖赶回来了,他没走几步,就听见了异样的声音。
“都回去休息……”
“今夜不需要守着了?”几个保镖疑惑地说。
“不用!”
海瑟打走了几个男人,知道现在先生一定在夫人的卧室里,自然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
海瑟看着房门,突然偷偷地笑了起来,其实说来,如果不是这个夫人是花钱买回来的,和先生还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了。
正偷笑的时候,海瑟现苏妩柔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目光向客厅外张望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海瑟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苏妩柔现这个秘密,于是他慌忙迎了上去。
“你家先生呢?刚才生什么大事了?”苏妩柔一直在房间里等待,却没有等到顾东瑞回来,望着远处熄灭的火光和刚回来的佣人,她猜测能船厂出事了。
下了楼,现大家都回来,却唯独没有看到顾东瑞,难道他还留在船厂吗?
“先生?”
海瑟皱了一下眉头,他当然不能说先生在夫人的房间里,如果说了,不是要出大事情了,于是他想了一下说:
“先生去警察局了,能,能需要调查爆炸的原因,不知道今夜能不能回来,小姐还是上楼休息吧。”
“这么晚去警察局了?”
苏妩柔有些失望,她又张望了一下远处,似乎没有顾东瑞的影子,疑惑地看了一眼海瑟质问着。
“怎么没有守着那个贱人?”
“哦,今天大家救火累了,都去休息,索性夫人的房间是锁着的,不能跑出来。”海瑟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一口一个夫人,等我和东瑞结婚了,你称呼我什么,现在马上改口,叫那个女人是贱人,没有什么比这个称呼更合适她低贱的身份。”
苏妩柔白了海瑟一眼,这个下人叫蒋的样子。还很恭敬,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吗?
“我知道了……”海瑟尴尬地笑着,也许是先入为主了,他一时还真改不过来。
“以后记住了。”
苏妩柔知道今夜的好事。已经不能继续了,船厂的爆炸坏了他们的好心情,时间也晚了,她只好悻悻地向楼上走去。
海瑟终于松了口气,回头看着那个房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万一苏妩柔知道了,不是要闹翻了天吗?
那一夜,海瑟不敢离开。生怕苏妩柔突然出现,他守在门外的椅子里,等待着先生出来,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先生出来,只好蜷缩在椅子里。沉睡了起来。
房间里,顾东瑞粗/重地喘息着,他看着身/下已经满面潮红的女人,她好像喝醉了一般,娇艳欲滴,粉女敕的身体到处都是他ji/情的吻痕,他支撑着双臂。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了蒋的如玉肌肤上。
一个不争辩的事实,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来自身体的强烈需要让他倍感狼狈。
顾东瑞翻身下来,仰面躺在蒋的身侧,倾听着身边女人低低的喘息声,他也觉得累了。没有力气起来离开房间,索性将蒋搂住,将她的头搂进怀中,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蒋仍沉浸在迷情之中。她的身体蜷缩在顾东瑞的怀中,那种温暖让她眷顾,嗜睡,她依偎这份暖源,似乎这个夜晚也因为他的存在,不再寂/寞。
夜色低沉,微风习习,海翔别墅,巨大的船舶模型下赵烨之落寞地站在那里,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别墅的方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蒋,听别墅里出来的下人说,因为竹林的变故,顾东瑞囚禁了她。
想象着落的悲伤和无奈,赵烨之的心更加沉重。
“再忍耐一下,只要我将那个白痴富家小姐弄到手,只要我有了钱和地位,只要我成了柔家的乘龙快婿,,那个时候,谁也不能阻止我将你带走。”
阴霾藏在了他的眼睛里,现在有一个难题,顾东瑞和苏妩柔一周以后就要订婚了,他在竹林一直等待着,苏妩柔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很懊悔,其实上次就该占/有那个女人,至少不能让她安心的和顾东瑞订婚。
别墅里的灯渐渐都熄灭了,只剩下海翔薰衣草园里的几盏明灯,赵烨之机械地转过身,向船厂走去,他在思考,明天如何将苏妩柔的目光吸引过来。
赵烨之向船厂的工人宿舍走去,推开了宿舍的门,几个工人在酣然入睡着,船厂的大火让大家都觉得疲惫了。
合衣躺下去,赵烨之却再难入睡,一夜无眠。
破晓,朝阳生气,照耀着海翔,又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蒋睁开了眼睛,目光首先触及到的是古铜色的肌肤,健硕的肌肉……
蒋惊愕地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来。她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
顺着男人的胸膛向上看着,她看到了那张英俊的面颊,他仍旧睡着,硬朗的五官上已经看不到嘲弄和鄙夷。
顾东瑞……第一次,她醒来看到的了身边的男人,顾东瑞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睡在了她的床上,床不断太大,所以他们几乎身体贴着身体,一个无比尴尬的姿势。
想偷偷起来,至少不该将这份尴尬持续到清晨,她试探着伸出了手臂,却忍不住一阵呻/yin,身浑身都是酸痛和不适,好像经历了一场辛苦的奋战。
昨夜的这个男人,对她无休止的索/取,让她此时想来,都面红耳赤,顾东瑞竟然给了她一个不一样的夜晚,让她情何以堪?
第一个念头就是,强/bao她的男人几乎俘获了她的心。
这样下去不行,蒋看着这个房间,假如一直关在这里,真的成了不争的事实,顾东瑞什么时候想要,她就什么时候必须给,这里就是这个男人随意进出的场所,而她,却没有自由。只能被动接受。
她的呻/yin惊动了身边的男人,顾东瑞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了蒋,嘲弄和鄙夷再次爬上了他的面颊。不管是勾/引也好,不是勾/引也好,昨夜他们看起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一场情事。
“觉得我这个海翔的主人,还值得勾/引?”
恶的笑容浮现在了顾东瑞的脸上,每每此时,他都如此得意,今晨似乎变本加厉。
“你,你不需要上去船厂吗?”昨夜爆炸了,不应该这么快就收拾妥当了,顾东瑞却贪恋上了她的床。
“你在担心我……”
顾东瑞突然翻身。直接将蒋压住,戏谑的手指抚/弄着小女人的唇瓣,昨夜的压力确实很大,让他愤怒、恼火,烦躁不堪。是这种压力一旦寻找到了宣泄点,就会舒缓了许多,而这个宣泄点,就是蒋的身体。
蒋直接别开了面颊,羞恼地说:“如果你这么认为,能让我心里平衡,就那么想好了。”
担心。她恨不得这个男人去了船厂,连同爆炸一起见阎王好了,而不是现在在她的身前,百般戏/弄。
“看来囚禁的日子让你十分惬意,你不打算离开这个房间了,我倒是愿意成全你。偶尔的,还以玩/弄我这个囚犯的身体。”
清晨会让男人的精力充沛,顾东瑞这样强壮的男人自然不在话下,他早已经斗志昂扬了,刚刚好。身边就有这么一个不肯妥协,需要收拾的女人,他冷笑滑过面颊,身体直接抵住了蒋,只要面对这个女人,他似乎总是意犹未尽。
“不要这样,我……”蒋惊呼出来。
“你永远也不明白,什么叫做肉在板上……”顾东瑞已经占据了有利的地势,压着身下的柔软身体,难耐的炙/热,让他横冲直下,强行挺/进了她的身体。那股洪流也由小/月复倾泻而出。
身体的稍稍痛楚,让蒋皱起了眉头,她咬住了牙关冷视着这个男人,看着他的肌肉紧紧绷着。
“看来以后我要改变晨运的方式了,由室外转移到市内,就在你的床上。”
顾东瑞狂妄地大笑着,身体继续肆虐地索/取,直到蒋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喘息起来,放弃了抵抗。
肆虐维持了很久,顾东瑞浑身是汗的盯着蒋。
“现在告诉我,我是不是值得勾/引?”
回答值得,还是不值得,蒋疲惫地仰面躺着,思绪在挣扎着,她多么不情愿说出违心的话来,是如果继续抵抗,他会一直戏弄她,让她在羞涩中颤抖。
妥协……
这是蒋必须接受的。
小胳膊拗不过大腿,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蒋心中中关于明白,只有妥协才能离开这个房间,只有离开了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走,只有逃走了,她才彻底月兑离了这个男人的束缚。
“怎么不回答?难道你还要吗?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顾东瑞捏住了蒋的下巴,调高了她的面颊,看着她的眼睛,猜测着落的心思。
蒋真的很想说,其实不怎么样,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偃旗息鼓了,便宜已经被占了,此时逞口舌之快,只会让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
蒋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紧张地别开了目光,良久才鼓起了勇气,轻声地说。
“值,值得……”
“哈哈,其实你的心里很不服气,不过没有关系,至少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的意志,这是一件很尴尬,很有趣的事情。”
顾东瑞的得意大笑和羞辱话语,让蒋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这个男人太自以为是,就算换个女人,一样有这样的反应,老天给男人和女人切合的微妙感觉,不是让他在这里炫耀的。
压住嘴唇,蒋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我,我想通了,从现在开始听你的,不逃跑,不抵抗,你……能不能不要再关着我了……”
那声音好像蚊子,顾东瑞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有听清。
“你那么小的声音,我怎么听得见。”
卑劣,明明听清了,却要让蒋重复出来,她咬住了嘴唇,重复着。
“什么都听你的,不要这样关着我。”
“哦,我以为听错了,好像你是在求我?”顾东瑞朗声地大笑了起来,手臂环住了蒋的肩膀,用力一拉,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
蒋的下巴直接抵住了顾东瑞赤/luo、健硕的胸肌上,火/辣辣的炙/热爬上了面孔,她想挣月兑,却又害怕惹火了这个家伙,既然决定妥协,就一定要坚持住。
“真的什么都听我,就算我玩够了,将你送给其他男人,也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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